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31

沒有脈落,於是不必一定要懂。

我如同你亦如同自己,
此時此刻,
看著擱淺的鯨魚。
鯨魚只是擱淺著的狀態,
是那個狀態而已,你明白嗎。
而我如同你亦如同自己,
只是看著,看著。
死灘上的沉寂,
腐朽了那些思緒,
就此走不下去。
沒有時間也沒有怎麼樣形式都可以的鐘了_________



我停止思考了,
我停止答辯了。
我放棄跟心靈爭辯______
我撿選懦弱因為往後總要一個人流浪,
還記得學過在半夜舔舐
自己縫了又拆,拆了又縫的傷口。


想要得到一些什麼,
就必須捨棄些什麼。


妳不確定我能得到些什麼,
於是我聽見沉默,
妳不太懂我吧、因為我太貪玩
我不太了解自己的於是我說、
我還應許著全世界只懂最絕對的自我、
卻討厭聽見誰說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絕對、
於是妳沒問我雙重標準裡的範疇是什麼、
我。


然後我問說,
why me。



一抬起頭看見的十字架,
並在上面畫個「X」。
夢中的腳指頭好吃嗎,
只是逃避那樣可笑嗎。



我就是你們心中所形容的什麼,
像什麼,是什麼,說什麼,該什麼。



後來,
赤裸地被看見比等著被誰發現更欲痛苦難堪。
很醜吧,妳儘管單腳旋轉吧,
於是心態被扭曲的又畸形又可笑。
於是那些被欣賞的病態美感又是一種變相
藝術品的摧殘除了踐踏自尊還有僅剩的一文不值,
但不存在著,
後來,我只是恨著你們。
於是,
於是,
於是。



於是,
我收拾不了自己。



是那個我,已經強大到我只能用迴避的方式閃過去日子;
是那個我,已經微小到再也不堪負荷任何一丁點的壓擠。



我是不是該隨便將自己塞進抽屜,
讓一切眼不見為淨。
而我的確正在想著的是這個,
若你只想知道文章的脈落。


也好,
帶著自己最喜歡的低傳真聲音,
妳們寫給我的信,
替我收好。
我暫時不放進箱子裡了,
這邊有點擁擠。


謝謝你,
文字太過灼熱,
灼熱卻巨細靡遺將我渾身滾燙一遍,
但卻不是你也不是文字的溫度,
是描繪的本身已經太過髒穢,
所以只好放度自己去逃離,
逃離那個污穢窒息的空氣,
閃避看見殘破,
我還任性賣弄自己的無知年幼,
拋擲不斷流漏的光陰於天空,
試圖尋找些無謂的什麼,
盡往空的地方葬埋,
只為了我貪戀那些你們不要卻完美的普通。



世界上再沒有人比我還要愚蠢,


我綁了自己的腳,只為了哪兒都不去


居然可悲地要用這種方式控制自己。



我忘了自由意志,
那件事情的我賴以維生。
後來我只在夢中哭泣,


我依舊收拾不了自己_____________

Happiness Is on the Outside | Flotation Toy Warning

20070830

untitled.

我少了一個動詞。



空氣開始瀰漫一種只在晚上才開的花,
味道,
調香師的鼻子跟我的靈魂都分辨不出來。
沒有鼻子,也沒有魂魄,
於是味道就不存在。
只在夜晚開放,
就沒有浪漫的必要。



MSN的確沉靜了下來,
於是手機確響了。
『不可能會接的吧,』
那人一定是這麼想的,
於是那個句子結束
手機鈴聲也停留在休止符。


罷,
耳朵響起The Crisis的聲音,
只有一個劃外音,
而我關不上接受器
淚水終究不會是甜的。



捏造的溫柔,
扭捏的很。




『這世界多的是希望,但這些希望都不是給妳的。』

是嗎,他是這麼說的嗎。


你只需要,路過,
足跡跟眼神記得帶走;
更不需要剽竊我的悲傷,


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我應得最大化的束縛、
我應得最小化的幸福。

是罪吧,
於是,是我應得。
耶和華唯一忘了替我承擔,
因為是我,我是我。


The Crisis | Ennio Morricone





20070829

這篇文章是有史以來語法最不順的一篇,並且墮落到沒有心思更改

上一個話題停留在「妳好勇敢」,作為一個結束。
然後我忽然驚覺,是啊,我真的很勇敢。
但是,那是不得不的一件事情呀。
因為很脆弱,所以要勇敢。
但如果可以,
我也想別這麼輕易地脆弱,
這樣我就可以不必很勇敢了啊。
總之,在這裡我談的是因果論,
你可以不必想的很複雜。
我要是可以不必是「我」就好了,
但我可以嗎.
我不行呀,所以我不得不勇敢。


看吧!


