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elve Days Awake_
Dear 瑪莉:
我擅於喚醒自己,當這個世界在半夜三分開始沉睡_。
然而,妳今天好嗎?
已經足足醒著十二天的我,今晚依舊打算不成眠。
後來,我選擇離開了グリーン之後,我好似深陷在一股強烈刺眼的紅暈光線而被包圍著,
當我看「關於那莉莉周的一切」裡岩井俊二所說,綠色代表的是希望,而紅色之於的是絕望時,
我的確想起了みどり還有那只屬於我21歲時生日所一切有關的紅色_
我還是很想念みどり,他的存在足以改變我的面容_
我非還愛著他,我甚至無法承認自己曾奉獻給他,並非不願而是我不足以稱配許他。
我喜歡他曾經在我生命裡的存在,或許,是因為我們有著相同頻率的哀愁。
但也許,還有更可悲的事,後來在自個兒走的路上,
我曾看見有位男孩跟みどり的眼睛一模一樣_,是一模一樣的。
於是,但,我與那位男孩交談不多,
我只告訴了他,我知道你的時鐘走的比一般人還要地快,
當你意識清楚時,記得將腳步走地緩些_
而他跟みどり的回答也是一模一樣的
『為什麼我的時鐘走的比別人快呢?』
那些他們明明清楚且明白的事_
但不願先承認並且對我坦白。
我希望我從不曾斥責有關這一點不公平地對待,
那都是他們選擇自我防禦的姿態,
如同後來我也選擇不斷地奔跑逃亡來選擇我之於世界的自我防禦的惺惺作態。
而當我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理會的時候,
也發現了這是當初我怎麼報復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以相同方式回報我的折磨,
之後,我卻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
我耐不住性子地搖晃腦袋,
在我即將二十二歲,
看著歲月縮減青春在我人生的比重份量的即將消失越來越小。
慘白的雙眼瞪著一天又一天如同我醒著的時候瞪著慘白的天花板,
我還要與自己對話直到逐漸剝削我日復一日卻又更疊的身軀躺下,
只要活在後搖音樂的畫面,我將勢必拖著我沉重的足跡跨前,
於是緊跟在拍子後面,就算漏了一拍也無所謂。
我相信みどり還有和他相同瞳孔的男孩,還有_,
還有這世界上像我一樣醒著十二天的腦袋對於生命皆來自相同理念。
於是,
在疲乏過後腦袋不經意地旋轉,
我們依舊虔誠信仰著,
在絕望褪去一層孤傲的軟弱之下,
是為了讓我看見我的希望是包裹在這一切最深沉的安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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