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28

「一種弔詭說的創造比使用言語來挑釁更具革命。」

尼采認為語言像是一把雨傘:我們張開它去保護自己免於受到關注,世界最好的角度來說是漠不關心的,從最差的角度而言則是充滿敵意的。語言從來就是不清晰的、不能明確表達的。

「因為在兩個絕對分離的領域,諸如主體和客體之間是沒有因果的、清楚或表現的關聯,有的只是審美的反應,我認為隱喻的傳達、對一種全然陌生的語言的鱉腳翻譯,為達到這樣的目的,我們必須擁有一種互相溝通的能力和互相溝通的區域,可以在其間隨意地表現詩情和隨意地創造。
  蟲鳥所認知的世界與我們迥異,但是我們不必要竊喜我們擁有較好的觀點,因為兩個世界並沒有比較的標準。一個窮人能夠裝富有來欺瞞我們,但是富有意謂什麼呢?所以我們使用的字,都是運用等式把兩個不相同的東西同等起來,但是這些字擁有的,不會比它們所展現的精緻關係來的多。
  因為人們要---脫離必然和厭煩之事---在社會中存在,並作為野獸的一份子,他們需要休戰,至少嘗試去脫離人對抗人的這類最殘酷的戰爭。這種休戰看起來,好像是作為邁向真理之謎樣動機的第一步而自滿。有些事情現在將被凝固,從現在起它們應該從『真理』而來:換句話說,所謂被創造集是事物間的一種標準化、有效化和強迫化的設計,同時,這種語言的立法作用也是建立真理的第一原理,即導致真假中存在著差異。說謊者使用有效的辯駁---他們的語言---去讓不真實呈現真實;例如,當他『窮』的時候,要要說『我是富有的人』時,便是對他的處境作最正確的描述。他藉由合適的轉換,甚至是倒置,濫用這些字的原意。假如他作這事純為個人私利而擴展損壞到其他人的利益,社會將不再信賴他,並且要放逐他。人們抗議因詐欺所蒙受的損害不超過被詐欺的……相同地,他們所追求的真理也是有限的:她們所追求的是指導生活的真理所帶來的愉悅結果,但是他們以自己的方式所認知的真理也各不相同,而且他們對真理懷有敵意,這會帶來危險和損壞…… 
  所以,何謂真理?一支充滿隱喻、轉喻和神人同形論的流動部隊---即人類關係的聚集體,這些關係,詩意地、修辭地和崇高地,變得可以轉換和闡釋。同時這些關係,在經過大眾長期的使用後,當作停滯不前教條八股和純為義務地被提出。因此,真理是幻象,而這種幻象之幻象性一直被忽視。」(<在一個超道德意義下論真與假>)


在尼采的哲學作品開端,尼采便走入了死胡同。失去了語言,他無法和他的讀者溝通,然而語言又是難以信賴的。他如何走下去呢?透過一個角色說話的好處,是能使讀者必需重複思考是否相信這個角色的存在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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