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19

auto saved.

我開始害怕聽你說話,
太過驚悚就連空氣都顫慄著,
那些太過脆弱太過溫柔的謊話輕輕一捏就碎了,
於是我更用力地握在手心上。
於是我更用力地握緊拳頭,
看著你的嘴唇蠢蠢欲動,
好像想要說些什麼,
然後我看到自己微笑了,
看著你,揮著手。
他們已經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挽留少年了。
空洞增添著,直到足以死了為止。
直到在他們的心中判斷少年的行徑已經是死人般的行為,
甚至更猖狂。
但他領不到一張死亡證明,卻一口氣嚥不下,
他就開始躲在床底下,
直到現在都不願再出來。


幹,存了四篇草稿不算什麼但卻拉著一條神經不斷抽動,
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麼。
壓抑很刺激,
對不對。
打了很多足以閳述的字,
但總不免到了某個段落,
就發現又掉進去了。
當我發現掉下去了的時候,
那些慣用的字每一個都開始在竊笑我。
有的時候,
我確信並深信不疑,
沒有情非得以的悲傷,
只是迷了路而已,
並且但書是,
除非是自己掉了下去
並且沒有人能接住你。


每當我說起這句話的時候,
我都會想起曾經承諾我要接住我當我悲傷時的那個人。
然後我會說服自己他並不想對我說謊,
他並不打算說謊的。
只是後來,
我們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我真正感到害怕的並不是因為我是一個人,
是因為我不得不一個人。



不能再想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
會斷掉的,
快斷掉了。


你們愛我但為什麼不拉住我,
為什麼要袖手旁觀,
為什麼要看著我自殺。

20071117

我的心跳開始急促,不知道第幾次的欲言又止。

我總是想哭,
當我真正開口想說話的時候。
我已經哭了_

20071115

Monkey Majik feat. Yoshida Brothers - Change

我這人嚴格來說不怎麼看MV,
電視的Music station也沒有24小時播放畫面,
就連自己喜歡聽的西洋音樂也不確定榜上名次究竟是誰。
我並不知道接下來要推薦的這支Monkey Majik有沒有衝過日本公信榜,
因為在過去的再過去一點點之前,我是完全不聽東洋音樂的啊。
接下來你會開始混淆這支猴子到底所屬哪個國家:
雙主唱是加拿大兄弟檔(MV中,Rap是弟弟,主Vox是哥哥),
其他兩位團員來自仙台和札幌。
聽說是道地的日本音樂獨立廠牌出的廠。

我不太好意思漲著臉並滔滔不絕地介紹他們的音樂,
因為我是昨天三更半夜才第一次聽見,
並且聽到grooving很強的音樂就會莫名地很興奮啊。
而且,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這支MV我也莫名地對tone,
剪接的流暢度跟歌曲一樣正點。
開頭前後那個背包客詭譎斃了,
而戴面具的背包客也符合歌詞中的訴求意識形態。
歌曲叫做change,He wanna change,但是結局,never gonna change,
現實與非現實主義都在開放的想像空間中到位。
跟我的人生哲學很相似,
絕望,希望/用力地擰毛巾就對了。 
You had your wishes, but you threw them away. 
希望是為了讓你絕望而才在的。 

我喜歡歌詞的第一段,
營造腦袋裡對立的思考邏輯氛圍,(畢竟鮮少人會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有這一切的造果都是你自找的麻煩跟你真是他媽的活該悲慘。
這麼說起來的話這首歌真的很喃喃自語,
絕對無法pop的讓大家嚷嚷上口,
但也是絕對痛苦不堪地餘音繞樑啊。


所以,跳舞吧。


 ----這篇文章前面很正式,後半段很情緒化,因為目前我的生活狀態種種的面對上,
在這首歌能找到太多共鳴跟舒壓了,i wanna change!___ 


PS, 吉田兄弟的三味線跟12女子好像噢,當傳統跟流行結合搭配淋漓盡致的時候,真的好讓人沸騰啊。 


Yoshida Brothers and Monkey Majik- Change 


You had your wishes, but you threw them away.


It made you happy, yeah, for more than one day.
But now your lost and cannot figure a way,


to get out of this lie that comforts you.


And you that I would lie to comfort you.











Renew your wishes, yeah, get out of this fray.


You'll never change if you keep running away.


A little time you need to figure a way.


'Cause you know it doesn't lie in front of you,


and you know it doesn't lie in front of you.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ve me now.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said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Brothers on top chasing all the melodies.


Never can stop 'cause it's a necessity.


Your like the way the northern borders


They make you dance


I think we're changing the sound of sweet romance.


Time to party, juni(12) hon no ude.


Everybody wants to get started


Takatantan! Sweet sounds of the shamisen


Tsugaru style if you know where they're coming from.


Wouldn't be nice if the whole world got along?


Even on the small scale change is possible.

We keep saying these things,


don't even know what they mean,


as if we've never seen the other end of the street.


Start travelling, communicating, educating.


Sing them your song.


You'd be suprised how many people want to hear what your saying.


Apples are red,


but taste the same as green. Wooo!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said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musical interlude---------------------------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need a change


'Cause it's all gone wrong for me.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want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I said somebody else to lead me now.

untitled.

敘事型態的文章很難寫,
至少我嘗試了好幾次,
文章都只存下草稿而已。
但也許是,
我一直想嘗試的是_
用一種迷離式的文字紀錄自己,
但其實一直無法釐清的是思緒。
所以尚混沌的思想,就寫不出文字清晰的思路了。
這一兩年來自己的邏輯概念被這些自言自語訓練的很強壯。
而我本身這個主體,故事結構並不嚴謹。
鬆鬆散散地,
並且我很膽怯被誰發現了這個故事,
蜷縮著般地等待。
而我的本命便是永遠地等待,
因為我更膽怯地是看著誰搖搖頭地闔上書本,
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而那些字正嚴厲地惡狠狠瞪著你,
那些是我,
那些字是我寫的,但那些字都不是給我的。
我不太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了,
你們可以繼續想像我,
我希望你們也會為我寫一本書。
讓我看看你們心目中的我,
然後我會知道我不會變成的那個什麼樣子。
然後我必須得繼續把我的故事寫完,
繼續用文字鞭打自己的皮肉,
用悲觀地思想抽打我的人生,
不礙到你們的方式。
你們都學不會尊重,
也許我的人格注定被如此不尊重地方式對待。









 

20071111

auto saved.

