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01

:「打不倒的敵人就擁抱他!」

我花了整整三分二十秒,剛好是兩百次的滴答找一個重複循環的播放鍵,
而如果只是想要緊抓著一句話不放,利用音符維持擺盪過度沉靜的腦袋,
那將會是我第一次感到這場雨是有多麼地多餘、
那妳的沙漠就再也不是沙漠了_、

我想起你外套上過甜的香煙味,
於是我在第二十五個小時後走進轉角那個當初的便利商店_
但香味卻不在煙盒裡。
我努力地扁嘴忍住眼淚在腦袋撕裂之前_

七天之後。
沙子依舊滾燙_

我知道他在那裡。
然後我沒有碰任何一點酒精 
我的肺開始脹大灌入尼古丁式的空氣
想像著寂寞入侵不了我的腦前葉 
想像著他在銀幕的後面不願抹去我落下在胸口的眼淚 
想像著他看著我扣著門敲著字,哭喊著沒人回應我的離開了
我想像著的那都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所有與我有關的都是屬於他的事情,
我想像著最後他可能會恨不得我從來沒闖進他寫下的字裡行間。
但那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妳會竊笑著說妳還有我。
瑪莉,而我只剩下妳。

我需要你、我不需要你、
我發現我需要你在我不需要你之前
也發現我不需要你在我需要你之後
但究竟是否之前與之後的間歇,
就成了非黑即白該死的相對_
事實上,打從一開始,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起頭,又該在句尾結束什麼標點符號,
不是零就是一百,不是你生就是我死,
一旦夜晚開始思悼著誰,舞爪的夜寐開始活吞我的腦袋。
瑪莉說,一切將保證在結束之後,
所以拉扯我的、否認我的、而我咬緊牙的失落失敗與失望,
都會在一瞬間倒退回到原本肉眼看的見的位置上,
你們訕笑的嘴、欺瞞的眼神、還有該死的音頻、噁心的姿態;
好好的,一動也不動的_
在放手之前,
我想像當我回歸到零,
想像我被惡狠狠地蹂躪、想像我吸附著你們唾棄的黏液、
想像我在入夜開始從零爆炸到一百,
我會忘記我曾多麼熱愛人生的昏愚_
你不需要記住我,
因為我也不需要記住你。


當初以為能維繫的友情如今七零八落,
後來我不得不自己勸說,
如果友情的情感區間沒有當初的建構,
如今的我不會瓦解一一脫離而落於他手的解構,
儘管嘴巴倔強拗著他們說的怎樣都不是我,
但會不會從一開始到最後只是同一種藉口,
迴避越跙與世界的和諧,遁逃無法區於折衷的思想,
叛經離道的格格不入,導致生活的樣貌因為性格完全醜陋走樣_
我該承受這樣子的報復方式,這是太早熟的下場,
當初你曾如何毀壞的日月星辰,如今你就得承受不斷磨損消耗得腦袋,
腦袋真如是一種消耗品,但也就只有唯一一個腦袋了_我卻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最後,這些垃圾,
還能用妥協的方式來結束我日以繼夜沒人在乎的傷心,
走到這裡,或許就夠了_
就算我已無法否認這些垃圾已足以改變我往後太多更不可附加的自悲,
我還是想結束這些當我聽見任何有關於垃圾的關鍵字就足以背脊發涼的驚悚,
彷彿牙痛的神經緊緊抽痛_
我對牙痛的知覺尚不及我的耳膜刺痛著來自於妳的音頻而更加深刻是一件諷刺的事情。



其實我沒有騙人,
這幾次蜷縮放聲的哭泣比之前的所有還要更加絕望,
如果可以伴隨哀傷用力地拉扯,
看著自己的韌性像橡皮筋「啪」的一聲疲乏,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_,」
其實我沒有騙人,
人們搞不清我的同時我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
只能回應你們「這就是我啊」有多大的挫敗感還有失落,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乾脆死了算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當發現往森林核心的路上,
卻常常迷失地往邊緣消失,
發現眼前又更加深了一點黑暗跟孤寂,
顫抖著甚至無法動彈,
才發現黑還有更黑,孤寂還有更孤寂,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幸好我的時鐘停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真的是這麼想的呦。

妳的沙漠再也不是沙漠了_

1 comments:

Anonymous

我講一下我的想法

或許與你訴說的無關。

 

年輕時期的戀愛容許嘗試錯誤

難免男生(通常是男生)定性不夠

國樂兼禪學大師林谷芳說這是心性未定



可是叫女生(尤其是你)不要給太多

或勉勵你收放自如瀟瀟灑灑

這也是勉強。



但我覺得

該否定的,就勇敢否定

該保存的,何妨保存

許多人只是我們自己用幻覺去塑造出的

我們愛的只是我們以為的對方

並非真實的對方。

認識到這點,原來如此,也就昂首闊步,不必再回頭了



詩人拜倫(有的資料寫是別人)曾回答一個女孩關於愛情的提問

他回答:你愛上的不是他啊,你愛上的只是戀愛本身。

這女孩恍然大悟。



看場功夫片熱血打殺吧

之後你心情會振奮悠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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