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的男朋友_
當然,
你想讓肌肉知道些什麼也是可以的_
「我好酸_」
『你不酸。』
「我真的很痛_」
『你不痛,你不存在。
她根本沒有肌肉啊!』
「…」
「我真的很酸又痛啦_」
我根本沒有做到心無雜念啊
我居然誇張到與肌肉進行談話_
天啊。(panic)
我無法翻滾、無法動彈、我什麼都不想做;
我真的會碎掉,好痛。
這是我印象中最顯著的一次靈與肉分離,
事實上有沒有其他次我也不清楚了_
並我也很難作夢,好羨慕那些可以確切感受到自己正在做夢的人。
神經應該是失律了_我什麼都不想做,我要持續地冥想治療;
或者十二點準時上床睡覺。
(那這次聽World's End Girlfriend的Scorpius Circus好了_有十分鐘這麼長呦/堆疊再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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