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7

寫什麼才會有人想看?

她說,在過去的時光,心愛的男孩總在下雨的夜晚離開
她在夜裡死去,醒來窗外始終下著雨
於是哪裡都無法去
因此逗留在黑暗裡

武裝刺探了每個人接近的善意
信任刺破了每個人離開的意義
只不過大家都想看清自己的東西
什麼叫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細膩
非得總在傷害與被傷害後
故做堅強又墨守委屈地說我不需要那鬼玩意

心中充滿了仇恨,警戒維繫著知覺的平衡
付出與給予的人傻,於是用恨的眼光去愛人
直到你發現你有多恨這個世界多恨那些吵雜的噪音使你焦慮
你會發現你將在輾轉的夜開始製造大量地孤寂並撕心般哭泣
那告訴你的是你對愛的憧憬便有如此渴飢

你便也無法回到那個只懂得付出與單純愛人的那個狀態
你可悲地連被愛都神經兮兮
那麼你的人生究竟還有什麼用呢
你傷害了所有愛你的人
你傷害了所有想要愛你的人

/
剛剛睡覺時停電了
然而我想要說的是,停電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電力突然恢復的那一刻
一切本來寂靜地彷如心臟被狠狠用力敲了一下
那一瞬間我聽到電波的音頻
那個感覺像是一種又活過來了的疲憊
/


(哼,聽歌)
Park Avenue MusicYoko's Lament

20080316

untitled.(這個可以不要看,但三個故事一定要看)

今天佇立在日曆上顯得一般但卻又刺眼地突兀,
畫上一個大叉叉,
「於是今天也僥倖地活了下來。」:馬力心想

可惡,快要過關的時候碰到一隻帶著翅膀的大烏龜,
本想踩著它的龜殼一蹬雲端,有吃不完的金銀銅鐵,
狼狽的下場是看著城堡的門開著,他決定還是慢慢走進去好了。
沒吃到香菇的馬立超小的啊!還是電視機太大?
「幹,沒有卡關就不錯了!」:馬力對著貪心說。

(啊,怎麼會這樣。
我本來沒打算要這樣寫的。)

但其實可以隨便_,

沒有堅持的人看起來真的是像極了爛掉的香蕉。
但是偏執的人看起來更像是站在牆壁上的汗珠,最後總忍不住下滑。

算了,比喻好爛!變成搞笑的流水帳了。

「有時候當我們無法做出選擇,我們需要別人來幫我們做出選擇。」
|青蛙少女哲學家

這句話聽起來簡直可以想像悲劇有多麼慘烈。
但,那卻是命運選擇人的事。

好啊!你要跟我討論兩歲時的事情!
你想說兩歲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性格!
我直到五歲才開始說話
並且只能自言自語,導致自閉。
我吃奶嘴吃到小學二年級那個夏天結束,
並那年奶奶過世。

所以,
兩歲那時候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我爸幾歲開始才出現,
我只記得我爸用同一條皮帶打過我哥我姐並我也不例外,
我只記得我爸是左右撇子,
但卻在我人生中第一次學會自己吃飯,
用左手拿筷子時大聲地威嚇我:應該要用右手才對!
但這應該是發生在兩歲之後的事情了,
因為這並沒有養成我順從他的個性,
就像昨天他在張建銘上場打擊的時候故意激我:
那個66號站上去站好看的啦,一點發揮都沒有。
我很生氣的說:
那個是壞球,怎麼打!
我爸純粹是要激我,因為我小的時候很崇拜我爸,覺得我爸很像超人。
雖然在他還沒出現的時候,我完全不曉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當晚做夢我就夢到張建銘變成我的男朋友,
但還沒有到論及婚嫁見家長的階段,
所以我爸還沒出現,
真正生氣的是,還沒到那個階段我就醒了啊。
算了!


算了算了!

