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_ { No.2.5 }
B:
有時我都已經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太過悲鳴的聲音,
我多麼希望那只是一種對於人生嬉戲的音頻。
我沒有落地窗,也沒有大陽台,沒有窗外的玫瑰花,我的風景只有不斷拍打的雨。
我將臉抬起四十五度,讓月光曬進一場哭泣後更陰瑟的棉被,
我卻始終無法挽回今晚打翻的悲傷,真正潮濕的,除了是心情之外還有冰冷的地板。
人總免不了傷害,免不了的愛人、接受親吻,免不了他離去所給的傷害。
摀著雙腫的眼不讓人看見,我用力地撫住忍不住發疼的心,希望他別如此狠心盜竊,
我什麼都沒有了,但卻始終沒人真正確定明白,他們認為我只是填不滿。
他們無法想像我的悲傷,坦白說,我也無法想像昨天的。
我吐了,胃翻滾著黏液就像腦袋翻滾的惆悵,
之後我便要聞著white tea and ginger的乳液才能安穩定心。
我斷斷續續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因為我不斷驚醒死期,
但卻想著如果此時我是如此活著的,那意義卻又是什麼呢。
後來我發現,我根本不需要意義,人們都不需要意義。
如同妳的意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意義只是狗屁,那如此堅持到底要給誰看,取悅自己嗎?
人總免不了互相傷害,無意或則有意的都沒有意義,你我他她它皆無分別了。
頭疼的快要炸開了,就像當悲傷瀕臨到了一個瞬間,妳會開始想笑一樣。
但除了嘲笑自己的失敗之外,這世界上並沒有人會同情妳,並妳也知道你不需要的是同情。
妳只是盡可能的取笑自己,避免永無止盡的哭泣而已。
多說了無益_
約翰藍儂說「You don't know what you got, until you lose it.」
每個人都是如此嗎。至少每個晚上我都用盡全力的哭喊直到睡前向上帝祈求一點平靜。
我徹夜蜷縮在床,想像二十二年前我還在媽媽的肚子裡,那時候我還沒有眼淚,我也還不懂該如何笑。
每個人都會游泳,每個人感到如此安心,當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叫安心。
我翻滾,接著翻滾,接著再翻滾。
我翻滾直到我應該要出生了的第十四天,我逃避了面對這世界足足十四天_
媽媽的擔心,於是在求醫當天的晚上,我出生。
我沒有第一聲哭泣,但我有了第一個微笑。
妳知道這實在是太荒謬可笑,如今我就落得這般下場_
我的媽媽本來沒打算與爸爸創造第三個生命,我不懂當初她為何不懂得堅持,
我愛她,我徹底愛她到死,但也恨著她,我愛她。
有的時候覺得活著痛苦,但死了留給更多人的痛苦,卻又何必。
有的時候覺得恨死大家,但發現真正不讓自己好過的根本不該是別人,卻又何苦。
我對人生的堅持就是不斷轉彎,我轉的每個彎都是死胡同,
我甚至在想也許人生根本就沒有出口,要是能夠學會飛翔不要轉彎,那一定會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
被蹂躪的人生就只有蹂躪而已,沒有比較級,或許根本就沒有最悲慘的時候。
踐踏生命的是我,於是我又怪罪是誰將我生下來,究竟為什麼是我,這是我這輩子最不負責任的怪罪牽托。
無法不這麼做_
一旦我認定了命,我一輩子都沒資格得到救贖。
妳的最新一篇內容,讓我想到Tha Album Leaf的Into the Sea.
那是一首極度想像的曲,
如同妳形容那片海很深,並很深。
我想像著我被擱著,一動也不動的在海洋裡擱淺,
任由海浪拍打,任由深海擒拿,
我被支配著,我回到二十二年前,
我聽著,聽著,只剩下耳朵沒有了嘴巴_
我被支配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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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妳說哦,我們的傳播政治經濟老師長的很帥。
他本身的質感很好,妳知道有型的老師在校園裡並不常見,
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到了一個極點,
妳知道,笑容獨特的魅力就是可以將一個人從零分瞬間加分到一百。
但曹格老師已經高到破表了,
但可惜他脾氣跟耐心都稍微差了一點,
今天我的確很想代替他向那幾位女同學咆嘯:妳他媽的要講話給我get out!
K
Ps, 約翰藍儂深信War is Over.下面那排小字,妳有看到嗎?我覺得他說(唱)的根本就是廢話。
他也一定是心虛了,所以才寫的小到要戴上眼鏡才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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