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29

12/24-25

12/27


20081104

Chapter 1/2




我只是必須這麼做,不得不,這是對的,你也應該是要對的。

20081014

Hello / How long?

我的生活正以一種緩慢的方式凋殘著,
關於這點,我自己是相當相清楚的噢。
不過即使是深刻地,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只能比緩慢地更緩慢地放輕腳步,
如果這時開始奔跑起來,一定會加速死亡的,
我是這麼想的。

也不是崇拜死亡噢。

我不逼迫自己思考不屬於自己的思想、
我也不勉強自己放逐哀傷在一片無人的邊疆。
許多事情該來的會來,這比你思考海德格說人生的「被拋性」更好理解一點。
不過,關於這件事情,
我無法說明我為什麼一直有封一個月半前就想寄往京都的mail遲遲躺在草稿夾裡,
也無法說明我無法動筆寫字、蹂躪數十封的信紙,盯著拳頭般大小的皺摺將混亂的思緒一并揉合,
更無法說明兩個月前塞進三十六張底片,直到目前仍舊停留在按不下快門的第一張。
你腦袋到底看了什麼風景、你寫下的字究竟有多扭曲,
很多事情不說,一輩子就再也找不到出口了。
老實說,在按下「建立新文章」的之前,我相當焦慮。
我已過了太久,在還沒適應這裡之前,忘了太久。
忘了要怎麼說,與忘了要說什麼。
而說到底,「與沙特的惡言相向」總歸是什麼。
你說要對日記對話也是不由衷的。
在思索著不知如何在面照鏡子時忽視自己之前,
你很難在像以前一樣活生生、血淋淋地將自己剖開了。
你在恐懼著什麼,恐懼著你一直都恐懼的事情,
儘管恐懼依舊會來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你仍害怕著用微薄的力量去避免它的來臨。
只是,該來的始終會來,因為海德格說的。

 

20081008

我與沙特的惡言相向

親愛的日記:
也許我早該這麼做了。我該對妳說所有的話,說所有該說與不該說的;想躲開卻又刻意隱藏的。我想妳比我還深刻,我們能擁有的不是明天或是永遠,而是現在的無時無刻。不屬於單純的,卻是很純粹地,紀錄這個封閉空間餘留下的詭譎。我想,若是沒人聽說關於妳,我的故事就會落後在《好久好久以前…》裡,雖然妳的目前仍舊覺得徒留下的只剩悲傷在蔓延而已,那是因為身為一個說故事的人對妳來說還太殘忍了,對嗎。

  「嘿,你想談談嗎?」
如果,你不將那個什麼說出來的話,那個什麼就會在你心中以一種沉默地姿態死去; 雖然,如果你願意跟我談一談的話,那個什麼也可能會死。 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那死亡一個意義。 而那將取決於你是否被救贖。 救贖,這個字對你來說會不會太難?
  『發現死亡是生的一部分,是第一步。
   發現生中的死亡跟生是同價的,是第二步。』
嘿,我想我並沒有拿生命的死亡來開玩笑。 所以,要是你覺得我是那種慘綠的suicide girl,那我可能也沒有辦法說明什麼。 因為,我很有可能就是那種慘綠的suicide girl,或者,並你是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我而認識我的了。 當然,如果你是那樣地認為我只是那種不懂得珍惜生命就談論什麼死亡死亡的,我當然還是會很難過。你可能會氣我好像明明可以解釋得更多,又要對我說那些都只是藉口。再說,我根本無法給予你這種東西啊,如果我能夠說明的話,那談論死亡的確真的還太早了。
那種絕對地孤獨,你根本不可能了解。 並非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對你多加說明什麼,可能是,我根本不想要你來體會這種東西。 不是杜絕你之於我的門外,是,即便是你進入了我的裡面,你跟我也無法逃出這扇門外。在這之間的過程中,我覺得自己曾經很傻的是,我打鑄了一把鑰匙,是為了好讓自己相信匙孔的存在。所以我浪費了很多眼淚,你懂嗎。

抱歉,我好像說太多關於自己的問題了。 畢竟,用如此文字式的寫法好像也改變不了什麼質地上的東西。 也許,就根本上的程度來說,一直以來我都被文字的力量所嘲弄思緒吧。就好像村上說:「所謂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就跟完美的絕望不存在一樣。」若要簡明扼要地告訴你。你可能又要怪我,「妳到底能不能用一種簡潔地文字說明關於妳的複雜性啊。」這很困難啊。難道很簡單嗎。那,我說完你就忘了吧。

好了。
我要繼續去東尼瀧谷了。
研究所之內,跟研究所之外的問題,
都壓縮在凌晨過後到晨幕之間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我必須要在禮拜四之前把東尼瀧谷交給老師。
雖然東尼瀧谷徹底的孑然一身了,相當悲傷地一個故事。
還好東尼只是東尼而已,在故事裡面的東尼。

20081004

Leaving

親愛的十月我正努力著十秒落淚。
太久的刻意躲開讓手指跳躍,
詩賦的隱喻我根本學不會,
該如何讓憂傷看起來更美一些。
如果眼淚落下的瞬間,
步伐滑不過旋轉的邊緣,
我應證了活在的之間,
生命卻還不夠周延。

滿盈的蒸氣劃過一個眨下的黑暗空間,
就像他們形容後搖是堆疊接著爆炸毀滅的唯美,
我在意念的後面或者是死亡的面前,
總無法逃脫出一首刻進心裡之外的時間。

九月徹底地死在回憶裡,
我在隔絕這牆之外的魂魄也即將沉寂。
親愛的你,親愛的妳,親愛這個世界的一加一,
選擇棄屍自己於是才能在你們之外的世界殘積。
那具靈魂漂流在一幕無法痊癒的精神官能場景,
這個悲傷的故事會終結於一雙過於淒涼的眼睛。
 
I don't feel at home here
This time of year, as seasons change
It's time to move on
These dead years have got to end
The days grow cold
Life's bought and sold.

Epic45的聲線融化了我的防備。
在我送走了九月。
十月卻阻止了憂愁更多增添。
確定秋天來了,
冬天的獸可能將醒了。
我仍舊一身的臭皮囊,
徘迴在說與不說之間,
失語填滿了我的情緒,
低呢療傷了精神抑鬱。

有限地絮語何以償還我無限地生命,
於是,
我擱淺於這片死寂的沉默中扭曲思緒,
靜靜聆聽音符的流動在生與死間藏匿。

20080919

To Dear Proud

無法不去寫它,雖然還仍懵懵懂懂它的模樣。
想讓生活優雅起來的姿態也有點闌珊,滑著的舞步也有點踉蹌。
停止思考就好像停止呼吸般,心臟還規律地跳但腦袋有點過度缺氧。
如此恍惚地活著,也算是還能活著。
快要消失般地存在,也算是還能存在著。
翻著不記得寫下過的筆記,
本子上某年某月的某時某刻有著那麼一段呢喃,
也許我的人生存在的意義就是在追尋虛無的存在意義。
類似諸如此類的話,我越來越,漸漸地不太敢放在口邊說嘴了。
也許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推衍解釋下去,
也許是連我自己都快要失去勇氣追尋。
這種事情對別人說明也是沒有用的,不了解的人始終不可能了解。
即使就連對自己,也無法附加更多的說明。
我看著自己打上的死結越來越多了,一個接著一個的。
但,一個兩個或者是多個還是過往數不清個的,
對我來說看起來都沒有任何差別。

我們都太驕傲了。
不論是死去的還是活著的,
不論是流逝著的還是殘留下的,都太自以為是了。

20080910

Happy end of Summer.