20080315

三個故事_

不可思議!鯨魚困淺攤 海豚救鯨 

記者:孫明愷 外電 報導 (修改:2008/3/13 22:34:38) 

相信大家都知道海豚相當有靈性,不過您知道,海豚也會救鯨魚嗎?紐西蘭海域最近有大批鯨魚擱淺,光是靠人類要拯救這些擱淺的鯨魚,可能要大費周章,不過有一隻相當聰明的海豚,牠把擱淺在淺攤上的2隻鯨魚,慢慢引導回海中,保育人員目睹整個過程,直呼不可思議。

木頭使力吊,大家用力拖,在紐西蘭每年都會出現鯨魚擱淺,當地的居民就必須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搶救鯨魚大作戰。保育人員史密斯:「時間過的越久,牠們就越來越痛苦。」

人手救鯨魚吃力不討好,海豚救鯨魚,更是聞所未聞。星期一在瑪希亞半島,就出現了2隻鯨魚擱淺在淺攤上,保育人員花了1個半小時試圖送牠們回海邊,但是卻徒勞無功,沒想到就在此時,住在海邊的小海豚莫可出現了。保育人員史密斯:「牠直接游到我們的方位,那2隻鯨魚立刻放鬆下來。」

小海豚平常就在附近戲水,是當地居民最愛的開心果,將牠取名為莫可,莫可與鯨魚接觸後,成功的引導牠們帶領牠們出海。保育人員史密斯:「像這樣的事情,可是第一次出現!」

保育人員說,海豚救鯨魚,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在2004年,也出現過大批海豚圍繞在小船周圍,不讓鯊魚攻擊船上的遊客,這一次海豚莫可見義勇為救了鯨魚,成為當地人眼中的小英雄,倒是莫可依然故我,一救完鯨魚,就繼續跟小朋友快樂的玩水。

負傷走40公里 坐機車拉風狗咪咪走失9天後奇蹟返家

更新日期:2008/03/14 12:59
記者魏宏卿南投報導

南投國姓有一隻台灣土狗咪咪,會跨坐在機車上兜風,9天前主人帶他出去玩,在草屯怕牠坐太久不舒服,放下來走走,沒想到卻失蹤,主人很自責,拿著照片挨家挨戶協尋。昨天清晨,咪咪自己走了40公里的路程回到家,跳上床舔主人的臉;牠的四肢腳紅腫,全身疑似被野狗咬傷,讓主人好心疼。

失蹤9天的咪咪終於回家了,主人魏平輝好高興,抱著咪咪親了又親。咪咪是在13日清晨5點回到家,當時魏平輝還在睡覺,咪咪跳上床舔一舔牠的臉,像是在告訴主人我回來了。

飼主魏平輝說:「發出呻吟的聲音,進來後先到我床上,舔一舔我,再到3樓睡覺。」

咪咪一路從草屯回到國姓,走了40公里的路程,脖子和雙腳都有疑似被野狗咬傷的傷口,主人趕緊幫牠補一補。可是,經過1天的休養,咪咪身體還是很虛弱,走起路來無精打采,而且很怕坐機車,像是擔心又會失蹤見不到主人,讓魏平輝很心疼。 

飼主魏平輝說:「你看牠這樣很怕坐,不然以前這個姿勢可以坐到草屯。」

咪咪是5年前魏平輝在國道六號工地領養的流浪狗,平常跟著上工,還教牠跨坐機車,形影不離,9天前失蹤,讓主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騎機車在草屯埔里和國姓尋找,里程數累計將近繞台灣一圈。

獸醫師表示,咪咪可能是憑著狗狗天生的靈性,聞味道回家,現在失而復得,魏平輝說,再也不會讓咪咪離開他的視線。

流浪狗出國 22隻台灣狗送美國家庭
2008/03/14 01:28
記者方思危、龍宗緯/桃園報導 

台灣遭到棄養的流浪狗真的好多,愛狗團體照顧的很辛苦,美國的愛狗團體也覺得很可惜,這次一口氣決定認養22隻流浪狗,13日在愛狗團體陪伴下,這些狗狗要出國了,但準備要離開曾經的家台灣,狗狗似乎有些不捨,不願離去。 

