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8

This will destroy you_

「若美好而直接的人生道路是如此艱難,那麼人們只好依靠細緻的手法迂迴前進…。」
By Franz Kafaka | Briefe an Felice 給菲莉絲的情書

誰瀕臨憔悴
瞪著桌緣的一攤血
緊抓崖邊被拋擲的韁繩
想起母水暢遊的自由式
我用指向你的食指把玩將自己纏死的期待
我窒息,我死去,我出世,我恨你

我恨你,我重生

睫毛洗刷每一面牆的慘白
用更新的腦袋
被重擊的傷害
人們來來去去
我咀嚼著殘害
過著一種以死相逼的生活
選擇一天的清晨不被鬧鐘叫醒
腦袋一開想著第一個問題如何活下去
好好活著的方式就是別被死亡退擊
也別被他的言語一聲斃命
妳握著利刃的刀柄
站上被眺望的樓頂
桌上數不清的阿斯匹靈
爸爸浴室裡的刮鬍刀
過馬路試圖往車子衝過去
點燃之後給自己一個菸疤
躲進衣櫃等待稀薄的氧
將所有的情緒塞進溫柔的枕頭裡放棄掙扎
最後還是只能選擇用力地咬自己的掌
直到沒有多餘的空間吼叫
我看著右手的生命線又再度隱約地延長
對妳來說那是一種恩惠,但對我來說像是一種懲罰
它又多給了妳一點多出來的時間去尋找人生的幸福
妳說:「妳看,我多麼眷顧妳。 」

荒唐的人生都是因為對於未來過度雞婆地多慮
我她媽就是那種過著小心翼翼不敢跌倒的人生
即使這樣我的人生走的既不順遂也不安全
我的神經緊張我的情緒過於量化
我間歇性地歇斯底里我在偏執的地方遊蕩
退縮了是懦弱但妳的人生必須得勇敢
我只想漸漸地消失在邊緣
其實我根本沒有期盼著甚麼
我等待我的人生格式化
我以為我被按下了
我的垃圾桶倒光了
但卻有一種無法揮發的腥味
於是我往裏頭倒了更多的消毒水
那是一種混雜著活著像是死了般會讓人反胃的惆悵
我隱形在邊線,我投降於疆界
我倒了更多的消毒水
我搜括了全世界的消毒水洗滌哀傷

我總想不透妳腦子裡的東西
我腦子裡的只有垃圾情緒。
請不要那樣緊緊抱著垃圾不放
妳看起來就跟個蠢蛋沒甚麼兩樣
蠢蛋比我聰明許多。
請不要轉移話題
我並不是想要爭論誰聰明誰蠢蛋的命題
那是甚麼,妳邏輯很好

請不要轉移話題
得了吧,我們都一樣
我一開始就是放棄爭論的

This will destroy you_

妳的高傲情操就連別人施捨的憐憫妳都不要
妳的可悲姿態就是不懂得乞討樂觀的微笑
妳踉蹌的步伐踩踏著不安
但那並也只是一步步地更邁向毀壞
也許注定精神將死於衰竭
設下那些試煉考驗著妳做下抉擇的機會
她們殘害著比會見血發疼的傷口迫害妳
每晚徹夜攀爬的悲傷連一句主啊請賜給我明亮的路都太過喃喃
就算是逞強背負著偶爾宣洩的淚水
妳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悲傷
妳只是個性比別人來的易感
我知道妳只是自作自受地活該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我一張開眼就得直視妳的瞳孔
人生太長_
我必須在今年的母親節之前死亡

總有一天我會知道
這所有我質疑的問題都會成為解答
我懷恨的世界其實並不恨我
那裏有的不是只有我能給的
然後我會有別於卡夫卡之外的結局

對,我會


「一個商人來到城堡告狀,一個凶神惡煞的衛兵將他擋在門外,他不敢越過那裏,於是在等待中死去。在死前他問衛兵,為何只有我一人該等待,衛兵答道,這門是專為你而造的。」
By Franz Kafaka | 在法的面前

