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06

My face.

時空分離的是節慶還是心情,
我的分秒停隔在一個已回不去的角度,
我的靈魂真空,但卻殘留過多的淚水因而腐朽。
不是天氣的過錯_
但這片天空卻意興闌珊。


我不能辜負你們的期待,
這兒過度的悲喜曾經滋養即將枯萎的枝芽。
不經意卻又深深在意誰來我家,
路過卻在信箱繫上一朵玫瑰花。
望著閣樓哭喊夜晚的那個女孩,
如今流浪的路途中是否無恙。


影子的虛實真假,
身軀的過度膨脹,
是否都太過偏倚一方。
沒有中和的腦袋,
於是用生命所剩的時間扯拉。
靈魂消滯的能量,
足以稱起半個人格踉蹌。
於是我的眼睛卻已可看見時間的流逝,
如看見1/2乘以1/2等於1/4漸趨於最小值消失。
我卻開始想像零會怎麼度日,
乘上任何風景的主體,是否無動於衷,
乘上任何思緒的哭泣,是否索然無味。
但,
零以巨大顯著的孤獨形式而緊緊依附著_
卻羨煞了我嚮往不願再飄邈於的這個世界


x


文字還是溺愛著我嗎?
依然嗎。


x


我曾經以為拋棄語言的能力就可以放度自己
所以部落格的概念就被擇無辜的淘汰
當我利用情緒攙扶著文字避免將自己摔壞
但我骯髒的情緒卻已與純白的文字水乳交融在一塊而難堪
這是否為擅用文字發洩者的悲哀
我橫看豎看,只是不敢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醜陋不堪
跳躍夢想者的高度,沒有安全的現實著陸
我摔壞的是可以伸手乞討的幸福,
我摔壞的是可以跨步奔跑的藍圖。



我以為我已經不會再為了自己的悲觀而嘆氣,
自己的自囚自溺,忍受著大家眼光的不被允許。
今年,我最難過的一件事情,我的醜陋終於不被諒解也無處隱藏。
他們曾在我耳邊絮語叨唸我的醜陋也是閃亮到刺眼的一種。
我不知道我能給予他們什麼,
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還有些什麼能夠支撐我往下走。
窗戶發熱的開始融解,
外頭的美景也彷如一片沙漠,
寶貝妳看見的並非海市蜃樓,
是眼睜睜地任由他們扭曲連妳自己都束手無策的性格。
用力地擰、用盡全力地擰,
榨乾我的希望與絕望,正負的加總我快失去理智與感性,
也許最後我會成為那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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