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20

untitled.





我在鑰匙上頭繫上了我所有收藏裡頭中最華麗的緞帶;
依舊打不開那白色空盪盪的房間,鑰匙孔的那端毫無餘地的消失。
我望不盡貓眼裡頭所有的心事。
請你務必要記下所有有關於你的一點一滴。
開心的、不開心的、不關情緒的、捏造的、真相的、謊言的,
請你務必別忘記怎麼讓渡自己。
我臨走前,都會這樣寫上一張便條紙…,
後來我在門前發現空留的酒瓶上,依屬著這樣一封消息。











請別吃掉我所有的神經細胞。
You can't control me own Never Cell.








你看見了嗎?
那個不開燈的房間,蔓意著…
所有的灰塵都與你相關。
而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置身事外。






















三個小時的短程睡眠顯得毫不起眼,
但是經歷五個小時的失眠革命,我只說,
還好沒有任何利器在這裡。
失眠的時候全天下的憤世忌俗開了一場搖頭派對,
不是沒有利器?腦袋橫躺的那一把刀,接著勇士劍拔弩張……,
接著怎麼了,我不醒人事,忘了。
人們為何如此需要睡眠。















每個人的腦袋裡頭都要很特別的東西,
只是在於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


我很認同這一點,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讓自己的敘事架構還有表達能力能夠好一點。
就,再好一點點就好,我都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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