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put a spell on Me. X 下蠱。
傑利豆Jelly Beans。
你是夢想過度膨脹的心腹;黏牙,是牙套的天敵。
五彩繽紛的糖衣誇耀著炫麗,我寧願迫使天氣將你腐化,
也不願意想起你刻意地溫柔,玩不起你離開的遊戲。
在夢中,
侯佩岑小姐是火車謀殺案的主使;
我記得當我置身事外看見乘客一個一個臥軌之時,
侯小姐犀利的眼神,回眸一笑頓時變成兇手唯一持有的利器。
火車在醒來的那一刻,準點的進站;
我上了火車,但是卻不曉得終點於何方,
我盤算著,下一站就下車我急著回家,
搖搖晃晃,不知道過了多久,火車都到了盡頭但是卻停不下來。
兩個夢戲劇性的演了一齣泡沫劇,
醒了就趕著遺忘。
我以為,
簡訊上面是寫著:寶貝,我回來了,我們是永遠的夫妻。
情節荒謬的不可置信,但是人們總可以一笑置之。
有些事情對妳來說,難接受的不得了,但卻是對妳最好的安排。
妳習慣去享受那衝突性的美感了嗎?沒關係,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人們常談論著什麼叫做人生,人生是多麼抽象且無法具體性。
就好像人們總是經歷過一些大小無奈的事情,老是馬後砲的說:這就是人生。
「哪樣啊?」『這樣啊。』
我好像開始熟悉了。
我就是無法乖巧的待在原地,等著另一個人回來。
寧願一個人去旅行,也不願兩個人太過的擁擠感。
You're nothing to me.
這樣也好,我討厭被你牽制。
我一開始就知道,其實我是討厭你的。
我沒有尖叫,更提醒自己不要掉淚,直到皮膚滲透出血紅色的液體為止。
當我面對自己的痛楚,人只在痛中學習堅強,在內心裡做出自殘性的傷害,沒人可以代替你悲傷。
我偶爾也會放肆地抱怨,沒有想像中逆來順受,我瘋狂的打了一些文字,但是不知道要寄給誰。
為什麼我們回不了過去,但是現在卻又為什麼得回到過去。
我以為我可以以比較成熟的姿態來面對所有感情的細膩還有看起來很假裝高調的情緒卻更加顯得迂腐可笑,
我花了很久的時間去刻意的忘記誰對我的傷害,我對誰的傷害,彼此的無心傷害,
但是總覺得這一切的一切未免都變的讓人作噁、反胃。
最後,我並不想忘記妳,但是我必須忘記妳。
這件無奈我又要花多久時間釋懷。
這是我最淺白的內心,不會有人對號入座;
不是妳?那又是誰。
我對自己說的第一百個謊言感到厭倦疲憊不堪,
但是我可以作勢的找出第一百零一個言不由衷以為是顧全大局的藉口,我就是有這種噁心的能力。
我覺得自己就是這麼醜陋到一個極點。
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了,
你還會有什麼資格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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