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痛已經刺激到了想吐的那條神經。
我想先試看看。
能試看看還可不可以幻想,能試看看能不能不失望;
能試看看僅有的還有多少,能試看看快樂可不可以偶然;
能試看看一手築起的城堡在幾秒之內再不留情地一手毀壞;
能試看看說話可不可以言不由衷;
能試看看只愛家人,其他人的鳥事我都置身事外。
我想試看看,把我的人生還給我的家人。
儘管看起來那好像還是像「我」的樣子,
總之,我想試看看。
如果繞著自己中心的生活方式已經沒有辦法在帶給自己希望還有快樂了,
我想永遠住在心中還有家人扶持的那一塊,
回到那裡,然後原諒自己。
這是看完「再給我一天」最大最大的感動。
突然好想寫信給一些人,
但是要寫些什麼內容我也不知道。
寄出信後我也不會期待回音,
因為這只是一件沒頭沒腦的事情。
其實就好像遺書那樣,總歸期待值都是等於負一。
好啦,零是極限。
我只「想去做」這件事情而已。
但是依稀記得有人說要寫信給我,
突然讓我有種存在感,
然後又接著想到收到我信件在彼方的那個人,
會有多麼的開心呢?又或者敏銳地發現那封信很沒頭沒腦,
造成他的困擾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不寫信給他們會造成我自己的困擾,
我真不懂我為什麼要自設迷宮然後逼得自己如此窘困。
我想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的確是一個很傷腦筋卻又敷衍不了的一個傢伙,
人生要是可以再馬馬虎虎一點那該有多好啊。
我依舊對著靈光乍現的畢製劇本有著無限的衝勁,
這種情況有一點奇妙。
那場戲有可能到了最後都只是一場華麗的虛無,
噢,這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而我也正在斟酌是否要讓他曝獻在陽光下,
可能他會發爛、也可能他會蒸發;
如果那場戲到了中途隨便一個不完美都能破壞了一切,
那我寧願再還能抑制他失敗的同時,
選擇讓那場戲停在正在想像中的落幕。
跳脫出來思考其實我是一個注定失敗的人,
因為我很懦弱,
對於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並不堅強然後在我身上完全找不到自信,
我太專注對自己的人生還有追求人格上的完美,
但是我似乎已經沒有本錢能去人生中的極樂島拉斯維加斯豪賭幸福。
說到這裡,
已經開始自打嘴巴了,
與這篇文章前後不一無法呼應。
然後我不應該繼續往下打字…,
就好像又開始回頭走了那樣,
我控制自己的地步已經到了還能懸崖勒馬。
應該啦,但我也不敢保證,畢竟失控的情況還是太多了。
I'm sick of feeling my soul.
聽歌吧。
噢,對了,
夢境中的片尾曲是Yo La Tengo的Blue Line Swinger。
我曾經發誓我一定要把她拍出來的。
Muse|Map of Your 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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