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09

優拉糖果。



說那首歌陪了想不開的Joe一整晚,
我想我真是一點也不驚訝。

輕緩的鼓聲,迷幻的琴,緩飆的電吉他
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不安不平衡
喃喃就像是自己的天人交戰
再也無法控制的宣洩


vocal:不要怕,一切都會過去。
很像暴力美學。

緩飆緩飆,飆出了我的吶喊
我要大叫,
那刻,我不相信耳朵,
我驚嚇到音樂的存在可以取代言語,
我恐懼。
忘了心臟的節拍已化身了這首歌的每一個音符是我的生命撼動


音樂就是生命,
我可以大哭我也可以大叫,
邊哭邊叫,
發洩的音符,在音域的世界不會有太多的偏見,
總會有我的容身之處,
只有音樂可以包容。
就是很主觀。


那我說
也太適合邊奔跑在公路邊脫下禁忌束縛的那件衣,
直奔到看看盡頭離自己累而停下來的那個點還有多遠。



就是一種很迷幻,
迷幻但是卻又絕對不會迷失,
音樂就是存在自己心深處最單純的聲音



我亢奮了
高潮都會一直,在腦中,就是那音浪
音樂的震撼讓我差點忘記呼吸這絕對不是一種誇張的說詞
祇是一種太過於貼切的形容而已












口拙,
所以我開始拼貼感覺。
怎麼樣都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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