這麼說起來並不合理,並且不切實際。
你,還有你的人格,以及你太多狂妄地所作所為。
那裡沒有一個字是屬於你的,
沒有任何一個字是給你的。
他們只是不斷用力地搧你的嘴,
他們只是想把你的腦袋扒開
然後吐一口他們來不及嚥下去的口水,
而你只是在他們搞清楚是什麼一回事之前咒罵了他們幾句難聽的話,
而你只是永遠在自戕之前傷害每一個想要摸你頭的人,
你所表現出的懦弱只是一種更讓你呈現不堪並加劇傷害自己的方式,
不允許你的軟弱但你加害了所有與你有聯繫的人,
你就是有這種本事,
你的任性還有你的無賴個性。
再讓你們有機會冷眼一旁睥睨地看著發抖的我,
比起你們只想知道是因是果導致所有我的一切,
是不是都叫做一種看不起的憐憫。



20071030

All is Violent, All is Bright。

我甚至覺得死亡的味道已經熟悉地隨時并由腦內啡竄出,
直到我發現隔壁的房間已經滲透牆壁流洩出一灘的鮮血,
我聽到了God Is An Astronaut開始唱歌,
不再只有曲還有嚴厲的字。
過度地懲罰還有更悲愴的思想,
妳沒有不幸,妳的故事大同小異,
妳的哭喊千篇一律,妳們的悲傷都太過相同而已。
妳們的淚水哭乾了卻不枯禾,
妳還貪圖著腦中應該溫存著樂觀的言語,
但今晚妳又為了妳的醜陋悲憤想結束自己。
妳一直想對自己說謊,
是因為妳從不正面地去正視妳長的有多麼噁心。
妳一直想說服自己,
很努力地想騙過自己去取悅這世界的同理心。
妳都知道,並且很清楚地可以寫下最後的結局,
這個世界不會憐憫妳,
一點都不會,也不會留下一丁點的空間讓妳隱藏安逸。
當妳看到勉強著無聊的人們,甚至自己,
當妳看到充滿生命力的思想,不包括自己,
無地自容之下,是妳的選擇,也是妳的選擇。
都是妳自己選的,所以妳的生命只有無窮盡的活該,
所以妳從後只活在咒罵自己的迴路中沒有出口。
妳的腳步動不了了,妳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於是,我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妳,
我看著妳因為我哪裡也不能去,
我成了那團被妳蹂躪的影子,
我死不了,只是因為我死不了所以不能告訴妳我想告訴妳的事。
妳怎麼會不知道呢,妳怎麼會不清楚呢,
妳的故事,妳可以選擇閉上眼、閉上嘴,甚至關掉耳朵,
就可以倒背的故事。


你,可以告訴我,如果你知道。
如果你知道,再告訴我。
我為什麼存在,
我為什麼是團被蹂躪的影子,
我為什麼是鏡中那個長的醜陋的顯影,
我為什麼是那漂浮在水溝中刺鼻的死水,
為什麼陽光之下的我沒有五官沒有軀幹,
為什麼鏡子破了,我還是那般醜陋,
為什麼死水清了,我還是聞起來那麼臭。


真相是,妳。
是妳的那個妳。


真相幫不了我,
真相不會撫慰我的眼淚我的視界。
真相就是會這樣地苛責我,
真相是妳,
真相是妳所以妳會這樣苛責咒罵懲罰我。


我不愛妳,
我從沒有愛過妳絲毫。
我要放開了,
我要放開手了。
儘管我每晚都會為了妳哭泣,
儘管我每天爭開眼就要面對妳,
儘管妳每天爭開眼都要發現只剩下自己還活著的死寂,
都死了,
萬物都死了,妳也死了,
都死了,
萬物都死了,妳也不需要活著了。
都死了,
只有死寂活著,
死寂活著,妳還存著。
死寂應該要是沉默的,
妳也應該要是死的。


20071022

Far From Refuge



「現在我們在強暴我們自己,毫無疑問,對我們這些靈魂的核桃鉗,我們這些提問者、值得商榷的人而言,好像生命僅僅是夾核桃而已;因此我們必然每天都變得更值得商榷、更值得一問,或許也因此更值得活下去?」
~尼采


而你可以選擇繼續監看著我,
監控著我的一舉一動,
甚至注視著那團踉蹌的黑影,
還有我會為了什麼而失心般地狂笑。
你或許會認為這些矯情的文采隱晦地難以想像,
而我認為你並不會知道我有多麼多麼羨慕著你。
你永遠無法體會我的悲哀,
你也永遠不會知道你有多麼單純幸福。
你永遠無法剽竊我的思想,
於是你呢喃著為何我是這麼美麗地盤旋,
你知道我有對翅膀,
你不知道我有雙斷翼的翅膀。
你說燃燒很美,
我說我想在自殘自己之前先毀滅你。
毀壞那些滋生在我心中猥瑣般地討好這個世界中的自己。
不要人格的鄙陋,
粗顯地利用自己敏感易碎的感官知覺,
無病呻吟著千瘡百孔的悲傷無處逃脫。




「他的靈魂斜視著,他的精神喜歡躲入陰暗的角落、走後徑與後門,只要有所隱匿,他就覺得那是他的世界、他的避風港,他的慰藉。」



我要繼續蜷縮,
將悲傷塞進衣櫃塞進抽屜溶進牆裡。
我選擇將自己放度在與這個世界為平衡的消失點中交錯,
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
你是不是還想著勉強,
勉強自己,也死命地搖著我的肩強迫我說話。
在消失點湮滅前,
我想要繼續蜷縮,
直到世界的鈴聲響起之前,
別哭喊我,
只要靜靜地看著我,
也別跟我說話,
我們再也不需要溝通的技巧甚至嘴巴。
只是靜靜地看著我_
看著我,
看著我。


你聽的出來這首歌已經在這個世界的中心萎縮腐朽了嗎。
很美,對嗎。
絕望的眼神掉下的眼淚真的很美,對嗎。



God Is An Astronaut | Forever Lost



20071012

只剩下戰慄的影子在我手中繚繞____




就讓我繼續呢喃著關於的寂寞
就讓我的百年孤寂一地的散落
我會繼續吟唱給你的情詩
我會繼續將你的回憶冷凍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
卻是文章的一開頭
習慣讓思緒漫遊經過的角落
蜷縮蕭瑟的悲傷消失闇黑中
我的文字千篇一律
我的語調無病呻吟
於是我離不開自己
我將自己窘困在最深黑的夜
我讓淚水打轉在還能負荷的眼
我企圖讓思緒暫停在薄暮的淺
冥頑的眼神抵抗口不擇言的嘴
赤裸橫躺著腦袋一具沒有靈魂的屍
我聽到雛狗在吠
我知道軟弱讓我再度無法入眠
我想告訴所有的人我揭開的謊
謊言頹喪我的心智
謊言矇蔽你們的眼
謊言偽裝我的善良
謊言欺瞞我的悲傷
不讓你們撿拾我三三兩兩的個性
讓你們繼續煽笑我的悲憫毫不可取
我兇猛地扯開拆了又縫縫了又拆的撕裂
看見了你,還有你們嘶咧的嘴微笑的眼
並耳語著溫柔的話都是屬於我的息肉
而我還有一個我,
溫存著在我腐爛的傷口中化膿
裹著彩衣的謊
繼續腐朽著今晚的夜光
我嗅著屍臭依循
過去的發生投射在我閉上的眼
我身上好臭
他們說有漂白水的味道
我要繼續蹂躪地上浮起來的影子
直到她永遠消失為止











20071007

今夜我可以寫



今夜我可以寫下最哀傷的詩句。

寫,譬如,「夜鑲滿群星,
而星星遙遠地發出藍光並且顫抖。」

夜風在天空中迴旋並歌唱。

今夜我可以寫下最哀傷的詩句。
我愛他,並且有時他也愛我。

如同今晚的歌,我曾擁握他在懷中。
在無盡的天空下一遍又一遍的吻他。

他愛我,有時我也愛他。
怎麼會不愛上他那一雙沉靜的眼睛呢?

