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喪失統一性的思鄉病人。」
開始窘困自己的語言是怎麼樣都說不明白的,
也許
真正複雜的是所有你想坦白的想法已經無法有系統地
脫下一件又一件肉眼能見的姿態,
我還是努力地沒有棄權地那些機會還在我手心裡的,
朋友,
你還看的見我嗎?
你看的見我嗎。
當我說我不在乎我的人格思想還有誰是真正眷顧著的,你能相信嗎。
屬於生命的本質,那是就連我自己也無法束手改變的運命啊。
那是連我自己都不真正在乎的東西啊,甚至還曾經有點厭倦了,你能相信嗎。
我從不思考我在不在乎自己的個性,我想,
那些的我只是比起別人多了一點堅持多了一點固執的腦袋。
不論在乎的關係與否,
這麼說,你們能夠了解嗎。
但我希望你們能夠真正了解到的
我對於我能給予你們的付出是不具傷害性的,
我能傾向的給你們對我來說又該要有多麼勇氣的,
我們能不互相傷害嗎,你們能夠體諒嗎。
這是我所謂的,
朋友,你看的見我嗎。
看的見嗎,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知道我很能堅持一些別人都畏懼的道理,
但卻又總是放棄一些別人都恐慌著的事情。
而我總是看著自己背道而馳地離你們遠去,
往反方向的越來越遠,因為我正雙眼盯著,
越提醒了我,我有多麼羨慕你們的人生。
告訴我,你還看的見我嗎。
當我離你們越來越遠般地離去。
我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思想往原點的方向腐朽了,
儘管我的文字淺陋地呻吟著我有多麼眷戀那個漸漸死寂的喧嘩。
但請忍受我給自己的獨白,還能看穿我懦弱地做著無謂的掙扎,
我是不聰明的愚笨的不願接受上帝賜與的與眾不同,
我相信你看到的僅僅止於這些爾爾,或許,
我的不堅強都詆毀了所有與痛苦悲傷拉扯的勒痕,
其實這一些都無所謂。
我只希望你知道,
我有真正地曾經想像過天堂是有多麼快樂的樣子。
你知道路途很崎嶇嗎,
你真的知道崎嶇的樣子嗎。
你看的見我嗎。
朋友,
我腦袋所能運轉的事情漸漸趨於獨白,而非能與你們對話了,
語言的關係讓我錯置真理與現實之間的模糊地帶,
幻覺之中的存在,我並非不是自己,也非等同於你;
這世上還有比起不再認同自己而虛無,
感到不具安全感地讓人惶恐的事情嗎。
我開始清楚這件事情於是我的夜裡哀傷又循環了。
我嘴裡說的討厭自己但心裡並非真的想失去的也是自己,
我的自我辨析還有自我分裂讓我相互矛盾衝擊著,
也已看著漸漸喪失統一性的我跟你流逝去了。
朋友,讓我吟念著尼采給我們的信息,
讓我們默默地哀悼這晚無法傾瀉的傷感…
不斷並且不斷著。
2 comments:
在你的人生當中,真的容納的了另一個人嗎?
在你的生活週遭,也都還有許多關心你的人,你看的見嗎?
對我來說,尼采也只不過是一位得了憂鬱症的詩人。
因為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
再也沒有更多的空間還有溫柔給還關心我的朋友,儘管我隔著玻璃看的見你們
而也許你永遠無法體會這對我來說將會有多麼殘酷,
所以自私地選擇別過頭去的只專注在自己的影子。
你的兩個問句,可能我沒有捕捉到你真正想說的,否則就是兩句相斥的疑問沒有解答。
總是矛盾的,人類。
因為還總還是貪戀一些捨不得的眼神。
尼采對你來說,可以僅是一位孤芳自賞的病態思想並且無可救藥;
但對我來說,不只是那樣,就夠了。
Art for all or none at all.
I even don't know 'bou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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