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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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的功能嚴重退化是在兩年前或者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 而所謂的「字」總是密密麻麻地出現在所謂字而能夠出現的場合裡, 綑綁,將什麼綑綁起來;而非是釋放。 怎麼會將那形容成治癒自己的失語症, 這件事情我兩年前並不知道, 更別提根本沒有所謂的兩百年前。 於是彷若宿命性一般, 我不能不喜歡World’s End Girlfriend的100 Years of Choke。 至少他能原諒我安靜地將一首歌聽完、 給我一首音樂的時間粉碎時間。 8311說,提醒您回覆重要來電。 我心想,這關你什麼事。 我當然沒這麼說出口, 8311只是出於好心並他其實只是一個不具生命的系統。 我會有什麼重要的來電,不斷地想著這個問題三天。 在還沒找到答案前,我不需要手機。 在還沒發現問題前,我不需要你。 也許發現問題之後,也一樣吧。 因為我是我,只是而已, 在發現一切都變了之後, 才能知道什麼東西從來沒變過。Posted at 11:38 上午 on 一月 30, 2009

untitled.

很蒼白的灰燼用一種很緩慢的姿態死去,

我將生命投擲於四十三秒的生命燃燒,

我是灰燼般,我是燃燒的煙,我是破碎的時間寄生在你給的一分一秒。

我來去,自溺卻發現你跟我死在過去,

那是我下一秒將會體認到的,我說這些你不會了解,我也不了解。

真正一根菸的愁緒比不上我耗上點燃它的程序,我猜我只想可以好好地哭泣而已。

真正的堅強是在學會如何脆弱中同步成長,

需要被用力擁抱的人比給不出安撫的臂膀還要逞強,

人際關係反向地遞補著該給予的溫暖,

脆弱的人總說沒事,

說出安慰話的人也老是抱歉著身為朋友的我卻什麼都幫不上忙。

在被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同時療癒自己。

Posted at 11:37 上午 on 一月 3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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