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14

Hello / How long?

我的生活正以一種緩慢的方式凋殘著,
關於這點,我自己是相當相清楚的噢。
不過即使是深刻地,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只能比緩慢地更緩慢地放輕腳步,
如果這時開始奔跑起來,一定會加速死亡的,
我是這麼想的。

也不是崇拜死亡噢。

我不逼迫自己思考不屬於自己的思想、
我也不勉強自己放逐哀傷在一片無人的邊疆。
許多事情該來的會來,這比你思考海德格說人生的「被拋性」更好理解一點。
不過,關於這件事情,
我無法說明我為什麼一直有封一個月半前就想寄往京都的mail遲遲躺在草稿夾裡,
也無法說明我無法動筆寫字、蹂躪數十封的信紙,盯著拳頭般大小的皺摺將混亂的思緒一并揉合,
更無法說明兩個月前塞進三十六張底片,直到目前仍舊停留在按不下快門的第一張。
你腦袋到底看了什麼風景、你寫下的字究竟有多扭曲,
很多事情不說,一輩子就再也找不到出口了。
老實說,在按下「建立新文章」的之前,我相當焦慮。
我已過了太久,在還沒適應這裡之前,忘了太久。
忘了要怎麼說,與忘了要說什麼。
而說到底,「與沙特的惡言相向」總歸是什麼。
你說要對日記對話也是不由衷的。
在思索著不知如何在面照鏡子時忽視自己之前,
你很難在像以前一樣活生生、血淋淋地將自己剖開了。
你在恐懼著什麼,恐懼著你一直都恐懼的事情,
儘管恐懼依舊會來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你仍害怕著用微薄的力量去避免它的來臨。
只是,該來的始終會來,因為海德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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