我開始胡言亂語了,
因為我準備開始墮落了。


其實大部分的言論我都沒有為自己負過責任,
很多事情告訴了你,
其實我自己也還搞沒搞清楚呢。


不管
對某人來說是愛麗斯夢遊仙境裡的微笑貓,
還是
對某人來說長的像村上春樹小說裡的某一位女主角,
或者
死因是缺氧的玻璃罐女孩。
誰能告訴我,
我的本命究竟是什麼呢?


我只是一個時鐘而已呀。
為了要滴答下去,
也可以怠慢生命的時鐘而已啊。
反正只要會滴答就可以了,
不管是怎麼樣的方式都可以被選擇。
電子鐘會滴答嗎。
不會。
可是時間依舊會進位啊,
你可能來不及想起你還存活著,
過去,就死了。
所以不管你是以死的方式還是活著的方式存在,
「過去」也不會因為你而重新再來。



你相信嗎?
我是怎麼樣都可以的時鐘那件事情。
拜託,
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你不得不信呀,
因為這些話是我從我口中自己說出來的呀。
你不得不信,但我只要騙過我自己就可以了。


20070827

Tape.

後來我不斷地想起「聽覺強暴」。


沒什麼,
只是一直在想著而已。

20070825

我終究還是討厭敘述性地說明方式,若終究是言不及義。

嘿,如果你還選擇踟躕在這兒。
那你就會發現我也還在這兒。


白天使用的這台電腦,
居然將Yo La Tengo的Damage聲音壓縮得更詭譎。
我終於明白的是,詭譎還能更詭譎,
而當初的詭譎而非是「最」詭譎的樣子噢。
我想戒掉用「噢」這個字當做某一種口氣狀態下的語助詞。
總在不免的情況下想起想忘記的人也可能在某個空間下擅用它,
而目前是,所有他的一切我都想要暫時遺忘。
為了不瞬間瓦解自己於是需要更多的自我防衛,
所以只能義無反顧地犧牲其他人,
在這裡的其他人指的是其他人的所有,
味道、習慣、音樂、顏色、拍打鍵盤的順序、還有說話的口氣,
最後才是回憶。


有時候我也會因為覺得實在是太不成熟了!
用那樣不成熟地方法處理自己,
但也許不成熟是唯一我不勉強自己的方式吧。
然後因為不成熟地殺了人,
接著不成熟地處理殘骸,
最後不成熟地離開命案現場,
不成熟地逍遙法外。
是啊,殺了人之後只要擁有很多藉口就可以拍拍屁股得逍遙法外了呦。


為什麼必須要殺人呢。
oh, 我居然成功地,沒有轉移話題。


「如果故事中出現槍的話,那就必須發射。」

『某些人存在就註定帶給某些人傷害。』

oh, 
上述的兩段話邏輯應該是顛倒的。
只是,
我很確定雙引號的部分我並沒有引用自村上春樹的一字不漏。
所以只能很心虛地排在次要。
因為,
就算某些人而不是某些人,
故事中出現槍的話,還是必須要發射。
就像過度的多愁善感,
我們的生活已經比太多沒得選擇不幸地人幸福得多,
我們依舊不受控制地胡亂嚷嚷無病呻吟著。
而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幸福的但卻如此鑽牛角尖著,
因為還不懂的細細淺嚐那生命的bittersweet,
因為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問自答互相折磨著,
因為會有一個聲音告訴妳:這就是妳呀。
因為最後的結果卻什麼都沒有改變什麼都沒有牽制,
因為好像看似自己最後得到的多一點但卻是失去所有換來的,
因為那個關係好像讓妳覺得妳跟這個世界是失去聯繫的吧,
因為那個結果讓妳覺得在自己的那個世界週遭一切都是死寂的。
最可怕的狀況下並不是自己是死的,
而是發現只剩下自己還活著。


我就會很希望很希望自己是這個世界一般論的其中一個角色。


因為妳就是妳啊_
 因為妳就是妳啊_
  因為妳就是妳啊_



老鼠死了,






我還是大哭了。
因為哭了,
所以我知道我還在等待著什麼。
我的確還在等待著什麼。
我是在等待著什麼的而存在的。








20070821

Delicate。



就像是擦指甲油般,
想作畫填滿整個顏色,
但卻總是又多的太多。
於是,
大部分的時候,
我會索性地只刷上三分之二的顏料,
略帶故意地造做。
其實,只是塗指甲油那件事情,
我總是做不到最好。
剛好就好的那個最好。


也許,
我的人格跟我左腳的小指頭一樣,
發育得不完全。
並且,
很醜。



「天啊,好醜的指頭!」
『嗯!還真他媽的超醜呦。』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


20070818

South of Border.



