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妮先生。
在陪我一會兒好嗎,
儘管正在逃亡的心情有點忐忑,
給我一個暗示,
三、二、一,
時間就會歸零在你的眼神中,
從你的溫柔開始,
不許動。
我還不習慣這裡的氣候,
也不習慣遲了六十分鐘的時區,
那年,
夏天還有最寧靜的海,
富士山下還有點綴的情緒就像山頂永遠散不去的雲霧。
這裡滂沱大雨,
只是開始,就是眉宇之間的季節。
我能假裝一位失言病患,
誰會發現我不屬於誰的國度。
「你說你放棄了八月。」
後來,
誰都沒有說實話。
我甚至無處可逃。
也不打算到哪去。
「踟躕不如停止抱歉。」
我的生命總有許多藉口,
一些悖論的掙扎為難左右,
聽不見純粹的聲音因為悲傷總又再縫隙中悄悄流過,
內心的和諧來不及這世界上下顛倒的防備,
接下來的何去何從還能糟蹋怎麼樣的耐心守候,
是誰又開始著急,
卻流浪到了雪國。
那安穩的沉眠接下來該換誰趕著逃亡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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