為了要使夢在醒來時保持延續,
只能繼續使勁地避免抗拒清醒。
這次要嘗試寫些利用完就可以丟掉的字跡,
再強硬放進嘴巴咀嚼已經失去語言的文字。
當然,也許不知道做了什麼與還能;
不過,我們可以慶祝將能埋了自己。

20080902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自從又說了一次再見之後的每一天,
我反覆地總在有限度地思念裡默念已死去的名字。
遺留八月在夢裡,這場惡夢將會隨著九月而醒過來。
秋天來了,就可以不必在想著關於夏天的事了。
所謂夢的延續,是否能不因被迫逃亡的生命而受阻。
說過的話總是一再重複,
就像回收多次的眼淚,但卻可能無法再次利用了。

當不被理解的那種人,誤會固然還是痛苦難受的。
不會因為什麼習慣不習慣,說算了就真的就算。
慢慢地想著什麼可能會死去之即,隨著小題大作而消磨著什麼
但還想著不久之後的事對此刻來說實在是太奢侈。
對目前的我來說,人與人的碰撞,是更摧慘我往邊緣滑墬的,
而我能支撐自己擺盪在幽谷的是固蒂的悲哀。
但,到底哀傷的質地是什麼呢。
是我能夠反芻自己的眼淚;
還是我自己能夠療癒傷害與被傷害的破碎。
所以,一個人又回到那片面的空間裡頭。
在轉身的瞬間最後互愛並粉碎說過的話,
才能讓這道牆徹底瓦解。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20080901

September isn't too far and I'm not sure I'll return

雨這時候也開始安靜地下了起來了噢。

我要在九月的開始進行海邊的卡夫卡。
我希望這場雨可以在以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
安靜地下著,開始,直到結束。

20080829

{ 那些寫在那段最大的傷害之間_ }

20080130

抑鬱性神經症_



他想不起來當瑪莉親口對著他說死亡是一場藝術的慶典時,

瑪莉當時幾歲,瑪莉的憂愁有多深遂_

每當他回頭望著那晚止不住的抑鬱,他便點起一根綠色的萬寶路,

他緊咬著濾嘴_媽媽的乳頭,

他想著當哭已經無法解決所有的事情時,

除了盡快地草率讓微風帶走這頭快熄滅的燭心外,

當瑪莉親口對著他說死亡是一場藝術的慶典時,

他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的失敗_

想到這時,他終於墬跌降落在瑪莉深遂的哀傷上,

那已經不是哭泣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他知道,瑪莉也知道。



張貼者:悲劇超人 位於 下午 07:34:00 0 意見







20080125

untitled.



他留給瑪莉的牆,除了無法根治的壁癌之外,

還有她此生沒見過慘白的慘白,

她沒有離開,自從他離開之後。

大部分的時間她對著那片斑白發呆,

她靜靜地等待時間肆虐地能夠將她帶走,

但除了掛在那垂直的牆上的鐘

與逐漸流逝的分秒不斷地交錯 之外,

時間並沒有與她交談。

它甚麼都沒跟她說_









瑪莉有時候在想,

她的悲傷早已往地心下六呎地根深蒂固萌芽,

那邊潮濕地腐朽,

根芽並也陰鬱地發臭。

而她拼了命地茁壯只是為了枯枝萎葉能堅強地受盡風霜催慘,

風不斷侵蝕她美麗的臉龐,

風唱著生命淒美的詩歌,

但風卻帶不走瑪莉根深蒂固地哀愁。

瑪莉又看著那面牆,

瑪莉閉上眼,想像著她與那沒人見過慘白的牆融為一體,

不需要呼吸了,

也不需要能夠自在地呼吸了。

你不需要給瑪莉希望,

因為瑪莉不需要希望。

那棵樹隨著狂風任意搖擺,

斷了,只因為不夠強韌。

瑪莉說一切都沒有關係了,

我的悲傷緊緊抓牢著我,

悲傷能讓我不再飄渺,

繼續蔓延著腐朽。







瑪莉時常看著鏡子左邊綠色的瞳孔,

那些鮮紅色的血爪緊緊纏繞住那翠綠色的希望,

水綠色的湖泊也染印出血紅色的液體。

在瞳孔的深邃處,

瑪莉腦海浮現起小的時候,

她總爬上家中閣樓的那個屋頂眺望過去那邊有座森林,

有個女孩還有個女孩,搶著一個盪鞦韆擺盪,

女孩跟女孩長得相似,甚至一模一樣。

瑪莉看見女孩爭奪的模樣,七孔開始血肉出現一片地模糊,

瑪莉聞到那個血腥味,來自海洋上的回憶,

瑪莉想起了小時候,

她躺在血泊中看著自己縱向刀痕的左手腕以及右掌心繞了兩圈的生命線,

是誰謀殺了瑪莉,

瑪莉的人格發出了一陣惡臭,血腥味濃厚,

早已死亡了將近21年。











他們過度侵犯情感的語言不斷穿刺她左邊已經失聰的耳朵。

夜的靈媒對著她的右耳傾訴,今晚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她。



於是,瑪莉的體力終於不堪負荷,她躺臥在柔軟的床,瑪莉在意識快要失去之前,她試圖回想初世要破媽媽子宮裡羊水的最後一刻,那事實上是瑪莉唯一能想起來最初努力睜開眼的希望,但也是最後一次。瑪莉地眼球快速轉動,在瑪莉看不到世界正轉動時瑪莉的世界是靜止賽跑的。最後,故事的最後,瑪莉說,拜託,最後一次,求求別讓我醒過來。









 



張貼者:悲劇超人 位於 上午 01:34:00 0 意見







20080118

Golden blue



「故事不能棲息在沉默之中,故事需要語言。沒有語言,故事就逐漸蒼白、生病,然後死亡,接著就來纏擾你。」 

它的聲音,輕的連腳步聲都幾乎聽不見了_

它蒼白的皮膚糾纏著綠色的神經和血紅色的液體_

那女孩在沉睡中像死去了般的安祥_

她意識清楚她的左耳已漸乎失聰_

在咒唸了25個小時的焦躁之後。

上午三點二十分



故事還沒有說完,

但是我卻睏了

我喝了一口左手邊早已失溫的低咖啡因瑪奇朵,

別再讓這些文字繼續寵壞自己了_



張貼者:悲劇超人 位於 上午 03:03:00 0 意見

20080611

untitled.

我還沒有開始好好地說一段拍下這張照片的故事,情節就快走入結局_反射性,只能閉上雙眼,再次讓這道光投射在心頭最陰澀的角落,粗操的平面,我揣測你開始沒興趣了。因為我所想說的每一個字你也許都聽過了_我揣測你跟我一樣,開始想哭了。你也許就躺在我的身邊,我閉著眼睛,那是一種我看不見跟我看見的事。我不知道_但我知道。 一瞬間,我想起一百個甚至一百萬個毫無意義,我很想你。想念所有我企圖轉身離開的人。我們憑藉著雨線扯拉彼此,而在這邊下雨時,我只想到自己。在不下雨的一百七十二天又五秒,我的情緒開始堆積,雲層很厚,雨總是來的適當,就在第六秒之後。我將抽屜一層一層打開,有空的,有紊亂的,有殘留的語氣,有顏色的回憶,而我在第七層裡。 我開始對生命無能為力,我無法駕馭自己,飄浮只是一個藉口,讓自己在醜陋的時候還能浪漫。我開始不知道在情緒潰跌的時候應該怎麼辦,我開始不知道人生活到了這個想哭的境界接下來的歲數應該用什麼樣的姿態,不能擁抱,知道戒除貪戀更難,只能相信今晚死了,明天會再度復生。我跟時間做朋友_ 不如直接這麼說好了, 我捨不得殺死自己,更甚這些情緒。

20080518

可是我就如此胃筋孿了_

一個笠原May的下午/
直子、島本,笠原May。



連續三天我寫了好多封寄不出去的信,
就連 也無法寄給自己/



並非片段_
字已跟隨不上腦袋。
那就是片段_
給你知道的這些,並不應該不連貫。
我還學不會精準地寫下文字,
而同時之間,
文字也還捕捉不到漂浮的思緒。


我不允許讓這些不連貫痕跡在自己腦袋,
所以找答案,
貫徹連貫/貫徹不連貫。
這是兩種相同在質上的意義。
連貫與不連貫沒有意義,但除非貫徹。
但卻又除非貫徹,否則絲毫沒有差別。


(小提示:
 解構文字邏輯最迅速的方法就是應用。)


這一篇文章應該會很意識流,
因為此刻半夜我想著的卻是一個笠原May的下午。
我跟C說_
我不知道,還不知道/關於如何在夏天的冰淇淋上存活下來_
而他想著的是我像是笠原May。
這句話短暫地凍結融化的瞬間_
而在瞬間我聽到了巨輪滾向九月_