要是流動的時間可以再清晰一點就好了。
只要一點點的證明,
也許就會知道自己還是醒著的吧。

應該做點寫寫日記之類的練習,
以培養自己敘事的能力,
而非只是等著那位有耐心聽妳把話說完的人出現啊。
更何況,
有沒有人懂妳說的話還是另一個層次的事情呢。
有些情況不得不就是需要反向思考避免自我對話所產生悖論。

不過這一篇,依舊不是日記類型的東西,
因為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完全不記得了呀。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音樂那樣東西的,
但遇到那件事情卻依舊無法用「喜歡」把自己堅持下去。
每當想起自己老是覬覦那無形的東西是一種相信自己所存在的方式,
發生了那件事情卻因此量化了所有的自己,
發現「也只不過這樣而已」的自己之後,
就有種快要崩潰般地再也無法思考下去了。

哈哈哈當開頭跟結尾是屬於一種「放棄自我」的語彙修辭法。
並且很容易使用成癮。
那像是某部分的自我已經是空著的自我防禦所做的一種反射動作,
空曠著的但卻居然渴望能聽見回音所屬那般的空。


對島本來說,
對她來說。

中間性的東西並不存在,中間也不存在。


西伯利亞歇斯底里應該也算是一種不治之症。
Pretend you're happy when you're blue, 
it is not very hard to do.


有關於,
「感受著的」與「該發生的事」/「情緒」與「事件」
哪一個才是真正存在著(過)的東西呢。
我想,
我一直以來都寧願偏執地相信並且依賴著自己起伏的情緒,
但卻又總是在醒來的時際轉換失諧的現實認知中迷失自己。


我現在分明是在單挑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我實在是太需要在別人否定自己的情緒之前先推翻掉自己,
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找不到人可以說話的時候,
我是不斷地不斷地跟自己說了一遍又一遍,There is nothing。
壓抑是痛苦的,
是的,因為給自己藉口沉輪並不是溺愛自己的最好方式啊。


但我只想讓大家知道,
對島本來說,
中間性的東西不存在,中間也不存在。


但我還沒有決定好我要的東西,
或許,命運早就幫我決定好了,
也或許,只是那一部分的東西沒有人要,
我也不會想要留著了。












最近又塞進了很多音樂,
大多數都是很棒值得分享那些。
我這部分越做越糟糕了,
因為我發現我能做的已經很有限了。



 


朋友Joe首推:LCD Soundsystem - All My Friends
後搖之選:Popface     
搖滾(澳洲):Wolfmother
迪斯可:Calvin Harris
Live:
嗨翻天,看現場應該會嗨到死掉。








20070814

Paradox.



注視著踉蹌的自己,
氣喘著看不見的空氣,
尋找所謂虛讓的生命。

什麼是存在,
看不見的是否才是最真實,
好幾次我問了自己這樣的問題。
比起那些應該被妳打壞的規則,
妳的原則錯置在其他人的視線。
沒有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所以那些就易碎並且崩壞了,
在化為一灘死水之前,
在蜷縮在闇黑的邊緣,
無人知曉的那個清晨,
妳勢必繼續腐朽敗壞。


誰想成為那個誰,
誰都想成為那個誰。


好幾次,
也有好幾次。
我找不到可以說話的對象。


我不想成為大家眼中的那個我已經是的那個誰。
hush…
我的確還是落入除了自己以外不該擁有的桎梏,
還是我的,
只是那是為了別人的我的。




我又踉蹌地走進通往出口的那入口,
誰能告訴我,
那又能有什麼意義。


is yesterday, tomorrow, today?
is nothin' gonna change the way.







Stereophonics | Is Yesterday, Tomorrow, Today?



20070812

And we watch and wait,and do nothing but sigh。


我不確定大家是否都用同一雙眼睛看見。
好久不見的彩虹,
只是滂沱的雨還未歇會,
我的嘴角彎不出虛假的弧線,
姑且,
假設我已遺失在夢境中的一個小角落,
不論還有何等的失落以及落魄,
事實上,
邏輯早就出現了一點問題。
妳又推翻了自己,
如同柏格曼也在心靈中迷了路途,
盲點是即使閉上雙眼也看不見自己。