今夜我可以寫下最哀傷的詩句。
去想我並不擁有他,感覺我已失去他。

去聆聽廣闊的夜,因沒有他而更加廣闊。
而詩句墬在靈魂上,如同露水墬在牧草上。

我的愛若不能擁有他又有什麼關係?
夜鑲滿群星而且他沒有與我在一起。

這就是一切了。遠處有人唱著歌。遠處。
我的靈魂因失去了他而失落。

我的視線試著要發現他,好像要把他拉近一樣,
我的心尋找他,而他並沒有與我在一起。

相同的夜讓相同的樹林泛白。
彼時,我們也不再相似如初。

我不再愛他,這是確定的,但我曾多愛他!
我的聲音試著找尋風來碰觸他的聽覺。

別人的,如同他曾接受我的千吻一樣,他將會是別人的了。
他的聲音,他的潔白的身體。他的無止盡的雙眼。

我不再愛他,這是確定的,但也許我愛他。
愛情太短,而遺忘太長。

藉著如同今晚的夜,我曾擁他入懷
我的靈魂因失去了他而失落。

這是他最後一次讓我承受的傷痛。
而這些,便是我為他而寫的最後的詩句。



~聶魯達Pablo Neruda | 二十首情詩與絕望的歌




20071002

Everything has changed。



他感覺他的腳掌心開始盜汗,
於是他關了燈、又點起了燈,
如同他的不擅言語,
他沒說話,
只是點綴一下空氣的沉默,
他終於笑了,
今晚的最後一個微笑是今天的第一個,
他開始在她的耳際說著有關於他的事,
他的聲音很好聽,
他問她喜不喜歡他的新髮型。
她沒有說話,始終沒有,
她忘了十月已經過去了兩天,
她想不起來過去令人傷心的事情,
她憶起所有關了燈又點起了燈的寂寞,
她的悲傷悄悄湧上心頭,
不是半夜的三點,
只是現在八點才剛跨過去一刻,
她開始想哭,躲在鷹眼後面,
她哼起過分浪漫的旋律,
她發現她想真正的放手,
她試著能讓自己走,
她以為若是能把所有過去他們發生的所有回想一遍,
或許鬱悶就不會沉在胸口壓抑制眼淚了,
她忘了十月已經過去了兩天,
她忘了要怎麼想起該遺忘的事情,
想不起來,就無法去忘懷了。
他開始在她的耳際說著有關於他的事,
他的聲音很好聽,
他問她喜不喜歡他的新髮型。
她沒有說話,始終沒有,
她看著他,看不見他,
他看不見她。
現在八點一刻的秒針逆時鐘的旋轉,
緩慢地迎接死亡,
有人說,
最深邃的黑暗來自黎明的那道曙光,
在之前的之前

但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20070928

「一種弔詭說的創造比使用言語來挑釁更具革命。」

尼采認為語言像是一把雨傘:我們張開它去保護自己免於受到關注,世界最好的角度來說是漠不關心的,從最差的角度而言則是充滿敵意的。語言從來就是不清晰的、不能明確表達的。

「因為在兩個絕對分離的領域,諸如主體和客體之間是沒有因果的、清楚或表現的關聯,有的只是審美的反應,我認為隱喻的傳達、對一種全然陌生的語言的鱉腳翻譯,為達到這樣的目的,我們必須擁有一種互相溝通的能力和互相溝通的區域,可以在其間隨意地表現詩情和隨意地創造。
  蟲鳥所認知的世界與我們迥異,但是我們不必要竊喜我們擁有較好的觀點,因為兩個世界並沒有比較的標準。一個窮人能夠裝富有來欺瞞我們,但是富有意謂什麼呢?所以我們使用的字,都是運用等式把兩個不相同的東西同等起來,但是這些字擁有的,不會比它們所展現的精緻關係來的多。
  因為人們要---脫離必然和厭煩之事---在社會中存在,並作為野獸的一份子,他們需要休戰,至少嘗試去脫離人對抗人的這類最殘酷的戰爭。這種休戰看起來,好像是作為邁向真理之謎樣動機的第一步而自滿。有些事情現在將被凝固,從現在起它們應該從『真理』而來:換句話說,所謂被創造集是事物間的一種標準化、有效化和強迫化的設計,同時,這種語言的立法作用也是建立真理的第一原理,即導致真假中存在著差異。說謊者使用有效的辯駁---他們的語言---去讓不真實呈現真實;例如,當他『窮』的時候,要要說『我是富有的人』時,便是對他的處境作最正確的描述。他藉由合適的轉換,甚至是倒置,濫用這些字的原意。假如他作這事純為個人私利而擴展損壞到其他人的利益,社會將不再信賴他,並且要放逐他。人們抗議因詐欺所蒙受的損害不超過被詐欺的……相同地,他們所追求的真理也是有限的:她們所追求的是指導生活的真理所帶來的愉悅結果,但是他們以自己的方式所認知的真理也各不相同,而且他們對真理懷有敵意,這會帶來危險和損壞…… 
  所以,何謂真理?一支充滿隱喻、轉喻和神人同形論的流動部隊---即人類關係的聚集體,這些關係,詩意地、修辭地和崇高地,變得可以轉換和闡釋。同時這些關係,在經過大眾長期的使用後,當作停滯不前教條八股和純為義務地被提出。因此,真理是幻象,而這種幻象之幻象性一直被忽視。」(<在一個超道德意義下論真與假>)


在尼采的哲學作品開端,尼采便走入了死胡同。失去了語言,他無法和他的讀者溝通,然而語言又是難以信賴的。他如何走下去呢?透過一個角色說話的好處,是能使讀者必需重複思考是否相信這個角色的存在所言。

「一位喪失統一性的思鄉病人。」

開始窘困自己的語言是怎麼樣都說不明白的,
也許
真正複雜的是所有你想坦白的想法已經無法有系統地
脫下一件又一件肉眼能見的姿態,
我還是努力地沒有棄權地那些機會還在我手心裡的,
朋友,
你還看的見我嗎?
你看的見我嗎。


當我說我不在乎我的人格思想還有誰是真正眷顧著的,你能相信嗎。
屬於生命的本質,那是就連我自己也無法束手改變的運命啊。
那是連我自己都不真正在乎的東西啊,甚至還曾經有點厭倦了,你能相信嗎。
我從不思考我在不在乎自己的個性,我想,
那些的我只是比起別人多了一點堅持多了一點固執的腦袋。
不論在乎的關係與否,
這麼說,你們能夠了解嗎。
但我希望你們能夠真正了解到的
我對於我能給予你們的付出是不具傷害性的,
我能傾向的給你們對我來說又該要有多麼勇氣的,
我們能不互相傷害嗎,你們能夠體諒嗎。
這是我所謂的,
朋友,你看的見我嗎。
看的見嗎,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知道我很能堅持一些別人都畏懼的道理,
但卻又總是放棄一些別人都恐慌著的事情。
而我總是看著自己背道而馳地離你們遠去,
往反方向的越來越遠,因為我正雙眼盯著,
越提醒了我,我有多麼羨慕你們的人生。
告訴我,你還看的見我嗎。
當我離你們越來越遠般地離去。