因為我們很自私,我們過度自我意識/
我們各說各話,反芻彼此,再各說各話/
我在你之前,我在你之後,
接著我再 在你之前 在 你來不及在我之前 之前/
我們互愛,我愛你,你愛我,我們擁抱而不是轉身離開/
我們自私,我們過度自我意識,我們感覺得到彼此,但自私/
我們擁有永恆的機會/
我們不否認我們自私/
我們永遠用自己的想像對自己說話,我覺得_/
我們自省式的思想_說我們自私就是自私其實沒有兩樣/
我們可悲地抱著自己,等著不知道該怎麼愛如此自己的人,
接著再再次感受到自己的愛是無可附加的自私,可笑可悲可憐/
想不起曾經有誰愛過這樣自私的你,我們再度自私/
我們也曾如此被自私地愛著,被自私傷害/
只有我們能傷害自己/
想不起世上沒有任何一種無私的愛/
我們等著被愛,等著被撿起來/
最後等著被發現自私地享受被愛,等著再次因為撕扯自私的爭吵而互愛互相傷害/
不再思考自私與否,因為只能接受,被迫地自私與不自私在表象/
但我們不在表象,我們再次地在表象與不在表象/
掙扎自私與不自私已經徹底失去意義/
甚麼是表象,不清楚意識在哪/


了解沒有所謂1+1的愛/
或者是了解1+1=1的愛/


我有我與我的辯解空間_
這是所謂積極的態度與仍具有一絲希望這檔子的事。
我還無法說服自己,最多我只能模稜地相信_
有一天當我被撿起來時,我會反證這一切。
噢,我有我與我_/
嘿,你知道嗎?這是另一種高超的自私境界。


我認識她的時候,
她像是那種沒有過去的女人_
但也是那種活著為了沒有明天的女人_
不悲觀,但也毫無積極的人生態度可言。
她一開口就對我說:
i am fucking living in this awake dream_
and feel so fucking good.
她算是很有魅力的那種女人,但對自己的人生她滿嘴髒話。
當她不打算提及劇情,就不可能有人知道結局了。


獻上一支很好看很好聽的PV
午後不適合胃筋孿,只適合躺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地聽著這種音樂。


Cornelius - Tone Twilight Zone


20080513

世界末日的男朋友_

當然,
你想讓肌肉知道些什麼也是可以的_

「我好酸_」
 『你不酸。』
「我真的很痛_」
 『你不痛,你不存在。
  她根本沒有肌肉啊!』
「…」
「我真的很酸又痛啦_」

 
我根本沒有做到心無雜念啊
我居然誇張到與肌肉進行談話_
天啊。(panic)



我無法翻滾、無法動彈、我什麼都不想做;
我真的會碎掉,好痛。
這是我印象中最顯著的一次靈與肉分離,
事實上有沒有其他次我也不清楚了_
並我也很難作夢,好羨慕那些可以確切感受到自己正在做夢的人。
神經應該是失律了_我什麼都不想做,我要持續地冥想治療;
或者十二點準時上床睡覺。


(那這次聽World's End Girlfriend的Scorpius Circus好了_有十分鐘這麼長呦/堆疊再毀碎。)

世界末日的女朋友_

我最近常感受到自己肌肉的情緒,
像是一種告訴自己現在應該要放輕鬆的提醒。
我是說真的,如果你真的想感受,你可以聽見你的肌肉想說什麼_

我仍持續飄浮,我需要忘記肌肉記憶。
否則會墜跌,碎片。

巧克力可可碎片星冰樂_咖啡
我從來不點這個。

我喝了一杯伏特加,
我使不出力了。
我要降落了_
看著Fragile Fireworks聽著,
床、枕頭、棉被,別忘了記不得的夢。


(你要搭配聆聽那就是World's End Girlfriend的Fragile Fireworks)

20080510

B_ { No.3 }

B:

我知道,這一切對妳來說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妳不能放棄與我說話,
就如同,
我常瀕臨在與這世界的決裂點時,
妳總在我的腦海掠現,
我會如此迫切地想讓妳知道我給這世界多餘的想法,
我能夠體會當妳說:要是自己就這麼死去,
那麼我的這一生就會像個泡沫般失去。
那種孤寂感是壓抑想要宣洩釋放所有的自我,
那時已無法顧及對方是否有那個臂膀可以承受,
我很高興那個人是妳,
我也很榮幸那個人是我。

就算我一直不敢主動向妳提及妳的近況,
因為我亦是如此嫌惡當別人猛搖我的肩膀要我說話。
怎麼樣形容那種狀況都是一種殘忍與加劇催慘的場景,
該如何要逼迫一個人強顏歡笑?
該如何發現一個人不自覺眼角的哀傷。
我知道妳是迴避了欺騙我而隱瞞自己,
自從我好久沒有收到妳親筆捎來的信。
但,我仍舊知道妳在那裏;
妳的世界雖然仍舊承載紛擾混亂,
但我仍然相信妳_
不可思議地是偶爾每當我們失去了相信自己的中心,
我們不會放棄相信彼此。
我知道我有這種力量支持妳,
這也是一個原因為甚麼每當我在悲傷的時候會想起妳並能夠支撐自己。
而我想,妳跟賴之間的事,無法向我全面地說出也有其他的顧忌,
我不知道的事情被太多我仍舊不清楚的事情左右,
但我知道,也許妳和她的問題,已到了某個階段惟只剩下時間才能告訴妳。
妳不能放棄等待_
妳要等到直到妳有了答案,
除非妳將「放棄」當成妳和她之間的答案,
之後,世界就會變得完全不同了,
妳可以感受到那會有多麼自在。
妳要為了繼續想像那會是有多自在而活下去。


我能夠體會妳負荷生活瑣碎的重量,
我目前現在的人生,
在經歷了前陣子所屬人生最大低潮期時(包括第一次真的企圖自殘),
但我現在已經將那些世界之於我之外的瑣事,幾乎通通丟掉了。
因為畢業製作的事情搞得我心情很爛,
所以在成發的時候我真的就躲起來_
但妳知道這世界就是這麼奇怪,
在妳打算封閉自己逃離紛擾的時候,
她們就會因為妳的不敢當更加劇地利用行為言語傷害妳指責妳真是人際關係大零分啊,
這就是一種很他媽的責任。
責任告訴妳妳應該怎麼做,但責任不會告訴妳那是妳不想做的。
我逃避了,所以我選擇後者,但我不愧對自己,我很自在。
也許我真的絲毫沒有責任感,自私,自我中心;
我完全無法在這些他媽的形容詞與自我找到平衡,所以我選擇了自我避免自己的混亂。

我現在跳過去了,
在這中間我還領悟到了一些事情,
但說領悟也還早,因為也經歷了混亂。
當中還發生了一些插曲,也為此質疑過愛情。
我想說的是,
在這世界上,
我們背負了太多道德拘束,也被迫戴上一堆鐐銬;
但那到底還是他們給我的責任,說穿了那究竟是他們的還是我的?
這世上唯有的一種責任,只需要為自己付出就可以了,
妳沒有對不起自己以及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就夠了,
等妳了解時,妳的答案就會出來了。
也許妳現在仍逃不出自我混亂的思緒,
也許妳過去做了很多連妳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妳可以嘶吼人生 、
妳可以繼續掙扎 、
我們無法否認所有發生過的曾經,所以我們否認自己。
在我們看似沒有其他選擇的時候,
妥協我們的人生是我們的另一個選擇。


當妳準備好去面對自己時,
請盡可能地告訴我任何我可以幫助妳的地方。
我會接受所有妳的好與壞,
的還是毀滅的;所有發生過的
因我們無法停止那些發生_
但我們可以選擇一起去面對,
接受與忽略這些背後的情緒。


我知道我會,因為我相信妳也會這麼對我。


K

20080428

This will destroy you_

「若美好而直接的人生道路是如此艱難,那麼人們只好依靠細緻的手法迂迴前進…。」
By Franz Kafaka | Briefe an Felice 給菲莉絲的情書

誰瀕臨憔悴
瞪著桌緣的一攤血
緊抓崖邊被拋擲的韁繩
想起母水暢遊的自由式
我用指向你的食指把玩將自己纏死的期待
我窒息,我死去,我出世,我恨你

我恨你,我重生

睫毛洗刷每一面牆的慘白
用更新的腦袋
被重擊的傷害
人們來來去去
我咀嚼著殘害
過著一種以死相逼的生活
選擇一天的清晨不被鬧鐘叫醒
腦袋一開想著第一個問題如何活下去
好好活著的方式就是別被死亡退擊
也別被他的言語一聲斃命
妳握著利刃的刀柄
站上被眺望的樓頂
桌上數不清的阿斯匹靈
爸爸浴室裡的刮鬍刀
過馬路試圖往車子衝過去
點燃之後給自己一個菸疤
躲進衣櫃等待稀薄的氧
將所有的情緒塞進溫柔的枕頭裡放棄掙扎
最後還是只能選擇用力地咬自己的掌
直到沒有多餘的空間吼叫
我看著右手的生命線又再度隱約地延長
對妳來說那是一種恩惠,但對我來說像是一種懲罰
它又多給了妳一點多出來的時間去尋找人生的幸福
妳說:「妳看,我多麼眷顧妳。 」

