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01

Dialogue。


  我想寫一些,之於音樂的中心,或者之於我自己。
大部分喜愛聽音樂的人,都認為音樂即是生活中的部分。我想了很久,那我呢,是否可以自負地認為,我是音樂的一部分,音樂不融於我的情感那麼他對我來說就什麼都不是。在撰寫這份資料之前,我努力地想要試圖在諸多自己所發表的文章中,找尋一些我曾經寫過的樂評,實則當我說出樂評這兩個字又有如此感到汗顏,我絕對不是一個有資格稱上「寫手」二字的部落客,當電腦裡我的最愛總是有音速青春還有音謀筆記的部落格,又怎能反覆操弄自己所得到的feedback,寫出更多陳述性質的感動去感動其他人。於是,我回顧一篇又一篇自己的文字,總是有太多在平凡生活之中,又瑣碎複雜的情感,一一地被自己無病呻吟呢喃著;總有太多背負著悲觀影子的文字,出現在這一個很小很小的出口裡,反覆鑽牛角尖著;但是卻又,總是很有默契地,每一篇的最後,慣性地貼上一首屬於當下的歌,我想我是這麼努力地想要紀錄下那屬於自己的存在價值啊。我的確也跟大部分的人同樣,要是這世界上沒有了音樂大概就不曉得該怎麼呼吸了吧,這麼聽起來似乎有點像是過度矯情的音樂告白,但我想是因為,音樂的存在都讓我們活的太過自溺了,暢遊在音樂之中的自由自在也是他帶給我最深刻的感動。我絕對不是一個擅於與人交談的人,當人們在現實生活之中的輿論已經開始言不由衷,要談論我這個傢伙,二十一個年頭的生活該說有多單純可以很單純,二十一個年頭的心境歷練該說有多老陳,就絕對不是一個叫做小陳的傢伙就可以打發的了(嗯,不太好笑)。又總是在每個夜裡,單身公寓中的某一個整點時間,自律性的悲傷就會來個闖空門,不打聲招呼就入侵所謂的心房,叫做什麼的一個東西提點著:嘿,妳的名字叫做孤獨。我才發現Radiohead的《Let Down》已經單首循環超過12次以上了,而這樣的感覺究竟還要輪迴幾次我的人生才會結束。那個孤獨和我都想知道。我總是又想起江國香織在《無法遺忘的事物》寫道:「危險!我認為音樂是野蠻的,無意間聽到,變冷不妨地觸痛自己。在不想確認的當下,我是不需要確認的時候,它卻幫你確認了孤獨。」某一次在這樣例行循環運作下,我寫下了:


「一生中所有的記憶尚未拭除之前,千萬不要放棄還有讓你感動的事情。我小小聲的說深怕被那個自己聽見。因為,這個世界就會像電台頭Let Down那支MV裡頭的一格又一格的畫面,那些不經意的草稿是不會有最好的安排的。這一秒妳好好地待在原地沒有離開,下一秒妳又早已失去了離心力在風起雲湧的多愁裡還有被誰遺忘著。或許也可能是妳遺棄了這個世界不需要等著被誰想起來。那種煎熬,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都感同身受著,只是我們都還是一籌莫展。 
太紊亂的其實是我身上有太多單純的架構所組而成的人格。 
我揉了揉眼睛,哭的很累,但是心卻像吸了一大口的氣般,喘過來。 
Starting and then stopping … Taking off and landing… 
是這樣子的。
Let down and hanging around… You know where you are with… 
And one day 
I am going to grow wings 
A chemical reaction 
Hysterical … 
我小小聲的說深怕被那個自己聽見。 
and useless:那個自己說。」


  前鎮子,iPod壞掉了。我以為自己應該會就此死掉,但是不幸地,並沒有。
筆記本說:「生活中失去了音樂的傳輸工具,要用什麼方式施展妳熱愛音樂的力氣。但妳依舊掩藏不了興奮當聽見音樂的好聲音,妳發現即使走路不帶耳機,耳際依然會不由自主地哼起一段很美的旋律。」是的,是的。I can't agree with you anymore.但我也不想知道究竟音樂與我的制約關係了。


1 comments:

Anonymous

在那個當下你將記憶與音樂客體化的同時也就疏離了你自己對那回憶的掌握。

一切仍然是心,音樂若果真如江國香織所言,是野蠻的,那麼...把"痛"這感受客體化並由音樂來印

證其苦悶的自己更加過份



( 當我在亂說,為了電影膠片"文本"(context)期末報告我讀太多這種對於"記憶"理性來辨證去的書

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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