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個必須該釐清一些事情否則無法入睡的夜晚,
我點亮了兩個空洞的雙眼,
習慣品嘗苦澀的等待,我甚至根本記不住我是怎麼昏睡過去。
我每晚都努力的把那個味道想起來,
在未成眠之前並夢囈「我是輸家,我是輸家」,偶爾說服並搭配著冥想。
麥芽牛奶根本太莫須有,我老早忘了八百年我該做沒做的事。
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馬達持續的發出搭搭搭的聲響。
或許,我便緊接著開始昏厥過去,沒有意識地瞳孔偶爾放大在沒人發現的時候。
我把腦中的事情囫圇吞棗,
一掃這兩三天的不晴朗。
非潛意識下的定義,我只負責全盤無謂地歸納,
就像小朋友在睡前把撒落一地的玩具全丟進玩具箱。
沒錯,我可以不使用熱牛奶也可以睡的很安穩。
有些事情說穿了在「過度」之後會有鎮定的效果,
沒有處方籤也沒有使用說明書,
反正囫圇吞棗。
明天會重複著相同的步驟,直到我真正地開始對這種習慣感到焦躁煩悶。
今天,我依舊對自己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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