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cture of you.
儘管不是睡美人,
但是好像睡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零點五個光年的距離,
我好像離純真近了一點。
那一天,
我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愛自己,
「會傷害到別人的」其實我知道。
我決定了幾個重要的決定,
也確定了一些事情。
「我已經不能再負荷其他人的_了」只是大家都還不能明白為何我會那樣打算。
我決定了幾個重要的決定,
也確定了一些事情。
其實昨天的快樂不是異常地,
我心裡明白。
自由是屬於心靈上的一種奔放,
我一直知道前陣子的我心裡已經生病了
不健康的精神狀況。
而質疑自己的問題一旦像是在浴室裡無情的回聲折磨鼓動著耳膜,
等到一切的痛苦走到了一個頓點,
在回頭看的時候,
你已經在世界的核心了,
當你在不開燈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你知道那一切是有多麼的不安卻又熟悉,
你回到了胚胎中,
只是忘了怎麼在羊水裡暢遊,
所以我被眼淚嗆傷時不知道該如何自救。
我很想念她,
於是我去書店買了很久不碰的信封信紙,
想捎信給她。
告訴她從我打算去流浪的時候不快樂了好久,
她呢?她呢。
如果悲慘能夠拿來做比較,
我希望這是一封不留地址的信,
我可以一輩子知道我的情況已經不能再糟下去了。
我應該記得她的樣子的,愛笑的,傻傻的,天真的,單純的。
當我把她的樣子利用淺陋的文字描述出來的時候,
代表正在看這篇網誌的你們,也該清楚且不猶豫的記下那個輪廓。
即使她真的太縹緲以致於你覺得這個世界已經不再真實。
一個人的人格若是用顏色形容,我覺得她是我無法想像的黑,
真可笑,直到今天的之前,我都以為黑是可以透視的顏色。
行而上的黑,屬於靈魂的顏色,我已經沒有把握,只是不屬於當初的勇氣而已。
我很想念她。
然而我知道,大家也都很想念她。
選擇再也不過生日的原因是希望大家以後能在那個日子同情她哀悼她多些好比祝她生日快樂。
過去彼岸的路還有一段無法想像的遙遠,
但是我知道現在的我停駐在一個無援孤島,
只是靠著些微還發亮的意志支撐著自己。
差別在這裡。
我想端倪我這個人的能耐還有多少,
我想知道我還能夠拖著狼狽的身軀走到哪。
我想,
我還是需要為了那些我已經確定的事情,
負起一些責任。
不是決定了事情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這是屬於人類的無奈。
今天,
天氣依舊異常地好。
向日葵帶上了太陽眼鏡,
決定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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