我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思想往原點的方向腐朽了,
儘管我的文字淺陋地呻吟著我有多麼眷戀那個漸漸死寂的喧嘩。
但請忍受我給自己的獨白,還能看穿我懦弱地做著無謂的掙扎,
我是不聰明的愚笨的不願接受上帝賜與的與眾不同,
我相信你看到的僅僅止於這些爾爾,或許,
我的不堅強都詆毀了所有與痛苦悲傷拉扯的勒痕,
其實這一些都無所謂。
我只希望你知道,
我有真正地曾經想像過天堂是有多麼快樂的樣子。
你知道路途很崎嶇嗎,
你真的知道崎嶇的樣子嗎。
你看的見我嗎。


朋友,
我腦袋所能運轉的事情漸漸趨於獨白,而非能與你們對話了,
語言的關係讓我錯置真理與現實之間的模糊地帶,
幻覺之中的存在,我並非不是自己,也非等同於你;
這世上還有比起不再認同自己而虛無,
感到不具安全感地讓人惶恐的事情嗎。
我開始清楚這件事情於是我的夜裡哀傷又循環了。
我嘴裡說的討厭自己但心裡並非真的想失去的也是自己,
我的自我辨析還有自我分裂讓我相互矛盾衝擊著,
也已看著漸漸喪失統一性的我跟你流逝去了。
朋友,讓我吟念著尼采給我們的信息,
讓我們默默地哀悼這晚無法傾瀉的傷感…
不斷並且不斷著。

20070924

這是自動儲存草稿




一如你們愛我的不變卻又堅持地善變
我靜靜地躺在床邊說著我恨你恨著妳



20070922

那個Patient Only的地方。

我將自己置入思念的氛圍裡不斷徘迴
甚至那晚提點著告誡著
務必將自己送往該前進的那個地方
靈魂飄蕩過了那個海洋
儘管飛行的速度會有點顛跛
還有路途中逆向著降落的氣流
縱衡的心情變化就像是人生的草圖
Landing,
思緒徜徉無邊無際的視野
思念
曾經遺忘許久的open mind
叨絮著人本應不該擁有的憂愁
洗禮著大自然
用笑容拉近隔閡的心
不需要統一的言語
更不需要華麗的辭彙
依舊能牽動我心不依不捨的
即將告別


相觀
我們有共同的言語卻沒有單一的共鳴
於是
我發現我們再也不需要這麼困難踉蹌著
不再去琢磨人與人之間共同的語言
只需要去迴盪相同嘴角弧線間的頻率
我的滿足有限
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

似乎了解了一些事情
更明白了一些事情
而下了一些決定


我的靈魂飄飄蕩蕩過了那個海洋
take off,
我的靈魂依舊會飄邈著,
take off只是為了等待landing的瞬間。

那個Patient Only的地方,
You got patient only。
未來,就算妳隱形了又浮現著難以想像,
也請等待著我。
而我也將會為了你漫長耐心著繼續等待
而存在。



oh stay a while
the night is growing cold
warm yourself beside me
until the sunlight shows 




Oh stay a while
let this magic grow
let it build up slowly
until the sunlight shows 


oh don't forget it
we're never growing old
we should do it slowly
until the sunlight shows 

Chris Holmes - Rosa





20070908

證據。



「我看見他的眼光落在廣闊、明亮的海面上,越過了海岸的岩礁,太陽在它們的頂端照耀著,或大或小的飛禽走獸在光線中戲耍,安然、寧謐有如這片灑落的光與他的眼睛。這樣的幸福感只有一個不斷受苦的人才能捕捉,幸福的觀照之眼,在它面前存有的大海已經平靜無波,它永遠也看不厭大海的表面,看著它五彩的、細膩的、戰慄著的膚色: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至樂的謙抑。」_摘錄瞧一眼,尼采


我們沒有評論,也沒有想像。
而我們只是不斷地用經驗去體會,
用淚水去換取的成長,
只是往更黑暗的核心裡走。
慰藉只是讓我更勇敢而已,
往那看不見的毀滅末端行走,
或快且慢的那種,就像斷斷續續的眼淚。
看你,
增長不了智慧也沒有思想的哲學,
那些呢喃著的就忘了的悲傷,
Amor fati,Amor fati。
靠著你的文字支撐著我一點往下走的力量,
爾爾,沒有更多,的其他。
甚至沒有因為你而改變,
而你要的也不是這些。


嘿,照片中的「退休」兩個字,
是不是很吸引人呢。
但是我很討厭保險事業。
我甚至連「保險」兩字都不想提起。


一連發生了很多事情,
我也不想「敘述」了。
應該說是無法,
因為我並沒有「敘述」的本領。
我得申明,
那些之於連帶我的所有事情,
除了情緒控管,
我完全無法使用不多的理智去分析。
所以你明白吧,
像我這樣子的女人是就算連我是男人都看不起的那種人種呀,
沒腦的女人呀~這樣子的輕蔑口氣就會蹦出。
相當貧脊地道德價值,
(離題)


我其實真正想要表達的是:
要是我可以敘述出來人與人的關係,
或者是感情與感情之間的關係,
都已經是我真正不在乎的東西了。


利用人類的七情六慾當作一種屬於自我對於理性的堅持,
讓我活著更感受到熱情高溫或者低至冰點的溫度呦。

你們只是在最接近我的思考尺度邊緣遊走,
而我只是選擇對什麼人開放來去的自由,
再我已經發現某些時候我連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之後。
我的傷感已經疲乏著,說著那些不再有任何人能夠聽懂的語言。


行李打包完成,
最後,
請務必將自己塞進行李箱託運到曼谷呦。
請千萬一定要將,
我,
送到要前往的那個地方去。



再也無法接受,
歷經千辛萬苦,
耗盡聲嘶力竭,
才發現自己只在原地哪裡都沒離開,
一攤無力的頹喪感。


萬物都死寂了,
要是發現自己還活著,
是一種無法逃避的難堪了呦。
因為就此再也,
一切都沒價值了,
我是說只活下來的那個東西。



別反省了呦,
反省「出生」這件事情,
別反省了呦。
尼采的陳述是:「每一個片刻都吞噬了前一刻,每一個誕生都是無數生命的結束,生殖、活命、殺害是同一件事。」


我得離開了,用前往下一個秒數的跨步,
再見。
01:45,












20070904

不合時宜的____

「他極度貧乏的想像力讓他無法跟其他的存有者易地而處,因此對於它們的命運與痛苦也幾乎沒有分享能力。若有人真的有這種分享能力,他勢必會徹底懷疑生命的價值;如果他最終可以廣納、體驗全人類的意識,他將會在對存有的咒罵中崩潰_______因為人類作為一個全體並沒有目的,因此人類不可能在整個歷史洪流裡找到慰藉與支撐點,只會更加無助。」:尼采

所以尼采也認為,生命的錯覺是生命的必要條件。_____摘自瞧一眼,尼采



生命的錯覺,是生命的必要條件。


只是一個漩渦,
爬起來又跌落,
漩渦是漩渦,
而妳是妳 而已。
痛苦、於是質疑,
為什麼是妳。
漩渦阻止吞噬的自己。
沒有為什麼,所以
也沒有什麼答案,
只會更無助 而已。
因為生命的錯覺是生命的必要條件。
要努力的轉啊轉啊轉,
避免漩渦吞噬自己…




就此,我再也不大哭也不大鬧的情緒,
我只想睡覺而已,
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


 








