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08

我與沙特的惡言相向

親愛的日記:
也許我早該這麼做了。我該對妳說所有的話,說所有該說與不該說的;想躲開卻又刻意隱藏的。我想妳比我還深刻,我們能擁有的不是明天或是永遠,而是現在的無時無刻。不屬於單純的,卻是很純粹地,紀錄這個封閉空間餘留下的詭譎。我想,若是沒人聽說關於妳,我的故事就會落後在《好久好久以前…》裡,雖然妳的目前仍舊覺得徒留下的只剩悲傷在蔓延而已,那是因為身為一個說故事的人對妳來說還太殘忍了,對嗎。

  「嘿,你想談談嗎?」
如果,你不將那個什麼說出來的話,那個什麼就會在你心中以一種沉默地姿態死去; 雖然,如果你願意跟我談一談的話,那個什麼也可能會死。 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那死亡一個意義。 而那將取決於你是否被救贖。 救贖,這個字對你來說會不會太難?
  『發現死亡是生的一部分,是第一步。
   發現生中的死亡跟生是同價的,是第二步。』
嘿,我想我並沒有拿生命的死亡來開玩笑。 所以,要是你覺得我是那種慘綠的suicide girl,那我可能也沒有辦法說明什麼。 因為,我很有可能就是那種慘綠的suicide girl,或者,並你是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我而認識我的了。 當然,如果你是那樣地認為我只是那種不懂得珍惜生命就談論什麼死亡死亡的,我當然還是會很難過。你可能會氣我好像明明可以解釋得更多,又要對我說那些都只是藉口。再說,我根本無法給予你這種東西啊,如果我能夠說明的話,那談論死亡的確真的還太早了。
那種絕對地孤獨,你根本不可能了解。 並非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對你多加說明什麼,可能是,我根本不想要你來體會這種東西。 不是杜絕你之於我的門外,是,即便是你進入了我的裡面,你跟我也無法逃出這扇門外。在這之間的過程中,我覺得自己曾經很傻的是,我打鑄了一把鑰匙,是為了好讓自己相信匙孔的存在。所以我浪費了很多眼淚,你懂嗎。

抱歉,我好像說太多關於自己的問題了。 畢竟,用如此文字式的寫法好像也改變不了什麼質地上的東西。 也許,就根本上的程度來說,一直以來我都被文字的力量所嘲弄思緒吧。就好像村上說:「所謂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就跟完美的絕望不存在一樣。」若要簡明扼要地告訴你。你可能又要怪我,「妳到底能不能用一種簡潔地文字說明關於妳的複雜性啊。」這很困難啊。難道很簡單嗎。那,我說完你就忘了吧。

好了。
我要繼續去東尼瀧谷了。
研究所之內,跟研究所之外的問題,
都壓縮在凌晨過後到晨幕之間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我必須要在禮拜四之前把東尼瀧谷交給老師。
雖然東尼瀧谷徹底的孑然一身了,相當悲傷地一個故事。
還好東尼只是東尼而已,在故事裡面的東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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