開心的和愛狗人士玩著,這隻小狗狗edison好活潑,一下子跑來跑去,搖搖尾巴,一下子又輕咬和人玩耍,除了edison,其他的狗狗有的在籠子裡,兩隻狗狗窩在一起好溫馨,還有的是抱在愛狗人士的懷裡,十分的可愛,牠們曾經都是被人棄養的流浪狗,如今牠們找到了另一個家,就是在美國的家庭。 

一共22隻的狗狗,愛狗團體自掏腰包全部都要送到美國,航空公司也很配合全部半價運送,只是小狗狗似乎知道準備要離開成長的家,說怎麼樣也不願進到籠子裡。 

除了歡喜讓狗狗們迎接下一段生活,但隨著狗狗準備離開,還是帶著一點點感傷,曾經在台灣生長,但因為遭棄養,如今得離開這塊土地,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再回來這個出生的地方。


20080312

B_ { No.2.5 }

B:
 有時我都已經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太過悲鳴的聲音,
 我多麼希望那只是一種對於人生嬉戲的音頻。
 我沒有落地窗,也沒有大陽台,沒有窗外的玫瑰花,我的風景只有不斷拍打的雨。
 我將臉抬起四十五度,讓月光曬進一場哭泣後更陰瑟的棉被,
 我卻始終無法挽回今晚打翻的悲傷,真正潮濕的,除了是心情之外還有冰冷的地板。
 人總免不了傷害,免不了的愛人、接受親吻,免不了他離去所給的傷害。
 摀著雙腫的眼不讓人看見,我用力地撫住忍不住發疼的心,希望他別如此狠心盜竊,
 我什麼都沒有了,但卻始終沒人真正確定明白,他們認為我只是填不滿。
 他們無法想像我的悲傷,坦白說,我也無法想像昨天的。
 我吐了,胃翻滾著黏液就像腦袋翻滾的惆悵,
 之後我便要聞著white tea and ginger的乳液才能安穩定心。
 我斷斷續續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因為我不斷驚醒死期,
 但卻想著如果此時我是如此活著的,那意義卻又是什麼呢。
 後來我發現,我根本不需要意義,人們都不需要意義。
 如同妳的意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意義只是狗屁,那如此堅持到底要給誰看,取悅自己嗎?
 人總免不了互相傷害,無意或則有意的都沒有意義,你我他她它皆無分別了。
 頭疼的快要炸開了,就像當悲傷瀕臨到了一個瞬間,妳會開始想笑一樣。
 但除了嘲笑自己的失敗之外,這世界上並沒有人會同情妳,並妳也知道你不需要的是同情。
 妳只是盡可能的取笑自己,避免永無止盡的哭泣而已。
 多說了無益_
 
 約翰藍儂說「You don't know what you got, until you lose it.」

 每個人都是如此嗎。至少每個晚上我都用盡全力的哭喊直到睡前向上帝祈求一點平靜。

 我徹夜蜷縮在床,想像二十二年前我還在媽媽的肚子裡,那時候我還沒有眼淚,我也還不懂該如何笑。
 每個人都會游泳,每個人感到如此安心,當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叫安心。
 我翻滾,接著翻滾,接著再翻滾。
 我翻滾直到我應該要出生了的第十四天,我逃避了面對這世界足足十四天_
 媽媽的擔心,於是在求醫當天的晚上,我出生。
 我沒有第一聲哭泣,但我有了第一個微笑。
 妳知道這實在是太荒謬可笑,如今我就落得這般下場_
 我的媽媽本來沒打算與爸爸創造第三個生命,我不懂當初她為何不懂得堅持,
 我愛她,我徹底愛她到死,但也恨著她,我愛她。
 有的時候覺得活著痛苦,但死了留給更多人的痛苦,卻又何必。
 有的時候覺得恨死大家,但發現真正不讓自己好過的根本不該是別人,卻又何苦。
 我對人生的堅持就是不斷轉彎,我轉的每個彎都是死胡同,
 我甚至在想也許人生根本就沒有出口,要是能夠學會飛翔不要轉彎,那一定會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
 被蹂躪的人生就只有蹂躪而已,沒有比較級,或許根本就沒有最悲慘的時候。
 踐踏生命的是我,於是我又怪罪是誰將我生下來,究竟為什麼是我,這是我這輩子最不負責任的怪罪牽托。
 無法不這麼做_
 一旦我認定了命,我一輩子都沒資格得到救贖。