Primer | 65daysofstatic


20070831

沒有脈落,於是不必一定要懂。

我如同你亦如同自己,
此時此刻,
看著擱淺的鯨魚。
鯨魚只是擱淺著的狀態,
是那個狀態而已,你明白嗎。
而我如同你亦如同自己,
只是看著,看著。
死灘上的沉寂,
腐朽了那些思緒,
就此走不下去。
沒有時間也沒有怎麼樣形式都可以的鐘了_________



我停止思考了,
我停止答辯了。
我放棄跟心靈爭辯______
我撿選懦弱因為往後總要一個人流浪,
還記得學過在半夜舔舐
自己縫了又拆,拆了又縫的傷口。


想要得到一些什麼,
就必須捨棄些什麼。


妳不確定我能得到些什麼,
於是我聽見沉默,
妳不太懂我吧、因為我太貪玩
我不太了解自己的於是我說、
我還應許著全世界只懂最絕對的自我、
卻討厭聽見誰說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絕對、
於是妳沒問我雙重標準裡的範疇是什麼、
我。


然後我問說,
why me。



一抬起頭看見的十字架,
並在上面畫個「X」。
夢中的腳指頭好吃嗎,
只是逃避那樣可笑嗎。



我就是你們心中所形容的什麼,
像什麼,是什麼,說什麼,該什麼。



後來,
赤裸地被看見比等著被誰發現更欲痛苦難堪。
很醜吧,妳儘管單腳旋轉吧,
於是心態被扭曲的又畸形又可笑。
於是那些被欣賞的病態美感又是一種變相
藝術品的摧殘除了踐踏自尊還有僅剩的一文不值,
但不存在著,
後來,我只是恨著你們。
於是,
於是,
於是。



於是,
我收拾不了自己。



是那個我,已經強大到我只能用迴避的方式閃過去日子;
是那個我,已經微小到再也不堪負荷任何一丁點的壓擠。



我是不是該隨便將自己塞進抽屜,
讓一切眼不見為淨。
而我的確正在想著的是這個,
若你只想知道文章的脈落。


也好,
帶著自己最喜歡的低傳真聲音,
妳們寫給我的信,
替我收好。
我暫時不放進箱子裡了,
這邊有點擁擠。


謝謝你,
文字太過灼熱,
灼熱卻巨細靡遺將我渾身滾燙一遍,
但卻不是你也不是文字的溫度,
是描繪的本身已經太過髒穢,
所以只好放度自己去逃離,
逃離那個污穢窒息的空氣,
閃避看見殘破,
我還任性賣弄自己的無知年幼,
拋擲不斷流漏的光陰於天空,
試圖尋找些無謂的什麼,
盡往空的地方葬埋,
只為了我貪戀那些你們不要卻完美的普通。



世界上再沒有人比我還要愚蠢,


我綁了自己的腳,只為了哪兒都不去


居然可悲地要用這種方式控制自己。



我忘了自由意志,
那件事情的我賴以維生。
後來我只在夢中哭泣,


我依舊收拾不了自己_____________

Happiness Is on the Outside | Flotation Toy Warning

20070830

untitled.

我少了一個動詞。



空氣開始瀰漫一種只在晚上才開的花,
味道,
調香師的鼻子跟我的靈魂都分辨不出來。
沒有鼻子,也沒有魂魄,
於是味道就不存在。
只在夜晚開放,
就沒有浪漫的必要。



MSN的確沉靜了下來,
於是手機確響了。
『不可能會接的吧,』
那人一定是這麼想的,
於是那個句子結束
手機鈴聲也停留在休止符。


罷,
耳朵響起The Crisis的聲音,
只有一個劃外音,
而我關不上接受器
淚水終究不會是甜的。



捏造的溫柔,
扭捏的很。




『這世界多的是希望,但這些希望都不是給妳的。』

是嗎,他是這麼說的嗎。


你只需要,路過,
足跡跟眼神記得帶走;
更不需要剽竊我的悲傷,


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我應得最大化的束縛、
我應得最小化的幸福。

是罪吧,
於是,是我應得。
耶和華唯一忘了替我承擔,
因為是我,我是我。


The Crisis | Ennio Morricone





20070829

這篇文章是有史以來語法最不順的一篇,並且墮落到沒有心思更改

上一個話題停留在「妳好勇敢」,作為一個結束。
然後我忽然驚覺,是啊,我真的很勇敢。
但是,那是不得不的一件事情呀。
因為很脆弱,所以要勇敢。
但如果可以,
我也想別這麼輕易地脆弱,
這樣我就可以不必很勇敢了啊。
總之,在這裡我談的是因果論,
你可以不必想的很複雜。
我要是可以不必是「我」就好了,
但我可以嗎.
我不行呀,所以我不得不勇敢。


看吧!


我開始胡言亂語了,
因為我準備開始墮落了。


其實大部分的言論我都沒有為自己負過責任,
很多事情告訴了你,
其實我自己也還搞沒搞清楚呢。


不管
對某人來說是愛麗斯夢遊仙境裡的微笑貓,
還是
對某人來說長的像村上春樹小說裡的某一位女主角,
或者
死因是缺氧的玻璃罐女孩。
誰能告訴我,
我的本命究竟是什麼呢?


我只是一個時鐘而已呀。
為了要滴答下去,
也可以怠慢生命的時鐘而已啊。
反正只要會滴答就可以了,
不管是怎麼樣的方式都可以被選擇。
電子鐘會滴答嗎。
不會。
可是時間依舊會進位啊,
你可能來不及想起你還存活著,
過去,就死了。
所以不管你是以死的方式還是活著的方式存在,
「過去」也不會因為你而重新再來。



你相信嗎?
我是怎麼樣都可以的時鐘那件事情。
拜託,
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你不得不信呀,
因為這些話是我從我口中自己說出來的呀。
你不得不信,但我只要騙過我自己就可以了。


20070827

Tape.

後來我不斷地想起「聽覺強暴」。


沒什麼,
只是一直在想著而已。

20070825

我終究還是討厭敘述性地說明方式,若終究是言不及義。

嘿,如果你還選擇踟躕在這兒。
那你就會發現我也還在這兒。


白天使用的這台電腦,
居然將Yo La Tengo的Damage聲音壓縮得更詭譎。
我終於明白的是,詭譎還能更詭譎,
而當初的詭譎而非是「最」詭譎的樣子噢。
我想戒掉用「噢」這個字當做某一種口氣狀態下的語助詞。
總在不免的情況下想起想忘記的人也可能在某個空間下擅用它,
而目前是,所有他的一切我都想要暫時遺忘。
為了不瞬間瓦解自己於是需要更多的自我防衛,
所以只能義無反顧地犧牲其他人,
在這裡的其他人指的是其他人的所有,
味道、習慣、音樂、顏色、拍打鍵盤的順序、還有說話的口氣,
最後才是回憶。


有時候我也會因為覺得實在是太不成熟了!
用那樣不成熟地方法處理自己,
但也許不成熟是唯一我不勉強自己的方式吧。
然後因為不成熟地殺了人,
接著不成熟地處理殘骸,
最後不成熟地離開命案現場,
不成熟地逍遙法外。
是啊,殺了人之後只要擁有很多藉口就可以拍拍屁股得逍遙法外了呦。


