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kown pleasures.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的太快。
而掌控心情的遙控器也被我一並收進抽屜裡頭。
「能夠裝進所謂文章這不完全的容器的東西,唯有不完全的記憶或不完全的想法。」
依舊只有村上春樹。
那邊是空白,
這邊是空白,
遠方的遠方是空白,
思緒
是空白的惆悵。
Dec. 2nd,
我忘了這一天。
是部落格的生日,
然而我只依稀記得去年的那一天,
看見沒有成長的自己站在那頭來來回回的張望,
也是空白的惆悵。
假定我的不存在,
好像今天鼻屎跟我討論存在主義那不著邊際的意義;
假定我不是我,
我不是邱嘉郁,
你應該就不會是你,他也應該不會是他,
不過這樣的說辭未免也太自我中心了,
因為其他的人也可能是以自我中心的方式活下去,
包括我的思考模式。
「這兒很寂寞,沒有人留下來受苦。」
李歐納柯恩他這樣說。
不能回頭重新來過,
悲劇已經剩下完結篇,
要把毀滅性的情節牽強的寫完。
我本以為一個人走的路接下來會比較開心,
但是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難過,
一切又跟著重來。
我根本不知道分岔的路口怎麼走,
快樂不斷地在慫恿我,
我又怎能回頭看見那些依附著我的感情輕輕地波動,
只是因為我承擔不起,我不值得。
我要是不是我,青鳥就會取代我。
而我的思緒根本容不下別人給我多餘的溫柔,
不可一世只是一種禁錮,
我沒有自私地活著,
但是無私的接收情感。
這樣的我是失敗的,
只是你們都還不太能體會我的掙扎。
要是我不是我,
問題就會是答案。
「白晝的光,如何能夠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尼采跟我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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