荒唐的人生都是因為對於未來過度雞婆地多慮
我她媽就是那種過著小心翼翼不敢跌倒的人生
即使這樣我的人生走的既不順遂也不安全
我的神經緊張我的情緒過於量化
我間歇性地歇斯底里我在偏執的地方遊蕩
退縮了是懦弱但妳的人生必須得勇敢
我只想漸漸地消失在邊緣
其實我根本沒有期盼著甚麼
我等待我的人生格式化
我以為我被按下了
我的垃圾桶倒光了
但卻有一種無法揮發的腥味
於是我往裏頭倒了更多的消毒水
那是一種混雜著活著像是死了般會讓人反胃的惆悵
我隱形在邊線,我投降於疆界
我倒了更多的消毒水
我搜括了全世界的消毒水洗滌哀傷

我總想不透妳腦子裡的東西
我腦子裡的只有垃圾情緒。
請不要那樣緊緊抱著垃圾不放
妳看起來就跟個蠢蛋沒甚麼兩樣
蠢蛋比我聰明許多。
請不要轉移話題
我並不是想要爭論誰聰明誰蠢蛋的命題
那是甚麼,妳邏輯很好

請不要轉移話題
得了吧,我們都一樣
我一開始就是放棄爭論的

This will destroy you_

妳的高傲情操就連別人施捨的憐憫妳都不要
妳的可悲姿態就是不懂得乞討樂觀的微笑
妳踉蹌的步伐踩踏著不安
但那並也只是一步步地更邁向毀壞
也許注定精神將死於衰竭
設下那些試煉考驗著妳做下抉擇的機會
她們殘害著比會見血發疼的傷口迫害妳
每晚徹夜攀爬的悲傷連一句主啊請賜給我明亮的路都太過喃喃
就算是逞強背負著偶爾宣洩的淚水
妳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悲傷
妳只是個性比別人來的易感
我知道妳只是自作自受地活該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我一張開眼就得直視妳的瞳孔
人生太長_
我必須在今年的母親節之前死亡

總有一天我會知道
這所有我質疑的問題都會成為解答
我懷恨的世界其實並不恨我
那裏有的不是只有我能給的
然後我會有別於卡夫卡之外的結局

對,我會


「一個商人來到城堡告狀,一個凶神惡煞的衛兵將他擋在門外,他不敢越過那裏,於是在等待中死去。在死前他問衛兵,為何只有我一人該等待,衛兵答道,這門是專為你而造的。」
By Franz Kafaka | 在法的面前

20080415

It's all about Iceland_



Sigur Ros - Glósóli

腦袋正在更新的情節定格在一個很曖昧的親暱關係下之後放大並細緻的碰撞,
為什麼我的人生跟音樂總是糾纏不清卻又曖昧不明。
於是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空想「曖昧」這兩個字英文上的使用方法。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_
只是後來我們都哭了。
我們選擇往下跳了_
了解我們註定都將會死的。
只是落單了、
並你永遠以為
還有機會重生。
人生只是這麼簡單。

我想我是那種為了恨一個人而愛人的那種人。


哼,還有這首也好聽到一個想哭的境界。

Loyal Eyes Betrayed the Mind_

綜合上一篇太偏激的文章用稍微理性的微詞作總結,

「自己的不幸就是來自於無法拒絕別人的不幸,若拒絕他人的建議的話,不論是在對方的心或是自己的心裡,永遠都有一道無法修復的白色的裂痕在,我受到如此的恐怖威脅著。」

太宰治說的_

他有繼續把話說完嗎?
我不知道,我忘了。

那接下來呢?是什麼_
然後我的人生逼迫我得繼續把話說完。

20080409

你要我告訴你我在想什麼,但那簡直是在殺死你。(don't you get that?)

我對於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啞口
在經歷了種種傷害與被傷害之後
我像是被拋擲在媽媽的陰道口
躊躇並思考到底辛苦活著是為什麼
如果真有這麼絕望
那地上的螞蟻又算什麼
如果活著的人像死了一樣
為什麼還要浪費力氣利用嘴並喋喋不休
我只想要一個安靜的擁抱和一個惠心的微笑
但我給不出去,所以想要得到又太難
我看著媽媽的陰道口

他們愛的是那個我就是我的樣子
但他們想知道那個我到底是怎麼樣的我
畢竟這樣他們才知道那個他們愛的我就是我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些事我都可以諒解的
因為他們也不太確定愛的樣子到底是什麼
畢竟他們同樣也害怕遭受拒絕和受到傷害

不太公平!
像我這種死腦筋的偏執
當被盯著看的時候就會反嗆「看什麼看!」的這種人
對於這種邏輯費解
心中充滿這麼多恨的我其實以前真的很恨你們
但,我卻又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可以重來過的是我,那麼一切就好
對不起
所以只能報復你們想要給愛的傷害

『沒關係啊,因為這樣才是你』

我想,我是在報復自己
並,我也沒有資格希望你們諒解了
所以我只能說一千萬次的對不起
但如果已說了一千萬次的對不起我勢必還活著的話
那這份虧欠就會無止盡無條件的延長到真正的結束
這也是倚賴我活下去的理由
難道我們不是為了償還感情所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不然,
投胎當螞蟻就可以了。

你想,
螞蟻會有想過在搬運食物的途中,
各種死亡的可能性嗎?
你不覺得螞蟻思考那件事情很多餘嗎!

語畢,我突然覺得手臂很癢,
並伸手搔,一隻螞蟻的死亡時間。

這大部分好長一段的時間
我都在趨趕自己遠離一個能足以影響到另一個人的狀態
不論是給別人好的,還是壞的
「嘿,我已經相當反社會化了呦。」
這不是一個要與你討論的主題
是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這個階段了,
並也許我已回不去了。
只是也許義務性上我應該告知你一聲的樣子
雖然我還不清楚義務性的定義是什麼

也許我該把垃圾場清一清了
我的世界活像個垃圾場啊,沒再開玩笑
雖然有的時候偶爾累得不想再找答案了
但還活著,不是嗎

你勢必看到現在還不清楚
你跟我之間相連互動的親密度與可能性
但如果,你真的不清楚的話
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投注情感在我的生命之上?
你思考過嗎?

『因為我也他媽的像你一樣活著啊』

Great!既然我們都有充分的理由顯示自利的理由,
我知道你已原諒了我,扯平了,
我很開心,
並再見。

20080327

寫什麼才會有人想看?

她說,在過去的時光,心愛的男孩總在下雨的夜晚離開
她在夜裡死去,醒來窗外始終下著雨
於是哪裡都無法去
因此逗留在黑暗裡

武裝刺探了每個人接近的善意
信任刺破了每個人離開的意義
只不過大家都想看清自己的東西
什麼叫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細膩
非得總在傷害與被傷害後
故做堅強又墨守委屈地說我不需要那鬼玩意

心中充滿了仇恨,警戒維繫著知覺的平衡
付出與給予的人傻,於是用恨的眼光去愛人
直到你發現你有多恨這個世界多恨那些吵雜的噪音使你焦慮
你會發現你將在輾轉的夜開始製造大量地孤寂並撕心般哭泣
那告訴你的是你對愛的憧憬便有如此渴飢

你便也無法回到那個只懂得付出與單純愛人的那個狀態
你可悲地連被愛都神經兮兮
那麼你的人生究竟還有什麼用呢
你傷害了所有愛你的人
你傷害了所有想要愛你的人

/
剛剛睡覺時停電了
然而我想要說的是,停電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電力突然恢復的那一刻
一切本來寂靜地彷如心臟被狠狠用力敲了一下
那一瞬間我聽到電波的音頻
那個感覺像是一種又活過來了的疲憊
/


(哼,聽歌)
Park Avenue MusicYoko's Lament

20080316

untitled.(這個可以不要看,但三個故事一定要看)

今天佇立在日曆上顯得一般但卻又刺眼地突兀,
畫上一個大叉叉,
「於是今天也僥倖地活了下來。」:馬力心想

可惡,快要過關的時候碰到一隻帶著翅膀的大烏龜,
本想踩著它的龜殼一蹬雲端,有吃不完的金銀銅鐵,
狼狽的下場是看著城堡的門開著,他決定還是慢慢走進去好了。
沒吃到香菇的馬立超小的啊!還是電視機太大?
「幹,沒有卡關就不錯了!」:馬力對著貪心說。

