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19

To Dear Proud

無法不去寫它,雖然還仍懵懵懂懂它的模樣。
想讓生活優雅起來的姿態也有點闌珊,滑著的舞步也有點踉蹌。
停止思考就好像停止呼吸般,心臟還規律地跳但腦袋有點過度缺氧。
如此恍惚地活著,也算是還能活著。
快要消失般地存在,也算是還能存在著。
翻著不記得寫下過的筆記,
本子上某年某月的某時某刻有著那麼一段呢喃,
也許我的人生存在的意義就是在追尋虛無的存在意義。
類似諸如此類的話,我越來越,漸漸地不太敢放在口邊說嘴了。
也許是不知道要怎麼樣推衍解釋下去,
也許是連我自己都快要失去勇氣追尋。
這種事情對別人說明也是沒有用的,不了解的人始終不可能了解。
即使就連對自己,也無法附加更多的說明。
我看著自己打上的死結越來越多了,一個接著一個的。
但,一個兩個或者是多個還是過往數不清個的,
對我來說看起來都沒有任何差別。

我們都太驕傲了。
不論是死去的還是活著的,
不論是流逝著的還是殘留下的,都太自以為是了。

20080910

Happy end of Summer.

為了要使夢在醒來時保持延續,
只能繼續使勁地避免抗拒清醒。
這次要嘗試寫些利用完就可以丟掉的字跡,
再強硬放進嘴巴咀嚼已經失去語言的文字。
當然,也許不知道做了什麼與還能;
不過,我們可以慶祝將能埋了自己。

20080902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自從又說了一次再見之後的每一天,
我反覆地總在有限度地思念裡默念已死去的名字。
遺留八月在夢裡,這場惡夢將會隨著九月而醒過來。
秋天來了,就可以不必在想著關於夏天的事了。
所謂夢的延續,是否能不因被迫逃亡的生命而受阻。
說過的話總是一再重複,
就像回收多次的眼淚,但卻可能無法再次利用了。

當不被理解的那種人,誤會固然還是痛苦難受的。
不會因為什麼習慣不習慣,說算了就真的就算。
慢慢地想著什麼可能會死去之即,隨著小題大作而消磨著什麼
但還想著不久之後的事對此刻來說實在是太奢侈。
對目前的我來說,人與人的碰撞,是更摧慘我往邊緣滑墬的,
而我能支撐自己擺盪在幽谷的是固蒂的悲哀。
但,到底哀傷的質地是什麼呢。
是我能夠反芻自己的眼淚;
還是我自己能夠療癒傷害與被傷害的破碎。
所以,一個人又回到那片面的空間裡頭。
在轉身的瞬間最後互愛並粉碎說過的話,
才能讓這道牆徹底瓦解。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20080901

September isn't too far and I'm not sure I'll return

雨這時候也開始安靜地下了起來了噢。

我要在九月的開始進行海邊的卡夫卡。
我希望這場雨可以在以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
安靜地下著,開始,直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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