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輻射線。
T:我多麼想當一個正常的普通的人,你知道嗎?雖然有時候自己看起來也沒有不正常的誇張,但是,是絕對的不正常的。
X:那麼,正常人又是怎麼樣的呢?
T:嗯…。我也不清楚,因為我沒有正常過。我不清楚。
--
我也多麼希望有人懂得珍惜我那一絲不掛的情感,
但是,
也再同一個時間我對著空氣宣言著,
我此刻也不再需要為誰坦白。
如果那些情感看起來都是這麼沒有價值的話,
我想像著,
那些廉價的表情還有情緒,多少渴望能夠贖回一軀昂貴的靈魂。
空洞的眼睛不斷代謝著過分的眼淚,
醒來之後,
兩束淚痕還有一旁濕了一片的枕頭,
我張開雙眼,瞪著天花板,上頭寫著:
上帝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我想起來我國中第一次接觸上帝,我想起來我國中的好朋友。
You gotta go there to come back.
「該洗把臉了。」我對自己說。
在那一場夢境中,
我歷險。
也夢囈。
:「這就是『野台開唱』嗎?」
說罷,我便放聲大哭。
那邊,
我還沒有進場,
夢也沒有結束;
因為,
夢,在現實生活之中,等著開始…。
放生。
男孩的夢囈:
如果這是 在我靈魂中被深深埋葬 不被炫燿或廉價典當的 私密一頁 塗抹著 海洋般幽暗的光澤 霧海上的惡魔 一滴游泳在針尖的血液 就像是 過去的時光
男孩的夢囈:
花了一段時間卻有很大的妥協,向偶爾古怪的某人愚蠢地承認我的病態,脆弱的如同靜靜粉碎於海中的石頭,淚流成海在黎明潰決。我會為了一個遲疑的目光而屏息,為這瘋狂狂喜陶醉,並且「毀滅之路」正是我所選擇的。但為什麼不肯改變還以極卑劣的墮落令自己陷入困境,為什麼最後沒有被釋放?……。
「男孩的夢囈」是那兩個互相遺棄的主唱-放蕩樂團,其中的那位彼得(Peter).
而我們今年只會榮幸的和卡洛斯(Carl, 彼得習慣叫他Carlos)握手。
我模擬了一遍,
我會對Carlos說:I come here to see you.
我說不下去了,
我的情緒這時候也飽和了。
我再也接受不了這次眼睜睜的擦肩而過並束手無策的這一切。
別再裹足不前,No more,我得幹。
要是我早知道的事,「Never too late」就不應該有出口的機會。
是一件無法抗衡的事情。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