(啊,怎麼會這樣。
我本來沒打算要這樣寫的。)

但其實可以隨便_,

沒有堅持的人看起來真的是像極了爛掉的香蕉。
但是偏執的人看起來更像是站在牆壁上的汗珠,最後總忍不住下滑。

算了,比喻好爛!變成搞笑的流水帳了。

「有時候當我們無法做出選擇,我們需要別人來幫我們做出選擇。」
|青蛙少女哲學家

這句話聽起來簡直可以想像悲劇有多麼慘烈。
但,那卻是命運選擇人的事。

好啊!你要跟我討論兩歲時的事情!
你想說兩歲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性格!
我直到五歲才開始說話
並且只能自言自語,導致自閉。
我吃奶嘴吃到小學二年級那個夏天結束,
並那年奶奶過世。

所以,
兩歲那時候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我爸幾歲開始才出現,
我只記得我爸用同一條皮帶打過我哥我姐並我也不例外,
我只記得我爸是左右撇子,
但卻在我人生中第一次學會自己吃飯,
用左手拿筷子時大聲地威嚇我:應該要用右手才對!
但這應該是發生在兩歲之後的事情了,
因為這並沒有養成我順從他的個性,
就像昨天他在張建銘上場打擊的時候故意激我:
那個66號站上去站好看的啦,一點發揮都沒有。
我很生氣的說:
那個是壞球,怎麼打!
我爸純粹是要激我,因為我小的時候很崇拜我爸,覺得我爸很像超人。
雖然在他還沒出現的時候,我完全不曉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當晚做夢我就夢到張建銘變成我的男朋友,
但還沒有到論及婚嫁見家長的階段,
所以我爸還沒出現,
真正生氣的是,還沒到那個階段我就醒了啊。
算了!


算了算了!

20080315

三個故事_

不可思議!鯨魚困淺攤 海豚救鯨 

記者:孫明愷 外電 報導 (修改:2008/3/13 22:34:38) 

相信大家都知道海豚相當有靈性,不過您知道,海豚也會救鯨魚嗎?紐西蘭海域最近有大批鯨魚擱淺,光是靠人類要拯救這些擱淺的鯨魚,可能要大費周章,不過有一隻相當聰明的海豚,牠把擱淺在淺攤上的2隻鯨魚,慢慢引導回海中,保育人員目睹整個過程,直呼不可思議。

木頭使力吊,大家用力拖,在紐西蘭每年都會出現鯨魚擱淺,當地的居民就必須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搶救鯨魚大作戰。保育人員史密斯:「時間過的越久,牠們就越來越痛苦。」

人手救鯨魚吃力不討好,海豚救鯨魚,更是聞所未聞。星期一在瑪希亞半島,就出現了2隻鯨魚擱淺在淺攤上,保育人員花了1個半小時試圖送牠們回海邊,但是卻徒勞無功,沒想到就在此時,住在海邊的小海豚莫可出現了。保育人員史密斯:「牠直接游到我們的方位,那2隻鯨魚立刻放鬆下來。」

小海豚平常就在附近戲水,是當地居民最愛的開心果,將牠取名為莫可,莫可與鯨魚接觸後,成功的引導牠們帶領牠們出海。保育人員史密斯:「像這樣的事情,可是第一次出現!」

保育人員說,海豚救鯨魚,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在2004年,也出現過大批海豚圍繞在小船周圍,不讓鯊魚攻擊船上的遊客,這一次海豚莫可見義勇為救了鯨魚,成為當地人眼中的小英雄,倒是莫可依然故我,一救完鯨魚,就繼續跟小朋友快樂的玩水。

負傷走40公里 坐機車拉風狗咪咪走失9天後奇蹟返家

更新日期:2008/03/14 12:59
記者魏宏卿南投報導

南投國姓有一隻台灣土狗咪咪,會跨坐在機車上兜風,9天前主人帶他出去玩,在草屯怕牠坐太久不舒服,放下來走走,沒想到卻失蹤,主人很自責,拿著照片挨家挨戶協尋。昨天清晨,咪咪自己走了40公里的路程回到家,跳上床舔主人的臉;牠的四肢腳紅腫,全身疑似被野狗咬傷,讓主人好心疼。

失蹤9天的咪咪終於回家了,主人魏平輝好高興,抱著咪咪親了又親。咪咪是在13日清晨5點回到家,當時魏平輝還在睡覺,咪咪跳上床舔一舔牠的臉,像是在告訴主人我回來了。

飼主魏平輝說:「發出呻吟的聲音,進來後先到我床上,舔一舔我,再到3樓睡覺。」

咪咪一路從草屯回到國姓,走了40公里的路程,脖子和雙腳都有疑似被野狗咬傷的傷口,主人趕緊幫牠補一補。可是,經過1天的休養,咪咪身體還是很虛弱,走起路來無精打采,而且很怕坐機車,像是擔心又會失蹤見不到主人,讓魏平輝很心疼。 

飼主魏平輝說:「你看牠這樣很怕坐,不然以前這個姿勢可以坐到草屯。」

咪咪是5年前魏平輝在國道六號工地領養的流浪狗,平常跟著上工,還教牠跨坐機車,形影不離,9天前失蹤,讓主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騎機車在草屯埔里和國姓尋找,里程數累計將近繞台灣一圈。

獸醫師表示,咪咪可能是憑著狗狗天生的靈性,聞味道回家,現在失而復得,魏平輝說,再也不會讓咪咪離開他的視線。

流浪狗出國 22隻台灣狗送美國家庭
2008/03/14 01:28
記者方思危、龍宗緯/桃園報導 

台灣遭到棄養的流浪狗真的好多,愛狗團體照顧的很辛苦,美國的愛狗團體也覺得很可惜,這次一口氣決定認養22隻流浪狗,13日在愛狗團體陪伴下,這些狗狗要出國了,但準備要離開曾經的家台灣,狗狗似乎有些不捨,不願離去。 

開心的和愛狗人士玩著,這隻小狗狗edison好活潑,一下子跑來跑去,搖搖尾巴,一下子又輕咬和人玩耍,除了edison,其他的狗狗有的在籠子裡,兩隻狗狗窩在一起好溫馨,還有的是抱在愛狗人士的懷裡,十分的可愛,牠們曾經都是被人棄養的流浪狗,如今牠們找到了另一個家,就是在美國的家庭。 

一共22隻的狗狗,愛狗團體自掏腰包全部都要送到美國,航空公司也很配合全部半價運送,只是小狗狗似乎知道準備要離開成長的家,說怎麼樣也不願進到籠子裡。 

除了歡喜讓狗狗們迎接下一段生活,但隨著狗狗準備離開,還是帶著一點點感傷,曾經在台灣生長,但因為遭棄養,如今得離開這塊土地,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再回來這個出生的地方。


20080312

B_ { No.2.5 }

B:
 有時我都已經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太過悲鳴的聲音,
 我多麼希望那只是一種對於人生嬉戲的音頻。
 我沒有落地窗,也沒有大陽台,沒有窗外的玫瑰花,我的風景只有不斷拍打的雨。
 我將臉抬起四十五度,讓月光曬進一場哭泣後更陰瑟的棉被,
 我卻始終無法挽回今晚打翻的悲傷,真正潮濕的,除了是心情之外還有冰冷的地板。
 人總免不了傷害,免不了的愛人、接受親吻,免不了他離去所給的傷害。
 摀著雙腫的眼不讓人看見,我用力地撫住忍不住發疼的心,希望他別如此狠心盜竊,
 我什麼都沒有了,但卻始終沒人真正確定明白,他們認為我只是填不滿。
 他們無法想像我的悲傷,坦白說,我也無法想像昨天的。
 我吐了,胃翻滾著黏液就像腦袋翻滾的惆悵,
 之後我便要聞著white tea and ginger的乳液才能安穩定心。
 我斷斷續續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因為我不斷驚醒死期,
 但卻想著如果此時我是如此活著的,那意義卻又是什麼呢。
 後來我發現,我根本不需要意義,人們都不需要意義。
 如同妳的意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意義只是狗屁,那如此堅持到底要給誰看,取悅自己嗎?
 人總免不了互相傷害,無意或則有意的都沒有意義,你我他她它皆無分別了。
 頭疼的快要炸開了,就像當悲傷瀕臨到了一個瞬間,妳會開始想笑一樣。
 但除了嘲笑自己的失敗之外,這世界上並沒有人會同情妳,並妳也知道你不需要的是同情。
 妳只是盡可能的取笑自己,避免永無止盡的哭泣而已。
 多說了無益_
 