為什麼必須要殺人呢。
oh, 我居然成功地,沒有轉移話題。


「如果故事中出現槍的話,那就必須發射。」

『某些人存在就註定帶給某些人傷害。』

oh, 
上述的兩段話邏輯應該是顛倒的。
只是,
我很確定雙引號的部分我並沒有引用自村上春樹的一字不漏。
所以只能很心虛地排在次要。
因為,
就算某些人而不是某些人,
故事中出現槍的話,還是必須要發射。
就像過度的多愁善感,
我們的生活已經比太多沒得選擇不幸地人幸福得多,
我們依舊不受控制地胡亂嚷嚷無病呻吟著。
而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幸福的但卻如此鑽牛角尖著,
因為還不懂的細細淺嚐那生命的bittersweet,
因為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問自答互相折磨著,
因為會有一個聲音告訴妳:這就是妳呀。
因為最後的結果卻什麼都沒有改變什麼都沒有牽制,
因為好像看似自己最後得到的多一點但卻是失去所有換來的,
因為那個關係好像讓妳覺得妳跟這個世界是失去聯繫的吧,
因為那個結果讓妳覺得在自己的那個世界週遭一切都是死寂的。
最可怕的狀況下並不是自己是死的,
而是發現只剩下自己還活著。


我就會很希望很希望自己是這個世界一般論的其中一個角色。


因為妳就是妳啊_
 因為妳就是妳啊_
  因為妳就是妳啊_



老鼠死了,






我還是大哭了。
因為哭了,
所以我知道我還在等待著什麼。
我的確還在等待著什麼。
我是在等待著什麼的而存在的。








20070821

Delicate。



就像是擦指甲油般,
想作畫填滿整個顏色,
但卻總是又多的太多。
於是,
大部分的時候,
我會索性地只刷上三分之二的顏料,
略帶故意地造做。
其實,只是塗指甲油那件事情,
我總是做不到最好。
剛好就好的那個最好。


也許,
我的人格跟我左腳的小指頭一樣,
發育得不完全。
並且,
很醜。



「天啊,好醜的指頭!」
『嗯!還真他媽的超醜呦。』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


20070818

South of Border.



要是流動的時間可以再清晰一點就好了。
只要一點點的證明,
也許就會知道自己還是醒著的吧。

應該做點寫寫日記之類的練習,
以培養自己敘事的能力,
而非只是等著那位有耐心聽妳把話說完的人出現啊。
更何況,
有沒有人懂妳說的話還是另一個層次的事情呢。
有些情況不得不就是需要反向思考避免自我對話所產生悖論。

不過這一篇,依舊不是日記類型的東西,
因為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完全不記得了呀。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音樂那樣東西的,
但遇到那件事情卻依舊無法用「喜歡」把自己堅持下去。
每當想起自己老是覬覦那無形的東西是一種相信自己所存在的方式,
發生了那件事情卻因此量化了所有的自己,
發現「也只不過這樣而已」的自己之後,
就有種快要崩潰般地再也無法思考下去了。

哈哈哈當開頭跟結尾是屬於一種「放棄自我」的語彙修辭法。
並且很容易使用成癮。
那像是某部分的自我已經是空著的自我防禦所做的一種反射動作,
空曠著的但卻居然渴望能聽見回音所屬那般的空。


對島本來說,
對她來說。

中間性的東西並不存在,中間也不存在。


西伯利亞歇斯底里應該也算是一種不治之症。
Pretend you're happy when you're blue, 
it is not very hard to do.


有關於,
「感受著的」與「該發生的事」/「情緒」與「事件」
哪一個才是真正存在著(過)的東西呢。
我想,
我一直以來都寧願偏執地相信並且依賴著自己起伏的情緒,
但卻又總是在醒來的時際轉換失諧的現實認知中迷失自己。


我現在分明是在單挑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
我實在是太需要在別人否定自己的情緒之前先推翻掉自己,
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找不到人可以說話的時候,
我是不斷地不斷地跟自己說了一遍又一遍,There is nothing。
壓抑是痛苦的,
是的,因為給自己藉口沉輪並不是溺愛自己的最好方式啊。


但我只想讓大家知道,
對島本來說,
中間性的東西不存在,中間也不存在。


但我還沒有決定好我要的東西,
或許,命運早就幫我決定好了,
也或許,只是那一部分的東西沒有人要,
我也不會想要留著了。












最近又塞進了很多音樂,
大多數都是很棒值得分享那些。
我這部分越做越糟糕了,
因為我發現我能做的已經很有限了。



 


朋友Joe首推:LCD Soundsystem - All My Friends
後搖之選:Popface     
搖滾(澳洲):Wolfmother
迪斯可:Calvin Harris
Live:
嗨翻天,看現場應該會嗨到死掉。








20070814

Paradox.



注視著踉蹌的自己,
氣喘著看不見的空氣,
尋找所謂虛讓的生命。

什麼是存在,
看不見的是否才是最真實,
好幾次我問了自己這樣的問題。
比起那些應該被妳打壞的規則,
妳的原則錯置在其他人的視線。
沒有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所以那些就易碎並且崩壞了,
在化為一灘死水之前,
在蜷縮在闇黑的邊緣,
無人知曉的那個清晨,
妳勢必繼續腐朽敗壞。


誰想成為那個誰,
誰都想成為那個誰。


好幾次,
也有好幾次。
我找不到可以說話的對象。


我不想成為大家眼中的那個我已經是的那個誰。
hush…
我的確還是落入除了自己以外不該擁有的桎梏,
還是我的,
只是那是為了別人的我的。




我又踉蹌地走進通往出口的那入口,
誰能告訴我,
那又能有什麼意義。


is yesterday, tomorrow, today?
is nothin' gonna change the way.







Stereophonics | Is Yesterday, Tomorrow, Today?



20070812

And we watch and wait,and do nothing but sigh。


我不確定大家是否都用同一雙眼睛看見。
好久不見的彩虹,
只是滂沱的雨還未歇會,
我的嘴角彎不出虛假的弧線,
姑且,
假設我已遺失在夢境中的一個小角落,
不論還有何等的失落以及落魄,
事實上,
邏輯早就出現了一點問題。
妳又推翻了自己,
如同柏格曼也在心靈中迷了路途,
盲點是即使閉上雙眼也看不見自己。


在那件事情之前,
我以為有了自己就等於有了世界,
我還喃喃掛在心上的信念:
將宇宙放自心中,宇宙才將存在。
什麼時候又該什麼時候轉換,
妳衡量自己眼睛的那個視界,
妳認知的失諧才知一腳踏出的圈圈外,
身處的姿態,
對比之下的自己又有多麼低階,
幾乎快要窒息死掉化為一灘死水了。
妳沒有那麼堅強,
只因為妳沒有那麼堅強而已。
錯置了以為可以將自己fit in於那個妳想像的現實當中,
有多麼荒唐地不可一世。
我唯一能確認的是,
從始至終,
我仍只環繞於那個設自我為中心的浩瀚宇宙裡,
因此,才發現努力過後的自己是有多麼的失敗。
以及,
難堪。
離不開自己又該怎麼辦…,
我沒辦法喜歡這樣的自己。



快要沒有法子可以完成自我挑戰了,
雙重性格快要擊退我之我之我的我。


「這個世界信仰薄弱、溝通不良,自我認知毀滅。」
他們在柏格曼的自傳裡提到…


他們說的話,
我開始漸漸地都聽不懂。
是被異化的我自我封閉,
還是他們的語言是另一杯血腥瑪莉。


勢必,
是不是,
要一輩子這麼,
趕著心靈被放逐的逃亡,
人的失落以及未還完的救贖,
能用一滴兩滴的眼淚麻痺嗎。
是不是,
路還很長,
燈還沒開。









20070810

給自由精神者的書


拍於8月8號,on way Home.

