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21

Asleep_

「零小時之前」這樣的敘述方式,
其實沒有任何質上還有狗屁胡鄒上的意義。
而「自由」的前提下是在有限度地嚴格控制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都可以_,
例如:睡覺時而作的夢。
無法入眠即無法作夢。
而渴望夢見哪一些的事情也非自己可以掌控,
然而在那樣的夢境中,潛意識便無法說謊_,
那種戰慄往往比你能在醒著時所想像的自己還要來的可怕。
在夢中,你會夢到什麼都有可能。
那便是我想盡量讓你知道我所謂的自由。
但其實我想你的腦海會出現太多的問號,
最大的一個也許是:嘿,你醒著與你睡著是否真有那麼重要?
我可以給你你要的答案。
而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得到該問題發問的權利,事實上。

醒來後,
我只聽著同一首歌_The Album Leaf的Story Board_
這首歌太適合惆悵,只可惜這首歌的時間太短_4:54
短到你以為惆悵也會只是一下子而已,
所以我不斷地repeat還有repeat,
直到我又再度深淺交替的睡眠,
直到安靜的夜交替喧囂的世界_
不斷地repeat還有repeat,
還是沒有聽同一首歌的人在身邊。

我需要伏特加,我需要威士忌,我需要你_
不碰酒精的第五天,我仍然需要你_


The Album Leaf | Story Board

20080220

Unknown

於是透過自己皺起的眉頭才發現舌尖過度的苦澀,
不小心灌下太大口的伏特加,
耳際回盪著聽誰說過在杯口點上鹽巴會更加順口,
那麼,在傷口上呢?

是時候了嗎,
時候到了嗎,
每到夜晚我這樣審問著自己。
倒數十秒,想像世界就此爆炸_
五四三二,一
我忍住了眼淚_
維持眼淚滾燙的熱度在零的瞬間
我知道你在銀幕的後面_

想像你正做著愛射精的前一刻,
腦袋想著前女友。
還有前女友的前男友_

當我真正感到害怕而盜著汗,
我閉上眼的眼皮都在顫慄,
我企圖忍住眼淚_
在遇見你之前。

酒精已經伴隨著搖滾樂開始活躍在咽喉,
於是我閉上雙眼感受世界如旋轉木馬開始的轉動直到終端_
停下來,
我吐了_

你開始親吻我的咽喉。

我開始想像當我不再愛這個人的心痛在愛上他的之前。

20080215

Twelve Days Awake_

Dear 瑪莉:
 我擅於喚醒自己,當這個世界在半夜三分開始沉睡_。
  然而,妳今天好嗎?
 已經足足醒著十二天的我,今晚依舊打算不成眠。
 後來,我選擇離開了グリーン之後,我好似深陷在一股強烈刺眼的紅暈光線而被包圍著,
 當我看「關於那莉莉周的一切」裡岩井俊二所說,綠色代表的是希望,而紅色之於的是絕望時,
 我的確想起了みどり還有那只屬於我21歲時生日所一切有關的紅色_
 我還是很想念みどり,他的存在足以改變我的面容_
 我非還愛著他,我甚至無法承認自己曾奉獻給他,並非不願而是我不足以稱配許他。
 我喜歡他曾經在我生命裡的存在,或許,是因為我們有著相同頻率的哀愁。
 但也許,還有更可悲的事,後來在自個兒走的路上,
 我曾看見有位男孩跟みどり的眼睛一模一樣_,是一模一樣的。
 於是,但,我與那位男孩交談不多,
 我只告訴了他,我知道你的時鐘走的比一般人還要地快,
 當你意識清楚時,記得將腳步走地緩些_
 而他跟みどり的回答也是一模一樣的
  『為什麼我的時鐘走的比別人快呢?』
 那些他們明明清楚且明白的事_
 但不願先承認並且對我坦白。
 我希望我從不曾斥責有關這一點不公平地對待,
 那都是他們選擇自我防禦的姿態,
 如同後來我也選擇不斷地奔跑逃亡來選擇我之於世界的自我防禦的惺惺作態。
 而當我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理會的時候,
 也發現了這是當初我怎麼報復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以相同方式回報我的折磨,
 之後,我卻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
 我耐不住性子地搖晃腦袋,
 在我即將二十二歲,
 看著歲月縮減青春在我人生的比重份量的即將消失越來越小。
 慘白的雙眼瞪著一天又一天如同我醒著的時候瞪著慘白的天花板,
 我還要與自己對話直到逐漸剝削我日復一日卻又更疊的身軀躺下,
 只要活在後搖音樂的畫面,我將勢必拖著我沉重的足跡跨前,
 於是緊跟在拍子後面,就算漏了一拍也無所謂。
 我相信みどり還有和他相同瞳孔的男孩,還有_,
 還有這世界上像我一樣醒著十二天的腦袋對於生命皆來自相同理念。
 於是,
 在疲乏過後腦袋不經意地旋轉,
 我們依舊虔誠信仰著,
 在絕望褪去一層孤傲的軟弱之下,
 是為了讓我看見我的希望是包裹在這一切最深沉的安眠之中。