 約翰藍儂說「You don't know what you got, until you lose it.」

 每個人都是如此嗎。至少每個晚上我都用盡全力的哭喊直到睡前向上帝祈求一點平靜。

 我徹夜蜷縮在床,想像二十二年前我還在媽媽的肚子裡,那時候我還沒有眼淚,我也還不懂該如何笑。
 每個人都會游泳,每個人感到如此安心,當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叫安心。
 我翻滾,接著翻滾,接著再翻滾。
 我翻滾直到我應該要出生了的第十四天,我逃避了面對這世界足足十四天_
 媽媽的擔心,於是在求醫當天的晚上,我出生。
 我沒有第一聲哭泣,但我有了第一個微笑。
 妳知道這實在是太荒謬可笑,如今我就落得這般下場_
 我的媽媽本來沒打算與爸爸創造第三個生命,我不懂當初她為何不懂得堅持,
 我愛她,我徹底愛她到死,但也恨著她,我愛她。
 有的時候覺得活著痛苦,但死了留給更多人的痛苦,卻又何必。
 有的時候覺得恨死大家,但發現真正不讓自己好過的根本不該是別人,卻又何苦。
 我對人生的堅持就是不斷轉彎,我轉的每個彎都是死胡同,
 我甚至在想也許人生根本就沒有出口,要是能夠學會飛翔不要轉彎,那一定會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
 被蹂躪的人生就只有蹂躪而已,沒有比較級,或許根本就沒有最悲慘的時候。
 踐踏生命的是我,於是我又怪罪是誰將我生下來,究竟為什麼是我,這是我這輩子最不負責任的怪罪牽托。
 無法不這麼做_
 一旦我認定了命,我一輩子都沒資格得到救贖。

 妳的最新一篇內容,讓我想到Tha Album Leaf的Into the Sea.
 那是一首極度想像的曲,
 如同妳形容那片海很深,並很深。
 我想像著我被擱著,一動也不動的在海洋裡擱淺,
 任由海浪拍打,任由深海擒拿,
 我被支配著,我回到二十二年前,
 我聽著,聽著,只剩下耳朵沒有了嘴巴_
 我被支配著_

-

 我跟妳說哦,我們的傳播政治經濟老師長的很帥。
 他本身的質感很好,妳知道有型的老師在校園裡並不常見,
 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到了一個極點,
 妳知道,笑容獨特的魅力就是可以將一個人從零分瞬間加分到一百。
 但曹格老師已經高到破表了,
 但可惜他脾氣跟耐心都稍微差了一點,
 今天我的確很想代替他向那幾位女同學咆嘯:妳他媽的要講話給我get out!

K  


Ps, 約翰藍儂深信War is Over.下面那排小字,妳有看到嗎?我覺得他說(唱)的根本就是廢話。
他也一定是心虛了,所以才寫的小到要戴上眼鏡才看的到。

20080310

那些Fiction的事情_

滿地都是徹夜的焦躁不安,

我知道你愛的並不是它,
而是它披在身上的神秘,
還有徬徨無助的眼神,
你愛上的是好奇為什麼它不需要幫助_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還有大部分的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真相令人懦弱。
我不知道究竟什麼是真相,
你要的是它的過去並試圖拼湊完整的它,
你也以為儘管是如此,它便因此就能成為完整,
我們都輕而易舉想像天真_

其實我不斷地避免將別人牽扯進來_

是為了能讓自己輕易地跳躍傷害,
卻訓練成反射性地將溫柔避開。


我還要日復一日多久的失敗,
離失敗還要更失敗近了一點,
但我發現那根本沒什麼兩樣。

有些人留下來了,但我卻推開;
而我愛的人,卻不為我留下來。
我用一口的伏特加恨你_
於是酒杯空了_

你可以將我撿起來嗎?
你可以將我撿起來嗎。


不知名的_

我把house關掉了,
這樣妳應該會更滿意一些。

如同妳知道那些藥物在逼退我的慢性自殺,
如同妳也知道這無非像是一場鬧劇只會更加速我的死亡,
但妳沒有別的辦法。
妳說妳不願看著這一切在臨死前像是一種為了不得已而勉強舉辦的慶典。
於是妳只是搔破了頭,試圖想著除了不可能的其他可能性,
想著除了今晚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意義。
於是,必須努力隱藏顫抖、放棄蜷縮,
就像是大量地著食嗎啡,再挑戰瞬間的死癮犯作。
情緒在時間的沉載中溺斃,上午一點四十六分,
該死的,始終活不了_
但人卻始終又為了死去,而賴活。

真要命_。

20080301

B_ { No.1 }

B:
  我應該以一種更為誠懇的方式拿起筆在信紙上用力寫下字,
如同平常我已習慣用信紙跟妳打招呼:妳最近好嗎?
我永遠熱切地關心著,當這句話的確廣泛地被大多數人不誠懇的慰問著。
已經入夜了,現在的時刻。郵局關了,家的附近沒有郵局信箱。
即使書寫完的信見了明日的太陽,我想我會沒有勇氣投遞_
如果流浪的人路過了我家附近突然懷念起了遠在家鄉所思念的人,
突然湧上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的話,
卻發現連那些他們想的字都無法一一傳到掛念人的耳裡與心裡,
他們必定難過地快要發慌了吧_,他們必定開始想家,
想起他們的牽掛,想直奔一個永遠不變的方向,
而他們會短暫地忘了他們正在與即將的流浪吧_。
我有迫切的字想要向你傾訴,我知道妳會在那裏_
今晚我無法與自己對話_。這將會是今晚最難過的事情_。
我強烈感受著,
一旦夜又交纏深陷與自己反詰的對話,
我的感性與自溺勢必將會不斷地纏繞自己,直到打上死結足以死去為止。

我不怨怪他們給的重度傷害,我真的不恨他們,
事實上,那些發生的所有事情,
不只是只有傷害難過憤怒以及愛恨情仇以情緒化的字眼一語概之,
發生事件的本身還有如利刃般的語言,一字一語一一拆開獨立屬於字的無辜_
我再度想像他們的眼只是眼,他們的嘴只是嘴,利用腦袋所思考的事情爭吵,我們是不是太矯枉過正,
如此爾爾,我真正清楚的是我們自始至終只是獨立的平行線在求學的過程中堅持著並行。
把曾經深刻交會的痕跡用力擦去無所謂的爭執還給空白。
那些爸媽安慰著我的話要我看開要我棄之於它們不再理會的事,
我都能夠了解也希望時間可以盡快跑開一點_,好讓大家都好過一點。


努力地逃開,用眼淚撐過無數個被狠勁劃開的心臟,
迴避那些傷害,還要轉身自己為瀟灑地面對自己的難堪_
我沒有他們要我強壯心靈的氣魄,我沒有一雙健壯的腿逃離自己的影子
我只有不敢放聲大哭的吶喊、不得不堅強的假裝,
我只剩下靜止不動的生命看著自己的下場,
我在尋找一個「我究竟有甚麼問題呢」而非的答案_
屬於我人生的可笑是在於我在找一個否認的答案,
人生是不是太過荒謬了一點,然而我的毛病究竟是甚麼呢。
我甚至不敢迎接三月的來到,
我是不是沒有做到無視於中,是不是又太過刻意地忽略呢。

我很害怕最後我的腦袋會交於別人的手中,
我很害怕他們最後會問起我從頭到尾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情,
但我不害怕他們會將此誤以為我是害怕去回憶而之所以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去好讓自己向前,
因為或許我是,但我知道我不是。
他們會不會根本不知道其實我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
我真正恐懼的是他們親口告訴我屬於我的生存價值到底在哪裡_
「這些不應該是別人告訴妳的」不是嗎?他們治療的意義。


禁錮沉默的繩結將自己綑綁
追繞著尾巴奔向絕望的陽光
意識的河流深刻並溫燙著血
眼淚汨出想像感受少於悲傷

反社會性的思想已經不足以淘汰依附在我腦袋裡的黑影,
即使我選擇的動態是不入社會性的維持和諧並永遠將不妥協於並直視自己輪廓歪斜又扭曲的影子,
即使我也已知道建構在心中的宇宙已經不再是點與點之間就能拉起的線所圍起的平面,
如果我的脆弱與極端敏銳而令人害怕的神經質已經抑鬱性地總在日夜反覆間歇頻繁,
我仍要說話,我仍要寫字,仍要拖著這雙以為走不下去的腿旋轉跳舞著滴答,
仍要扛著過度的悲觀流浪,直到我真正遇見自己。