 妳的最新一篇內容,讓我想到Tha Album Leaf的Into the Sea.
 那是一首極度想像的曲,
 如同妳形容那片海很深,並很深。
 我想像著我被擱著,一動也不動的在海洋裡擱淺,
 任由海浪拍打,任由深海擒拿,
 我被支配著,我回到二十二年前,
 我聽著,聽著,只剩下耳朵沒有了嘴巴_
 我被支配著_

-

 我跟妳說哦,我們的傳播政治經濟老師長的很帥。
 他本身的質感很好,妳知道有型的老師在校園裡並不常見,
 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到了一個極點,
 妳知道,笑容獨特的魅力就是可以將一個人從零分瞬間加分到一百。
 但曹格老師已經高到破表了,
 但可惜他脾氣跟耐心都稍微差了一點,
 今天我的確很想代替他向那幾位女同學咆嘯:妳他媽的要講話給我get out!

K  


Ps, 約翰藍儂深信War is Over.下面那排小字,妳有看到嗎?我覺得他說(唱)的根本就是廢話。
他也一定是心虛了,所以才寫的小到要戴上眼鏡才看的到。

20080310

那些Fiction的事情_

滿地都是徹夜的焦躁不安,

我知道你愛的並不是它,
而是它披在身上的神秘,
還有徬徨無助的眼神,
你愛上的是好奇為什麼它不需要幫助_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還有大部分的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真相令人懦弱。
我不知道究竟什麼是真相,
你要的是它的過去並試圖拼湊完整的它,
你也以為儘管是如此,它便因此就能成為完整,
我們都輕而易舉想像天真_

其實我不斷地避免將別人牽扯進來_

是為了能讓自己輕易地跳躍傷害,
卻訓練成反射性地將溫柔避開。


我還要日復一日多久的失敗,
離失敗還要更失敗近了一點,
但我發現那根本沒什麼兩樣。

有些人留下來了,但我卻推開;
而我愛的人,卻不為我留下來。
我用一口的伏特加恨你_
於是酒杯空了_

你可以將我撿起來嗎?
你可以將我撿起來嗎。


不知名的_

我把house關掉了,
這樣妳應該會更滿意一些。

如同妳知道那些藥物在逼退我的慢性自殺,
如同妳也知道這無非像是一場鬧劇只會更加速我的死亡,
但妳沒有別的辦法。
妳說妳不願看著這一切在臨死前像是一種為了不得已而勉強舉辦的慶典。
於是妳只是搔破了頭,試圖想著除了不可能的其他可能性,
想著除了今晚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意義。
於是,必須努力隱藏顫抖、放棄蜷縮,
就像是大量地著食嗎啡,再挑戰瞬間的死癮犯作。
情緒在時間的沉載中溺斃,上午一點四十六分,
該死的,始終活不了_
但人卻始終又為了死去,而賴活。

真要命_。

20080301

B_ { No.1 }

B:
  我應該以一種更為誠懇的方式拿起筆在信紙上用力寫下字,
如同平常我已習慣用信紙跟妳打招呼:妳最近好嗎?
我永遠熱切地關心著,當這句話的確廣泛地被大多數人不誠懇的慰問著。
已經入夜了,現在的時刻。郵局關了,家的附近沒有郵局信箱。
即使書寫完的信見了明日的太陽,我想我會沒有勇氣投遞_
如果流浪的人路過了我家附近突然懷念起了遠在家鄉所思念的人,
突然湧上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的話,
卻發現連那些他們想的字都無法一一傳到掛念人的耳裡與心裡,
他們必定難過地快要發慌了吧_,他們必定開始想家,
想起他們的牽掛,想直奔一個永遠不變的方向,
而他們會短暫地忘了他們正在與即將的流浪吧_。
我有迫切的字想要向你傾訴,我知道妳會在那裏_
今晚我無法與自己對話_。這將會是今晚最難過的事情_。
我強烈感受著,
一旦夜又交纏深陷與自己反詰的對話,
我的感性與自溺勢必將會不斷地纏繞自己,直到打上死結足以死去為止。