20080415

It's all about Iceland_



Sigur Ros - Glósóli

腦袋正在更新的情節定格在一個很曖昧的親暱關係下之後放大並細緻的碰撞,
為什麼我的人生跟音樂總是糾纏不清卻又曖昧不明。
於是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空想「曖昧」這兩個字英文上的使用方法。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_
只是後來我們都哭了。
我們選擇往下跳了_
了解我們註定都將會死的。
只是落單了、
並你永遠以為
還有機會重生。
人生只是這麼簡單。

我想我是那種為了恨一個人而愛人的那種人。


哼,還有這首也好聽到一個想哭的境界。

Loyal Eyes Betrayed the Mind_

綜合上一篇太偏激的文章用稍微理性的微詞作總結,

「自己的不幸就是來自於無法拒絕別人的不幸,若拒絕他人的建議的話,不論是在對方的心或是自己的心裡,永遠都有一道無法修復的白色的裂痕在,我受到如此的恐怖威脅著。」

太宰治說的_

他有繼續把話說完嗎?
我不知道,我忘了。

那接下來呢?是什麼_
然後我的人生逼迫我得繼續把話說完。

20080409

你要我告訴你我在想什麼,但那簡直是在殺死你。(don't you get that?)

我對於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啞口
在經歷了種種傷害與被傷害之後
我像是被拋擲在媽媽的陰道口
躊躇並思考到底辛苦活著是為什麼
如果真有這麼絕望
那地上的螞蟻又算什麼
如果活著的人像死了一樣
為什麼還要浪費力氣利用嘴並喋喋不休
我只想要一個安靜的擁抱和一個惠心的微笑
但我給不出去,所以想要得到又太難
我看著媽媽的陰道口

他們愛的是那個我就是我的樣子
但他們想知道那個我到底是怎麼樣的我
畢竟這樣他們才知道那個他們愛的我就是我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些事我都可以諒解的
因為他們也不太確定愛的樣子到底是什麼
畢竟他們同樣也害怕遭受拒絕和受到傷害

不太公平!
像我這種死腦筋的偏執
當被盯著看的時候就會反嗆「看什麼看!」的這種人
對於這種邏輯費解
心中充滿這麼多恨的我其實以前真的很恨你們
但,我卻又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可以重來過的是我,那麼一切就好
對不起
所以只能報復你們想要給愛的傷害

『沒關係啊,因為這樣才是你』

我想,我是在報復自己
並,我也沒有資格希望你們諒解了
所以我只能說一千萬次的對不起
但如果已說了一千萬次的對不起我勢必還活著的話
那這份虧欠就會無止盡無條件的延長到真正的結束
這也是倚賴我活下去的理由
難道我們不是為了償還感情所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不然,
投胎當螞蟻就可以了。

你想,
螞蟻會有想過在搬運食物的途中,
各種死亡的可能性嗎?
你不覺得螞蟻思考那件事情很多餘嗎!

語畢,我突然覺得手臂很癢,
並伸手搔,一隻螞蟻的死亡時間。

這大部分好長一段的時間
我都在趨趕自己遠離一個能足以影響到另一個人的狀態
不論是給別人好的,還是壞的
「嘿,我已經相當反社會化了呦。」
這不是一個要與你討論的主題
是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這個階段了,
並也許我已回不去了。
只是也許義務性上我應該告知你一聲的樣子
雖然我還不清楚義務性的定義是什麼

也許我該把垃圾場清一清了
我的世界活像個垃圾場啊,沒再開玩笑
雖然有的時候偶爾累得不想再找答案了
但還活著,不是嗎

你勢必看到現在還不清楚
你跟我之間相連互動的親密度與可能性
但如果,你真的不清楚的話
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投注情感在我的生命之上?
你思考過嗎?

『因為我也他媽的像你一樣活著啊』

Great!既然我們都有充分的理由顯示自利的理由,
我知道你已原諒了我,扯平了,
我很開心,
並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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