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策劃了一場完美的謀殺。
我用盡全力大口大口的呼吸,
卻嗆死了自己。
過度的作用力,
雙手小心呵護著玻璃瓶裡__看不到的世界
緊握在手中細微的__情緒幅度誇張上下波動
手中的氣球,飛走
還能利用割傷手掌的碎片縱向地切
我鬆開了,不屬於我的氣球不該緊握。
快樂飛走好遠直到看不見。
消散,走散。
迷霧不會退去。我依舊看不見。
太多情滿溢身體負荷反向,
脆弱輕輕一碰就痛的那玩意,
沒有人要,我不要,你要嗎?
不會有人要了。
這個房間太多難過太過寂寞多過太痛。
我以為我可以把眼淚擦乾之後瀟灑地走到盡頭,
只是為什麼哭泣的兩行灼燙滾紅的傷隱隱作痛。
這個世界溫柔的太過刻意,
卻又矯情地說不願放開手。
為何要遺棄我,
當我欲走還留。
為什麼要折騰我,
明知道那樣好痛。
因為自己是所有病痛的根源,
根底開始潰爛向外生長無數發嗅的支芽,
我的心開始腐朽,開不出螫人的玫瑰花。
生日就是忌日。
只要我又重新活了過來,
就代表我注定又將步向死亡。
痛苦是循環,
因為生命沒有了結。
我是自己的塔羅牌算師,
我的命運就是這個樣子了。
如果你覺得我是真的很笨,
那我大概就是那個樣子了。
「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
妳,不會有更糟的情況了。
只是每一次都要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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