尼采:「一個又一個的錯誤被冷淡地擱置在冰塊上,理想本身並沒有被否定___它只是被凍結了。」


我不曉得現在的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很清楚的是,我的問題不小。
蘇格拉底那晚在妳失眠的枕邊細語:我只知道我一無所知。
接著,妳的天花板就出現了一隻直對著妳吼叫的恐龍,
妳雙眼直瞪著那團恐龍的黑影,妳動都沒有動一下,妳的眼睛甚至沒有閉上,
但妳卻哭了,沒有放聲哭的那種,但妳也沒有叫出聲音。
直到妳的淚水流乾了為止,
因為妳以為如此就會到此為止。



那邊的人放著戴米恩的Delicate,
When there's nothing to give,how can we ask for more_____
妳發誓再也不要別人看見妳的脆弱,
於是妳只是加速地想逃離那個命案的現場,再也不要回頭。
只是所有的一切又開始掉頭,其實回到了原點,
妳失去的更多。
When there's nothing to give,how can we ask for more。

當夢想不再奔放任意想像,自由精神者禁錮於受託別人手上制裁的空間,
還能拿什麼做交換。

妳已經病的很嚴重了______________
只是目前我還不知道,
我只是,


我真的不知道了。




妳比別人差嗎?
妳真的比別人差嗎。
為什麼妳以為放低了姿態就可以得到妳想要的東西,
妳有那麼差嗎。




















20070801

:Infadels,We Are Not The Infadels之Bnann好帥。


開始聽見Infadels主唱Bnann的聲音,是在一個三更半夜的夜晚,
聽到法國電子搖滾Rinôçérôse與Banann合作的那首Cubicle,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東雌東雌的聲效居然也可以讓我感到很搖滾,
沒錯,這種類型的音樂說是turn me on一點都不為過,
後來諸如這類行節奏拍子很強的electronica更讓我喜歡上Death in Vegas的音樂,
不過那又是另一個話題啦,照片是Infadels呢,我似乎有點扯遠。

後來,聽見了真正屬於來自英國Infadels的音樂,
是在我聽見Love Like Semtex的這首歌,
其實與Cubicle那首的氛圍感到相同地不可思議,
同兩首歌曲的Beat一樣強烈,同兩首歌曲的Vocal唱法依舊瘋癲,
說到唱法,我不得不說Bnann是真的歌喉很好啊,哈。
要稱讚國外歌手的音樂唱腔好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呀,畢竟實在太難找到音痴阿兜仔了。
仔細聽Love Like Semtex這首開頭第一個字要從高八度(even more,16度?)降回正常Key就知道有多難唱啊,
總之這一首歌聽了很難令人不映像深刻,有點音域神經病式的唱腔,但還不到神經質的那種唱法令人一聽而感到太膩打了退堂鼓。
大家聽聽看吧,
噢,對了對了。Love Like SemtexCan't Get Enough這兩首歌的MV滿值得一瞧,
除了覺得Bnann這個大光頭實在是太帥唱起歌太有舞台魅力了之外,
真的是輕易地隨著節拍舞動身體都那麼有韻味耶,
我還認為這首歌曲的MV實在實在是太雷同Rinôçérôse的Cubicle的拍攝手法了。(搞不好是有淵源)

今晚,就很搖頭晃腦的自己在家clubing吧。(我經常這麼做)
 

附註:聽播放器之前先關左邊的Last.fm然後先聽05.接著01.02.08,但你要隨便聽也可以啦。

Get your own Box.net widget and share anywhere!

20070731

2/3:沒辦法將那剩餘的三分之一視為這裡的全部。

將那些努力當做最後一次的機會,
專注所有與貓同盛的好奇心於妳探索的美景,
妳知道在現實與夢境之中所間隙的快樂,
妳知道那是妳想做的事情,只為了自己而已。
即便是妳即將即將失去,
那也是妳所曾經擁有的。


X


這裡,儘管有點悽涼,
但是沒有任何的地方比上文字,
更能與自己相處自在。
而那些悲觀的負面思緒卻能輕易地提點著自己的價值與存在,
我能捻手填上任意數字看著自己從負值、零點、趨於無限大之間來回遊走,
又迅速地從紅點跌幅到綠值,漲跌速度比現今股票市場還要令人傻眼。
不斷地掏出自己除了是一件走在鋼索上的事情一般,
不小心地一聲「叭搭!」心中那個什麼就會因此而斷裂般,
醜陋地,原相,那赤裸的情感,看上去是很病態的美,
除了否定這個世界,卻還有太多的人憤世嫉俗,
笑著說這世界上的人都實在不夠成熟,
但我從小到大沒有一次在自已的思想裡頭安逸著,
或許一切都太過弔詭到你會認為我開始胡言亂語,
如果,我的思緒不是出自於我的認知,那我究竟來自何處。
如果,我的認知不來自我的思緒,
那或許是我的認知早就先行一步反叛於我自己的世界中了。
而我之於那些對這個世界對這個生態環境早已失望的憤世嫉俗的人類來說,
差別在於,
我只能面對,除了面對我沒有別的方法。



Yo La TengoDetouring America With Horns

20070730

Yoshimi must have been beaten。

那些陳煙的空虛卻裝載過多自殘的情緒,
我已經忘了我究竟還能為自己做些什麼。
那些能交給別人取決的,
卻徹底糊塗地忘了自我。
Step 1_





學習失敗。



20070727

:《冥王星早餐》(Breakfast on Pluto)


「四處漫遊吧!
 不用離開坐椅你就能四處漫遊
 你就能胡思亂想
 你就能活在所有編織的美夢中
 好看的東西那麼多
 我們要拜訪星星要去火星旅行
 還要上冥王星去吃早餐!」

這是《冥王星早餐》原著小說翻開第一頁的篇幅,記載著1969年英國暢銷歌曲來自Don Partridge這位歌手同名歌曲的一部分歌詞。筆者現在想談論部分的原著與改編電影的觀感,但實則混為一談也不恰當,畢竟原著作者派翠克馬克白(Patrick McCabe)也參與了改編電影的劇本寫作。

20070722

murmur。

一部分的呢喃都經過消音的處理,
於是,
夜晚又開始輾轉從黑翻到白,
日以繼夜忘了是如何憑弔孤寂,
有太多murmur,
是有太多的murmur了,
一種很規律性的頻調,
白天又開始輾轉從白翻到黑,
多麼渺小的自己呀,
漂浮只是化身角落邊的陰暗影子,
就算哀傷巨大填充了所有空虛的魂魄,
仍然覺得自己快要消失了,
我一根接著一根吃掉了手指頭。
夜就要掀起薄暮了,
關了燈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沉睡了才發現自己應該要是醒著的…



20070718

Bigger than me.