我終於還是撐下來了軟弱並敲下工整的字體在我還能夠抓得住自己在單手懸掛著山緣之前,
兩隻手讓我發現其實我只有一雙手而已。
最後,我最想要告訴妳的是,感謝妳一直在那裏。
就算我們連呼吸的樣子都看起來太悲傷,就算我們的文字看起來都太過惆悵。
並希望妳能夠睡的好,祝妳好運並晚安。


K

:「打不倒的敵人就擁抱他!」

我花了整整三分二十秒,剛好是兩百次的滴答找一個重複循環的播放鍵,
而如果只是想要緊抓著一句話不放,利用音符維持擺盪過度沉靜的腦袋,
那將會是我第一次感到這場雨是有多麼地多餘、
那妳的沙漠就再也不是沙漠了_、

我想起你外套上過甜的香煙味,
於是我在第二十五個小時後走進轉角那個當初的便利商店_
但香味卻不在煙盒裡。
我努力地扁嘴忍住眼淚在腦袋撕裂之前_

七天之後。
沙子依舊滾燙_

我知道他在那裡。
然後我沒有碰任何一點酒精 
我的肺開始脹大灌入尼古丁式的空氣
想像著寂寞入侵不了我的腦前葉 
想像著他在銀幕的後面不願抹去我落下在胸口的眼淚 
想像著他看著我扣著門敲著字,哭喊著沒人回應我的離開了
我想像著的那都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所有與我有關的都是屬於他的事情,
我想像著最後他可能會恨不得我從來沒闖進他寫下的字裡行間。
但那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妳會竊笑著說妳還有我。
瑪莉,而我只剩下妳。

我需要你、我不需要你、
我發現我需要你在我不需要你之前
也發現我不需要你在我需要你之後
但究竟是否之前與之後的間歇,
就成了非黑即白該死的相對_
事實上,打從一開始,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起頭,又該在句尾結束什麼標點符號,
不是零就是一百,不是你生就是我死,
一旦夜晚開始思悼著誰,舞爪的夜寐開始活吞我的腦袋。
瑪莉說,一切將保證在結束之後,
所以拉扯我的、否認我的、而我咬緊牙的失落失敗與失望,
都會在一瞬間倒退回到原本肉眼看的見的位置上,
你們訕笑的嘴、欺瞞的眼神、還有該死的音頻、噁心的姿態;
好好的,一動也不動的_
在放手之前,
我想像當我回歸到零,
想像我被惡狠狠地蹂躪、想像我吸附著你們唾棄的黏液、
想像我在入夜開始從零爆炸到一百,
我會忘記我曾多麼熱愛人生的昏愚_
你不需要記住我,
因為我也不需要記住你。


當初以為能維繫的友情如今七零八落,
後來我不得不自己勸說,
如果友情的情感區間沒有當初的建構,
如今的我不會瓦解一一脫離而落於他手的解構,
儘管嘴巴倔強拗著他們說的怎樣都不是我,
但會不會從一開始到最後只是同一種藉口,
迴避越跙與世界的和諧,遁逃無法區於折衷的思想,
叛經離道的格格不入,導致生活的樣貌因為性格完全醜陋走樣_
我該承受這樣子的報復方式,這是太早熟的下場,
當初你曾如何毀壞的日月星辰,如今你就得承受不斷磨損消耗得腦袋,
腦袋真如是一種消耗品,但也就只有唯一一個腦袋了_我卻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最後,這些垃圾,
還能用妥協的方式來結束我日以繼夜沒人在乎的傷心,
走到這裡,或許就夠了_
就算我已無法否認這些垃圾已足以改變我往後太多更不可附加的自悲,
我還是想結束這些當我聽見任何有關於垃圾的關鍵字就足以背脊發涼的驚悚,
彷彿牙痛的神經緊緊抽痛_
我對牙痛的知覺尚不及我的耳膜刺痛著來自於妳的音頻而更加深刻是一件諷刺的事情。



其實我沒有騙人,
這幾次蜷縮放聲的哭泣比之前的所有還要更加絕望,
如果可以伴隨哀傷用力地拉扯,
看著自己的韌性像橡皮筋「啪」的一聲疲乏,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_,」
其實我沒有騙人,
人們搞不清我的同時我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
只能回應你們「這就是我啊」有多大的挫敗感還有失落,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乾脆死了算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當發現往森林核心的路上,
卻常常迷失地往邊緣消失,
發現眼前又更加深了一點黑暗跟孤寂,
顫抖著甚至無法動彈,
才發現黑還有更黑,孤寂還有更孤寂,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幸好我的時鐘停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真的是這麼想的呦。

妳的沙漠再也不是沙漠了_

20080221

Asleep_

「零小時之前」這樣的敘述方式,
其實沒有任何質上還有狗屁胡鄒上的意義。
而「自由」的前提下是在有限度地嚴格控制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都可以_,
例如:睡覺時而作的夢。
無法入眠即無法作夢。
而渴望夢見哪一些的事情也非自己可以掌控,
然而在那樣的夢境中,潛意識便無法說謊_,
那種戰慄往往比你能在醒著時所想像的自己還要來的可怕。
在夢中,你會夢到什麼都有可能。
那便是我想盡量讓你知道我所謂的自由。
但其實我想你的腦海會出現太多的問號,
最大的一個也許是:嘿,你醒著與你睡著是否真有那麼重要?
我可以給你你要的答案。
而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得到該問題發問的權利,事實上。

醒來後,
我只聽著同一首歌_The Album Leaf的Story Board_
這首歌太適合惆悵,只可惜這首歌的時間太短_4:54
短到你以為惆悵也會只是一下子而已,
所以我不斷地repeat還有repeat,
直到我又再度深淺交替的睡眠,
直到安靜的夜交替喧囂的世界_
不斷地repeat還有repeat,
還是沒有聽同一首歌的人在身邊。

我需要伏特加,我需要威士忌,我需要你_
不碰酒精的第五天,我仍然需要你_


The Album Leaf | Story Board

20080220

Unknown

於是透過自己皺起的眉頭才發現舌尖過度的苦澀,
不小心灌下太大口的伏特加,
耳際回盪著聽誰說過在杯口點上鹽巴會更加順口,
那麼,在傷口上呢?

是時候了嗎,
時候到了嗎,
每到夜晚我這樣審問著自己。
倒數十秒,想像世界就此爆炸_
五四三二,一
我忍住了眼淚_
維持眼淚滾燙的熱度在零的瞬間
我知道你在銀幕的後面_