在那件事情之前,
我以為有了自己就等於有了世界,
我還喃喃掛在心上的信念:
將宇宙放自心中,宇宙才將存在。
什麼時候又該什麼時候轉換,
妳衡量自己眼睛的那個視界,
妳認知的失諧才知一腳踏出的圈圈外,
身處的姿態,
對比之下的自己又有多麼低階,
幾乎快要窒息死掉化為一灘死水了。
妳沒有那麼堅強,
只因為妳沒有那麼堅強而已。
錯置了以為可以將自己fit in於那個妳想像的現實當中,
有多麼荒唐地不可一世。
我唯一能確認的是,
從始至終,
我仍只環繞於那個設自我為中心的浩瀚宇宙裡,
因此,才發現努力過後的自己是有多麼的失敗。
以及,
難堪。
離不開自己又該怎麼辦…,
我沒辦法喜歡這樣的自己。



快要沒有法子可以完成自我挑戰了,
雙重性格快要擊退我之我之我的我。


「這個世界信仰薄弱、溝通不良,自我認知毀滅。」
他們在柏格曼的自傳裡提到…


他們說的話,
我開始漸漸地都聽不懂。
是被異化的我自我封閉,
還是他們的語言是另一杯血腥瑪莉。


勢必,
是不是,
要一輩子這麼,
趕著心靈被放逐的逃亡,
人的失落以及未還完的救贖,
能用一滴兩滴的眼淚麻痺嗎。
是不是,
路還很長,
燈還沒開。









20070810

給自由精神者的書


拍於8月8號,on way Home.

尼采:「一個又一個的錯誤被冷淡地擱置在冰塊上,理想本身並沒有被否定___它只是被凍結了。」


我不曉得現在的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很清楚的是,我的問題不小。
蘇格拉底那晚在妳失眠的枕邊細語:我只知道我一無所知。
接著,妳的天花板就出現了一隻直對著妳吼叫的恐龍,
妳雙眼直瞪著那團恐龍的黑影,妳動都沒有動一下,妳的眼睛甚至沒有閉上,
但妳卻哭了,沒有放聲哭的那種,但妳也沒有叫出聲音。
直到妳的淚水流乾了為止,
因為妳以為如此就會到此為止。



那邊的人放著戴米恩的Delicate,
When there's nothing to give,how can we ask for more_____
妳發誓再也不要別人看見妳的脆弱,
於是妳只是加速地想逃離那個命案的現場,再也不要回頭。
只是所有的一切又開始掉頭,其實回到了原點,
妳失去的更多。
When there's nothing to give,how can we ask for more。

當夢想不再奔放任意想像,自由精神者禁錮於受託別人手上制裁的空間,
還能拿什麼做交換。

妳已經病的很嚴重了______________
只是目前我還不知道,
我只是,


我真的不知道了。




妳比別人差嗎?
妳真的比別人差嗎。
為什麼妳以為放低了姿態就可以得到妳想要的東西,
妳有那麼差嗎。




















20070801

:Infadels,We Are Not The Infadels之Bnann好帥。


開始聽見Infadels主唱Bnann的聲音,是在一個三更半夜的夜晚,
聽到法國電子搖滾Rinôçérôse與Banann合作的那首Cubicle,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東雌東雌的聲效居然也可以讓我感到很搖滾,
沒錯,這種類型的音樂說是turn me on一點都不為過,
後來諸如這類行節奏拍子很強的electronica更讓我喜歡上Death in Vegas的音樂,
不過那又是另一個話題啦,照片是Infadels呢,我似乎有點扯遠。

後來,聽見了真正屬於來自英國Infadels的音樂,
是在我聽見Love Like Semtex的這首歌,
其實與Cubicle那首的氛圍感到相同地不可思議,
同兩首歌曲的Beat一樣強烈,同兩首歌曲的Vocal唱法依舊瘋癲,
說到唱法,我不得不說Bnann是真的歌喉很好啊,哈。
要稱讚國外歌手的音樂唱腔好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呀,畢竟實在太難找到音痴阿兜仔了。
仔細聽Love Like Semtex這首開頭第一個字要從高八度(even more,16度?)降回正常Key就知道有多難唱啊,
總之這一首歌聽了很難令人不映像深刻,有點音域神經病式的唱腔,但還不到神經質的那種唱法令人一聽而感到太膩打了退堂鼓。
大家聽聽看吧,
噢,對了對了。Love Like SemtexCan't Get Enough這兩首歌的MV滿值得一瞧,
除了覺得Bnann這個大光頭實在是太帥唱起歌太有舞台魅力了之外,
真的是輕易地隨著節拍舞動身體都那麼有韻味耶,
我還認為這首歌曲的MV實在實在是太雷同Rinôçérôse的Cubicle的拍攝手法了。(搞不好是有淵源)

今晚,就很搖頭晃腦的自己在家clubing吧。(我經常這麼做)
 

附註:聽播放器之前先關左邊的Last.fm然後先聽05.接著01.02.08,但你要隨便聽也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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