20080207

於是,妳還是得做一個決定來做一個不算完美的結束(updated.)

提不起勁的對話
從你問我:這次,挫折了吧?
我頭就開始昏
別說了,別說了這一切,我只是想要逃離,駝鳥式的心態我最了解不過了
從你開始畫分鏡,我說我要吐了,能不能行行好
Not now…

或許這不是我最擅長的事情
Nerver ever…
像現在我可以一起床就坐在電腦前面,聽著耳機傳來的隨便一首音樂都好
手指放在鍵盤上,很優雅的就像彈一首好鋼琴一樣,隨著音樂的起伏心情也跟著High&Low
就是最幸福不過,我最拿手的事情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像盪鞦韆一樣都容易讓人心碎、落淚

斷背山的生字還是讓我痛苦…不堪的很


星巴克又要重蹈蘋果派的覆轍…
這次我得花更多的堅持,因為畢竟是種癮

原來在我眼前的這一條路,是如此漫長,需要非常多的時間來換贖
想到當初我安慰你的話,不就是我現在看見血淋淋又不爭的事實
原來諷刺就是這麼一回事,難怪我頭昏,話都說不清楚了

原來我們的距離始終還是這麼遠
蹺蹺板可以一上一下的你來我往
可是距離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一種失戀般的心碎
怎麼開始下一次的對話,我開始不再期待,抱歉,我只是恨我自己

以前很小剛學會上網時,曾經很崇拜一個網站也是很欣賞作者,在的文字中看見以下很棒的句子…{
Love can kill,hate does kill。
Love can hurt,hate does hurt。
Love can make troubles,
hate does make troubles。
Love can heal a broken soul,
Hate doesn’t......


(音樂也可以)

搬出去吧,我起床的第一個念頭
決定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反悔了

無可救葯的憂鬱。

攻擊性的問題;投其所好的答案。
好極了,
很「完美」。


無所事從的時候,
就把雙手放進口袋,
這樣有點安全感。



我以為指甲有爆米花的味道,
會比我起床的時後右腳先下床有好運氣,
以為今天不吃曼陀朱也會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 今天我在一個看似不該哭的場合落下兩束眼淚。
  我為了什麼哭泣我也累了找理由了。
  情緒一時之間就上來了,
  如此地多愁亦善感,卻老是用在不對的地方。
  我想我不是一個很愛哭的人,
但是卻容易在不該哭的時候哭,
我想,在這世界上我真的找不到很多合理性的東西。
  我找不到。
  我不知道快樂可以簡單,我也不知道悲傷可以簡單,
  誰告訴我該怎麼做?
還是誰來交我做自己。
  誰來告訴我做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誰來說服我,
我的所做的一切都不算太任性。


一個人,
任性的來,任性的去,
任性的生,任性的死。

一個人,
習慣做一個人的決定,
習慣做一個人的等待,
習慣做一個人的事情,
習慣做一個人的報告,
習慣喝一個人的咖啡,

習慣…習慣一個人…
習慣跟一個人說話,
那個人是自己。
習慣對一個人任性,
那個人是自己。

我喜歡在沒有生命的東西上面放感情,
例如:義大利麵、小熊軟糖、香水、火柴盒、蠟燭、香的、咖啡因…媽媽酷吉
甚至,對金錢也會有革命情感。
不對,媽媽跟酷吉是充滿愛的生物。
沒有人會說這樣是不對的我知道。