新增文字文件已經到了第四冊。 

迂迴/
當迷失在所有的情緒記憶之中,忘了該怎麼去
迥異/
於多麼努力想要輕視那些自以為浮光掠影的寥寥心事
是不是就再也無法改變了,
那妳哪來的自信以為能夠輕易扭轉命運。


妳殊不知一言一語堆積起的氛圍卻又依依圍繞
將妳最不願觸碰的脆弱生起了最不和煦的溫暖
很長一段時間不聽療傷的音樂
當我以為沒人能再度傷害我了
我們都錯了,
音樂的本質也錯的離譜。


妳能夠再也不聽那些音樂
妳能夠嗎。
妳不能
於是妳能做的只是擦乾淚水之後
日子依舊若無其事
所以妳也可以若無其事
妳騙不了人
但是妳對自己說了一遍又一遍
We might live like never before.
我喪失了很多條件去選擇還能選擇的自己
為了失去而去愛
而得到了失去
為了懦弱而頹廢
而得到了懦弱
活著一個獨立的自己並不是想像中的自由自在
但也許問題是自我本身的主體並不想像中簡單
我還以為很容易
但才察覺自己很失敗
妳以為妳可以不斷地,
找到許多理由讓自己生存
運轉下去
但為什麼總又有太多顛覆的道理
讓妳推翻自己
為什麼
還要打敗自己,我是這麼努力的啊
我的理由是什麼
究竟是為了什麼


心疼自己
就走不下去了__

 

於是我姑且相信著
女人永遠對著空氣說話

20070717

__I think She knows__

我的脾氣不是很好,至少EQ不夠高。
生悶氣已經是拿手絕活但可以把大家搞到快瘋掉,
連帶著因為說不出口「我正在生氣」、「少惹我好嗎」,
可以順勢著將我哥的問候,怒氣一并爆發。
想想,「對不起」三個字不是更難拉下臉地說嗎。
我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啊,
難搞的個性也就算了,
但至少千萬不能影響到與他人的關係呀,
搞的很緊繃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
畢竟是一輩子真正在乎的人哪。



X


終於從無名搬家搬過來了,
真正下定決心定居在這邊的原因是
因為我很想很想放last. fm的線上播放器。
礙於我並不是無名付費的會員,所以沒辦法放java的語法。
翻了很多過去(大一、大二)自己寫的文章,
幾乎都是放上自己當初正在進行聆聽的音樂,
或者是當自己獨處時音樂的陪伴。
有時候甚至只是連結上YouTube的MV還有歌詞就充當一篇文章,
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一點呀。
我是這麼想地。
有了last. fm的Widgets,
就更能確切地讓大家知道我喜歡的音樂和能接受的音樂是怎麼個樣子的。
總之呢,就是能夠更確切地又更全面性地那個樣子,
我接受這樣的方式與大家方享音樂。

搬過來之後希望可以重整自己的部落格風格,
畢竟在「那」之後更加孓然一身了呀,
得需要找到重心然後用另一種方式闡述自己。
我呀,希望自己能夠寫些更客觀的東西,
想像力老是放注在悲傷也不是一件成熟的事情,
總覺得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了呦。


X


先跟大家簡略地說說這陣子都在幹嘛好了:
1. 研究last fm。很好玩,我覺得是個很有趣的玩意,至少是個超級friendly的產物。
2. 看完《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作者Lily Franky是最近的新歡。Lily先生的人生哲學實在是幽默地讓讀者很輕易地就會喜歡這個人呦。Lily先生與老媽的親情令人感動賺了太多我的熱淚之餘,我很想再看完此書的半夜三點衝到媽媽的房間抱她個滿懷並告訴她我有多麼愛她。但它應該會先臭罵我一頓,沒聽她的話,千萬別再熬夜。
3. 三部電影《冥王星早餐》、《完美女人》、《寂寞愛光臨》,筆記的份量分別是冥>完>寂。我很想試著寫《冥王星早餐》的觀後感。好,加油!
4. 等實習的通知等到神經緊繃,月都過了一大半,但真的很希望能朝自己喜歡的方向去。
5. 我要染頭髮,我要燙頭髮,但壓根懶的出門,卻又想出門。啊!不是啦,我想要一個任意門。
6. 野台開唱今年很酷,居然搭乘高鐵的乘客(高雄→台北)也能在車上聽搖滾!太酷了啊,但場面應該會很乾吧。
7. 最近聽的音樂超別於以往,Nujabes還有Justin Timberlake的LoveStoned / I Think She Knows Interlude是我最近兩隻耳朵的新歡。因為這樣的改變讓我有了些別於以往對音樂的觀感,有機會再補充詳述。這兩種類型的曲風,極度適合一個人在家也能Clubing。Ahem。沒錯,有機會我要寫一篇Justin Timberlake的LoveStoned / I Think She Knows Interlude。對啊對啊對啊,我在聽賈斯汀耶!
8. 我念念不忘七月七號那天《Live Earth》,總覺得那一天的感覺很美好。遠觀回憶的模樣,真的很美。
9. Ping Pong的Java語法,我一次也沒贏過電腦。慣用右手的人但右手卻相當不靈活。
10.我好想看《人類之子》這部人人稱好的DVD。(想看程度更盛於變形金剛,嗯嗯)







《Lily Frankly老歸老,但是魅力十足,我容易著迷於這樣子的男人》

_Exit_

沒有所謂的公平性,但卻公平的很。
只是我口袋掏不出任何的半毛錢給無名Wretch。


我將指引你,我的方向。

一個我可以瘋狂放Java的地方,
一個我不在乎容量的地方,
一個比較好玩的地方,
一個除了使用方法不熟悉之外,
我將更自由的地方。



謝謝你,默默無名。



_Everything in its right place_Jan. 26th




20070709

unthinkable. / 不存在的女兒。

 

20070705

untitled.

之一

20070704

i Fucked up the cell division;i Am free.


20070701

Dialogue。


20。


20070628

Don't Go Down to Sorrow


20070625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20070621

They are here to save our lives.


20070618

Too Many Words Unwritten


20070614

如果單純只是牢騷這麼純粹就好了。


20070606

悲觀中的樂觀。


20070604

瓊妮先生。


20070524

I've got to get rid of this hole inside。


20070521

除非大家都是九學分可以陪你耗


20070520

In the end.


20070517

Exit.


20070516

用利百代的鉛筆劃分鏡,精神潔癖太嚴重。


20070504

Chaos

我曾經希望有一把剪刀,

20070501

Untitled.


20070430

十二點一刻,並沒有歸零。

我沿著傑克的豌豆不斷向上爬,

20070429

Ahem。


20070427

Let Down

翻著網誌中過去的自己,

20070426

In the confusion and the aftermath.


20070419

Given everything to compromise。


20070417

Even fantastica.


20070416

Dancing where the stars go blue。


20070412

Oblivion,這個字好美。


20070410

Zero.


20070406

Truth is。

天使正揚起她的嘴角,

20070403

On the edge。


20070330

30th, Mar.


20070328

Wanderer.


20070327

買不走的醉。


20070326

俐落的流水帳。


20070325

我只吸一氧化碳。


偏頭痛已經刺激到了想吐的那條神經。


20070322

Picture of you.


20070318

我策劃了一場完美的謀殺。


20070317

nonamed.


20070314

The End of March。


20070313

一條轉彎的直線。


20070312

The Way to Feeling Good.


20070311

It's my birthday and I cannot find no cause for celeb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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