我不怨怪他們給的重度傷害,我真的不恨他們,
事實上,那些發生的所有事情,
不只是只有傷害難過憤怒以及愛恨情仇以情緒化的字眼一語概之,
發生事件的本身還有如利刃般的語言,一字一語一一拆開獨立屬於字的無辜_
我再度想像他們的眼只是眼,他們的嘴只是嘴,利用腦袋所思考的事情爭吵,我們是不是太矯枉過正,
如此爾爾,我真正清楚的是我們自始至終只是獨立的平行線在求學的過程中堅持著並行。
把曾經深刻交會的痕跡用力擦去無所謂的爭執還給空白。
那些爸媽安慰著我的話要我看開要我棄之於它們不再理會的事,
我都能夠了解也希望時間可以盡快跑開一點_,好讓大家都好過一點。


努力地逃開,用眼淚撐過無數個被狠勁劃開的心臟,
迴避那些傷害,還要轉身自己為瀟灑地面對自己的難堪_
我沒有他們要我強壯心靈的氣魄,我沒有一雙健壯的腿逃離自己的影子
我只有不敢放聲大哭的吶喊、不得不堅強的假裝,
我只剩下靜止不動的生命看著自己的下場,
我在尋找一個「我究竟有甚麼問題呢」而非的答案_
屬於我人生的可笑是在於我在找一個否認的答案,
人生是不是太過荒謬了一點,然而我的毛病究竟是甚麼呢。
我甚至不敢迎接三月的來到,
我是不是沒有做到無視於中,是不是又太過刻意地忽略呢。

我很害怕最後我的腦袋會交於別人的手中,
我很害怕他們最後會問起我從頭到尾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情,
但我不害怕他們會將此誤以為我是害怕去回憶而之所以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去好讓自己向前,
因為或許我是,但我知道我不是。
他們會不會根本不知道其實我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
我真正恐懼的是他們親口告訴我屬於我的生存價值到底在哪裡_
「這些不應該是別人告訴妳的」不是嗎?他們治療的意義。


禁錮沉默的繩結將自己綑綁
追繞著尾巴奔向絕望的陽光
意識的河流深刻並溫燙著血
眼淚汨出想像感受少於悲傷

反社會性的思想已經不足以淘汰依附在我腦袋裡的黑影,
即使我選擇的動態是不入社會性的維持和諧並永遠將不妥協於並直視自己輪廓歪斜又扭曲的影子,
即使我也已知道建構在心中的宇宙已經不再是點與點之間就能拉起的線所圍起的平面,
如果我的脆弱與極端敏銳而令人害怕的神經質已經抑鬱性地總在日夜反覆間歇頻繁,
我仍要說話,我仍要寫字,仍要拖著這雙以為走不下去的腿旋轉跳舞著滴答,
仍要扛著過度的悲觀流浪,直到我真正遇見自己。

我終於還是撐下來了軟弱並敲下工整的字體在我還能夠抓得住自己在單手懸掛著山緣之前,
兩隻手讓我發現其實我只有一雙手而已。
最後,我最想要告訴妳的是,感謝妳一直在那裏。
就算我們連呼吸的樣子都看起來太悲傷,就算我們的文字看起來都太過惆悵。
並希望妳能夠睡的好,祝妳好運並晚安。


K

:「打不倒的敵人就擁抱他!」

我花了整整三分二十秒,剛好是兩百次的滴答找一個重複循環的播放鍵,
而如果只是想要緊抓著一句話不放,利用音符維持擺盪過度沉靜的腦袋,
那將會是我第一次感到這場雨是有多麼地多餘、
那妳的沙漠就再也不是沙漠了_、