但是要是把感情放在一些不會有回報上面的事情,
或者是感情放在一些只有單方面的付出上面,
沒有生命的東西,這時候怎麼又跟想像中的不同了。
為什麼世界要變相的這麼恐怖,
義大利面會對我笑,問問我的胃今天開心了沒有滿足了嗎?
小熊軟糖Q的讓我的牙套不受痛楚,
媽媽常常問我:怎麼惹ˊ?酷吉會乖乖的把我的話都聽完,舔去我的淚
不對,媽媽跟酷吉是充滿愛的生物。
香水決定我的好心情,火柴盒點燃的光給我瞬間的美麗,肉桂蠟燭充斥我的房間,
咖啡因治療我的嗜睡,儘管我有時候還是會為了失眠移情別戀熱牛奶。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可能在打字的期間,
我的眼睛已經開始不舒服了。

我恨那首歌,
我開始不喜歡那幾個人,
我也開始恨起你來了。

但是我知道,
就算我多麼的討好我自己,
這世界上,
我最討厭的人還是我自己。
因為我知道,
就算大家叫我要愛自己,
這世界上要是愛我的人只剩下自己,
我寧願大家都討厭我。
對我來說,這樣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會比較好過。

20080206

My face.

時空分離的是節慶還是心情,
我的分秒停隔在一個已回不去的角度,
我的靈魂真空,但卻殘留過多的淚水因而腐朽。
不是天氣的過錯_
但這片天空卻意興闌珊。


我不能辜負你們的期待,
這兒過度的悲喜曾經滋養即將枯萎的枝芽。
不經意卻又深深在意誰來我家,
路過卻在信箱繫上一朵玫瑰花。
望著閣樓哭喊夜晚的那個女孩,
如今流浪的路途中是否無恙。


影子的虛實真假,
身軀的過度膨脹,
是否都太過偏倚一方。
沒有中和的腦袋,
於是用生命所剩的時間扯拉。
靈魂消滯的能量,
足以稱起半個人格踉蹌。
於是我的眼睛卻已可看見時間的流逝,
如看見1/2乘以1/2等於1/4漸趨於最小值消失。
我卻開始想像零會怎麼度日,
乘上任何風景的主體,是否無動於衷,
乘上任何思緒的哭泣,是否索然無味。
但,
零以巨大顯著的孤獨形式而緊緊依附著_
卻羨煞了我嚮往不願再飄邈於的這個世界


x


文字還是溺愛著我嗎?
依然嗎。


x


我曾經以為拋棄語言的能力就可以放度自己
所以部落格的概念就被擇無辜的淘汰
當我利用情緒攙扶著文字避免將自己摔壞
但我骯髒的情緒卻已與純白的文字水乳交融在一塊而難堪
這是否為擅用文字發洩者的悲哀
我橫看豎看,只是不敢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醜陋不堪
跳躍夢想者的高度,沒有安全的現實著陸
我摔壞的是可以伸手乞討的幸福,
我摔壞的是可以跨步奔跑的藍圖。



我以為我已經不會再為了自己的悲觀而嘆氣,
自己的自囚自溺,忍受著大家眼光的不被允許。
今年,我最難過的一件事情,我的醜陋終於不被諒解也無處隱藏。
他們曾在我耳邊絮語叨唸我的醜陋也是閃亮到刺眼的一種。
我不知道我能給予他們什麼,
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還有些什麼能夠支撐我往下走。
窗戶發熱的開始融解,
外頭的美景也彷如一片沙漠,
寶貝妳看見的並非海市蜃樓,
是眼睜睜地任由他們扭曲連妳自己都束手無策的性格。
用力地擰、用盡全力地擰,
榨乾我的希望與絕望,正負的加總我快失去理智與感性,
也許最後我會成為那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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