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sitive but helpless。
泡的牛奶還是需要添加一加崙的咖啡,才吞的下口。
而喝水這件事情,還是有待加強。
拿鐵到底喝的是咖啡還是牛奶…,我困惑了好久。
我相信,
儘管這些巧合很令人感到害怕,
痛苦,流淚/夢中,眼淚;回憶,流淚/藥水,流淚;災難/斷,眼皮跳
他和他相同的禍難,是不是就像那年我跟他的她點著相同的夏威夷戀曲,可笑的還是該死的兩把假紙傘。
(反正也不在乎誰愛誰了)
我也不在乎相信宿命的自己竟然是如此迷信著,
如果那些感受在現實層面上無法表達本身的反應,
那我這幾天的「nightmare」,也一併的宣洩並感同身受著…
大致上,就是以淚洗面那麼簡單,我只是忘了
夢了什麼可以流淚…。
我不相信我竟然能夠鼓起勇氣地反覆無常
她或許也是這樣的開始懷疑愛情…
只是聽著那些很淒美的過去,沒有她無法繼續的未來
永遠無法取代的那些東西,而我又算的上什麼…
那,那個她呢?
除了名份,她什麼也都沒有,竟然也是如此哀傷著…。
人最可悲的是活在回憶,但是人最可笑的是以為可以取代過去,
不糊塗了。
但是,還是可以喜歡你。
因為我總有一天可以輕輕抱著你,摘下那一閃又一閃的流星,
還是可以把我的快樂換給你,看著你打從心底開心,有一天去愛人與被愛,我make a wish,
用著你專長的數來寶的口氣,不能忘了這些對你最真誠的應許,一定要的是,去遺忘是不是愛著你的懷疑。
那一夜,美的讓人陶醉,
沒有酒精,卻讓這個空間瞬間感到微薰,
我不大會放電,那也只是一個小把戲…
醉倒在音樂下,這些都是猜臆
好想唱首情歌,看看什麼才叫距離。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