我想起你外套上過甜的香煙味,
於是我在第二十五個小時後走進轉角那個當初的便利商店_
但香味卻不在煙盒裡。
我努力地扁嘴忍住眼淚在腦袋撕裂之前_

七天之後。
沙子依舊滾燙_

我知道他在那裡。
然後我沒有碰任何一點酒精 
我的肺開始脹大灌入尼古丁式的空氣
想像著寂寞入侵不了我的腦前葉 
想像著他在銀幕的後面不願抹去我落下在胸口的眼淚 
想像著他看著我扣著門敲著字,哭喊著沒人回應我的離開了
我想像著的那都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所有與我有關的都是屬於他的事情,
我想像著最後他可能會恨不得我從來沒闖進他寫下的字裡行間。
但那是屬於他的事了
瑪莉,
妳會竊笑著說妳還有我。
瑪莉,而我只剩下妳。

我需要你、我不需要你、
我發現我需要你在我不需要你之前
也發現我不需要你在我需要你之後
但究竟是否之前與之後的間歇,
就成了非黑即白該死的相對_
事實上,打從一開始,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起頭,又該在句尾結束什麼標點符號,
不是零就是一百,不是你生就是我死,
一旦夜晚開始思悼著誰,舞爪的夜寐開始活吞我的腦袋。
瑪莉說,一切將保證在結束之後,
所以拉扯我的、否認我的、而我咬緊牙的失落失敗與失望,
都會在一瞬間倒退回到原本肉眼看的見的位置上,
你們訕笑的嘴、欺瞞的眼神、還有該死的音頻、噁心的姿態;
好好的,一動也不動的_
在放手之前,
我想像當我回歸到零,
想像我被惡狠狠地蹂躪、想像我吸附著你們唾棄的黏液、
想像我在入夜開始從零爆炸到一百,
我會忘記我曾多麼熱愛人生的昏愚_
你不需要記住我,
因為我也不需要記住你。


當初以為能維繫的友情如今七零八落,
後來我不得不自己勸說,
如果友情的情感區間沒有當初的建構,
如今的我不會瓦解一一脫離而落於他手的解構,
儘管嘴巴倔強拗著他們說的怎樣都不是我,
但會不會從一開始到最後只是同一種藉口,
迴避越跙與世界的和諧,遁逃無法區於折衷的思想,
叛經離道的格格不入,導致生活的樣貌因為性格完全醜陋走樣_
我該承受這樣子的報復方式,這是太早熟的下場,
當初你曾如何毀壞的日月星辰,如今你就得承受不斷磨損消耗得腦袋,
腦袋真如是一種消耗品,但也就只有唯一一個腦袋了_我卻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最後,這些垃圾,
還能用妥協的方式來結束我日以繼夜沒人在乎的傷心,
走到這裡,或許就夠了_
就算我已無法否認這些垃圾已足以改變我往後太多更不可附加的自悲,
我還是想結束這些當我聽見任何有關於垃圾的關鍵字就足以背脊發涼的驚悚,
彷彿牙痛的神經緊緊抽痛_
我對牙痛的知覺尚不及我的耳膜刺痛著來自於妳的音頻而更加深刻是一件諷刺的事情。



其實我沒有騙人,
這幾次蜷縮放聲的哭泣比之前的所有還要更加絕望,
如果可以伴隨哀傷用力地拉扯,
看著自己的韌性像橡皮筋「啪」的一聲疲乏,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_,」
其實我沒有騙人,
人們搞不清我的同時我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
只能回應你們「這就是我啊」有多大的挫敗感還有失落,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乾脆死了算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當發現往森林核心的路上,
卻常常迷失地往邊緣消失,
發現眼前又更加深了一點黑暗跟孤寂,
顫抖著甚至無法動彈,
才發現黑還有更黑,孤寂還有更孤寂,
我腦袋真正想的是,
「幸好我的時鐘停了_,」
其實我沒有騙人,
真的是這麼想的呦。

妳的沙漠再也不是沙漠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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