想像你正做著愛射精的前一刻,
腦袋想著前女友。
還有前女友的前男友_

當我真正感到害怕而盜著汗,
我閉上眼的眼皮都在顫慄,
我企圖忍住眼淚_
在遇見你之前。

酒精已經伴隨著搖滾樂開始活躍在咽喉,
於是我閉上雙眼感受世界如旋轉木馬開始的轉動直到終端_
停下來,
我吐了_

你開始親吻我的咽喉。

我開始想像當我不再愛這個人的心痛在愛上他的之前。

20080215

Twelve Days Awake_

Dear 瑪莉:
 我擅於喚醒自己,當這個世界在半夜三分開始沉睡_。
  然而,妳今天好嗎?
 已經足足醒著十二天的我,今晚依舊打算不成眠。
 後來,我選擇離開了グリーン之後,我好似深陷在一股強烈刺眼的紅暈光線而被包圍著,
 當我看「關於那莉莉周的一切」裡岩井俊二所說,綠色代表的是希望,而紅色之於的是絕望時,
 我的確想起了みどり還有那只屬於我21歲時生日所一切有關的紅色_
 我還是很想念みどり,他的存在足以改變我的面容_
 我非還愛著他,我甚至無法承認自己曾奉獻給他,並非不願而是我不足以稱配許他。
 我喜歡他曾經在我生命裡的存在,或許,是因為我們有著相同頻率的哀愁。
 但也許,還有更可悲的事,後來在自個兒走的路上,
 我曾看見有位男孩跟みどり的眼睛一模一樣_,是一模一樣的。
 於是,但,我與那位男孩交談不多,
 我只告訴了他,我知道你的時鐘走的比一般人還要地快,
 當你意識清楚時,記得將腳步走地緩些_
 而他跟みどり的回答也是一模一樣的
  『為什麼我的時鐘走的比別人快呢?』
 那些他們明明清楚且明白的事_
 但不願先承認並且對我坦白。
 我希望我從不曾斥責有關這一點不公平地對待,
 那都是他們選擇自我防禦的姿態,
 如同後來我也選擇不斷地奔跑逃亡來選擇我之於世界的自我防禦的惺惺作態。
 而當我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理會的時候,
 也發現了這是當初我怎麼報復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以相同方式回報我的折磨,
 之後,我卻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
 我耐不住性子地搖晃腦袋,
 在我即將二十二歲,
 看著歲月縮減青春在我人生的比重份量的即將消失越來越小。
 慘白的雙眼瞪著一天又一天如同我醒著的時候瞪著慘白的天花板,
 我還要與自己對話直到逐漸剝削我日復一日卻又更疊的身軀躺下,
 只要活在後搖音樂的畫面,我將勢必拖著我沉重的足跡跨前,
 於是緊跟在拍子後面,就算漏了一拍也無所謂。
 我相信みどり還有和他相同瞳孔的男孩,還有_,
 還有這世界上像我一樣醒著十二天的腦袋對於生命皆來自相同理念。
 於是,
 在疲乏過後腦袋不經意地旋轉,
 我們依舊虔誠信仰著,
 在絕望褪去一層孤傲的軟弱之下,
 是為了讓我看見我的希望是包裹在這一切最深沉的安眠之中。

20080207

於是,妳還是得做一個決定來做一個不算完美的結束(updated.)

提不起勁的對話
從你問我:這次,挫折了吧?
我頭就開始昏
別說了,別說了這一切,我只是想要逃離,駝鳥式的心態我最了解不過了
從你開始畫分鏡,我說我要吐了,能不能行行好
Not now…

或許這不是我最擅長的事情
Nerver ever…
像現在我可以一起床就坐在電腦前面,聽著耳機傳來的隨便一首音樂都好
手指放在鍵盤上,很優雅的就像彈一首好鋼琴一樣,隨著音樂的起伏心情也跟著High&Low
就是最幸福不過,我最拿手的事情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像盪鞦韆一樣都容易讓人心碎、落淚

斷背山的生字還是讓我痛苦…不堪的很


星巴克又要重蹈蘋果派的覆轍…
這次我得花更多的堅持,因為畢竟是種癮

原來在我眼前的這一條路,是如此漫長,需要非常多的時間來換贖
想到當初我安慰你的話,不就是我現在看見血淋淋又不爭的事實
原來諷刺就是這麼一回事,難怪我頭昏,話都說不清楚了

原來我們的距離始終還是這麼遠
蹺蹺板可以一上一下的你來我往
可是距離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一種失戀般的心碎
怎麼開始下一次的對話,我開始不再期待,抱歉,我只是恨我自己

以前很小剛學會上網時,曾經很崇拜一個網站也是很欣賞作者,在的文字中看見以下很棒的句子…{
Love can kill,hate does kill。
Love can hurt,hate does hurt。
Love can make troubles,
hate does make troubles。
Love can heal a broken soul,
Hate doesn’t......


(音樂也可以)

搬出去吧,我起床的第一個念頭
決定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反悔了

無可救葯的憂鬱。

攻擊性的問題;投其所好的答案。
好極了,
很「完美」。


無所事從的時候,
就把雙手放進口袋,
這樣有點安全感。



我以為指甲有爆米花的味道,
會比我起床的時後右腳先下床有好運氣,
以為今天不吃曼陀朱也會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 今天我在一個看似不該哭的場合落下兩束眼淚。
  我為了什麼哭泣我也累了找理由了。
  情緒一時之間就上來了,
  如此地多愁亦善感,卻老是用在不對的地方。
  我想我不是一個很愛哭的人,
但是卻容易在不該哭的時候哭,
我想,在這世界上我真的找不到很多合理性的東西。
  我找不到。
  我不知道快樂可以簡單,我也不知道悲傷可以簡單,
  誰告訴我該怎麼做?
還是誰來交我做自己。
  誰來告訴我做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誰來說服我,
我的所做的一切都不算太任性。


一個人,
任性的來,任性的去,
任性的生,任性的死。

一個人,
習慣做一個人的決定,
習慣做一個人的等待,
習慣做一個人的事情,
習慣做一個人的報告,
習慣喝一個人的咖啡,

習慣…習慣一個人…
習慣跟一個人說話,
那個人是自己。
習慣對一個人任性,
那個人是自己。

我喜歡在沒有生命的東西上面放感情,
例如:義大利麵、小熊軟糖、香水、火柴盒、蠟燭、香的、咖啡因…媽媽酷吉
甚至,對金錢也會有革命情感。
不對,媽媽跟酷吉是充滿愛的生物。
沒有人會說這樣是不對的我知道。

但是要是把感情放在一些不會有回報上面的事情,
或者是感情放在一些只有單方面的付出上面,
沒有生命的東西,這時候怎麼又跟想像中的不同了。
為什麼世界要變相的這麼恐怖,
義大利面會對我笑,問問我的胃今天開心了沒有滿足了嗎?
小熊軟糖Q的讓我的牙套不受痛楚,
媽媽常常問我:怎麼惹ˊ?酷吉會乖乖的把我的話都聽完,舔去我的淚
不對,媽媽跟酷吉是充滿愛的生物。
香水決定我的好心情,火柴盒點燃的光給我瞬間的美麗,肉桂蠟燭充斥我的房間,
咖啡因治療我的嗜睡,儘管我有時候還是會為了失眠移情別戀熱牛奶。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可能在打字的期間,
我的眼睛已經開始不舒服了。

我恨那首歌,
我開始不喜歡那幾個人,
我也開始恨起你來了。

但是我知道,
就算我多麼的討好我自己,
這世界上,
我最討厭的人還是我自己。
因為我知道,
就算大家叫我要愛自己,
這世界上要是愛我的人只剩下自己,
我寧願大家都討厭我。
對我來說,這樣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會比較好過。

20080206

My face.

時空分離的是節慶還是心情,
我的分秒停隔在一個已回不去的角度,
我的靈魂真空,但卻殘留過多的淚水因而腐朽。
不是天氣的過錯_
但這片天空卻意興闌珊。


我不能辜負你們的期待,
這兒過度的悲喜曾經滋養即將枯萎的枝芽。
不經意卻又深深在意誰來我家,
路過卻在信箱繫上一朵玫瑰花。
望著閣樓哭喊夜晚的那個女孩,
如今流浪的路途中是否無恙。


影子的虛實真假,
身軀的過度膨脹,
是否都太過偏倚一方。
沒有中和的腦袋,
於是用生命所剩的時間扯拉。
靈魂消滯的能量,
足以稱起半個人格踉蹌。
於是我的眼睛卻已可看見時間的流逝,
如看見1/2乘以1/2等於1/4漸趨於最小值消失。
我卻開始想像零會怎麼度日,
乘上任何風景的主體,是否無動於衷,
乘上任何思緒的哭泣,是否索然無味。
但,
零以巨大顯著的孤獨形式而緊緊依附著_
卻羨煞了我嚮往不願再飄邈於的這個世界


x


文字還是溺愛著我嗎?
依然嗎。


x


我曾經以為拋棄語言的能力就可以放度自己
所以部落格的概念就被擇無辜的淘汰
當我利用情緒攙扶著文字避免將自己摔壞
但我骯髒的情緒卻已與純白的文字水乳交融在一塊而難堪
這是否為擅用文字發洩者的悲哀
我橫看豎看,只是不敢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醜陋不堪
跳躍夢想者的高度,沒有安全的現實著陸
我摔壞的是可以伸手乞討的幸福,
我摔壞的是可以跨步奔跑的藍圖。



我以為我已經不會再為了自己的悲觀而嘆氣,
自己的自囚自溺,忍受著大家眼光的不被允許。
今年,我最難過的一件事情,我的醜陋終於不被諒解也無處隱藏。
他們曾在我耳邊絮語叨唸我的醜陋也是閃亮到刺眼的一種。
我不知道我能給予他們什麼,
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還有些什麼能夠支撐我往下走。
窗戶發熱的開始融解,
外頭的美景也彷如一片沙漠,
寶貝妳看見的並非海市蜃樓,
是眼睜睜地任由他們扭曲連妳自己都束手無策的性格。
用力地擰、用盡全力地擰,
榨乾我的希望與絕望,正負的加總我快失去理智與感性,
也許最後我會成為那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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