2007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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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害怕聽你說話,
太過驚悚就連空氣都顫慄著,
那些太過脆弱太過溫柔的謊話輕輕一捏就碎了,
於是我更用力地握在手心上。
於是我更用力地握緊拳頭,
看著你的嘴唇蠢蠢欲動,
好像想要說些什麼,
然後我看到自己微笑了,
看著你,揮著手。
他們已經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挽留少年了。
空洞增添著,直到足以死了為止。
直到在他們的心中判斷少年的行徑已經是死人般的行為,
甚至更猖狂。
但他領不到一張死亡證明,卻一口氣嚥不下,
他就開始躲在床底下,
直到現在都不願再出來。


幹,存了四篇草稿不算什麼但卻拉著一條神經不斷抽動,
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麼。
壓抑很刺激,
對不對。
打了很多足以閳述的字,
但總不免到了某個段落,
就發現又掉進去了。
當我發現掉下去了的時候,
那些慣用的字每一個都開始在竊笑我。
有的時候,
我確信並深信不疑,
沒有情非得以的悲傷,
只是迷了路而已,
並且但書是,
除非是自己掉了下去
並且沒有人能接住你。


每當我說起這句話的時候,
我都會想起曾經承諾我要接住我當我悲傷時的那個人。
然後我會說服自己他並不想對我說謊,
他並不打算說謊的。
只是後來,
我們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我真正感到害怕的並不是因為我是一個人,
是因為我不得不一個人。



不能再想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
會斷掉的,
快斷掉了。


你們愛我但為什麼不拉住我,
為什麼要袖手旁觀,
為什麼要看著我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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