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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我無法安穩的入眠
意識中的流動卻太快
無法專注在任何一件事情
時間像是間歇性的問候
走在二十歲的這一條路末端
你卻早已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在這之前
我以為走在你前頭的是我
當我再也看不見你的足跡之後
大概就是旋轉木馬的終端了我偏執的揣測
這是對我來說最殘酷的浪漫
我沒有想起你,
但卻想起悲傷。
兩行的淚就流下
我用醜陋的右手抹去
睡前看了一篇關於「永恆的擁抱」的新聞
只是想起了這五個字
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我甚至沒想到會哭
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什麼事情讓我這麼辛苦的稱著
為什麼想起了自己是這麼努力的代謝自己
卻是這麼難過的一件事情
為什麼我會是「這樣」的我
小次郎說:人活著是很累的,但是要累的有價值。
我沒有問他
價值這個東西為什麼對我來說是那樣的重呢,換來的為什麼這麼痛。
Joe說:我看見妳在量變,必須要靠能量累積自己,有一天,就會產生質變了。
我沒有問他
要是沒有「有一天」的那一天呢…
我要不斷地發作自律失調承受不堪的自己直到那一天嗎
我想知道
最後的最後會是什麼樣子啊
不知道是從哪一天的開始
叫做「我」的這個人
已經在我的心中消失蒸發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我學會了質疑
為什麼質問的難題永遠沒有人可以給一個答案
為什麼悲觀要這麼毀滅性
為什麼要這樣摧慘自己
為什麼要這樣凌虐自己
我並不是自願的,你必須相信我沒有在說謊
未來還來得及選擇之前,
不是大好就是大壞,
我想回頭,
我寧願我不再是我
我說了上萬次改變不了的事情
但卻始終相信會有應驗的那一天
其實
我也一直是看著自已改變的
那種腦袋的來來去去意識流動無法假借自己左右
是最痛苦的核心
是我把自己推向萬惡之淵
我沒有責怪過任何一個人
腦袋裡的時間還有回憶都會回到landing的那瞬間。
最後,
請給我一首歌的時間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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